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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么高的地上摔下来,受伤是肯定的,就连青阳的两条腿都脱臼了,不过现在来不及仔细检查,因为周围还有敌人埋伏。青阳先把自己脱臼的那条腿安上,然后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小心的戒备着四周,一边暗自运功疗伤。
那偷袭之人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倒没有趁青阳甩下来的几乎发起攻击,而是慢慢地从隐蔽之处走了出来。总共三人,一个炼气六层,两个炼气五层,正是之前合作过的御灵宗三人。
那领头的乔山上前几步,看着前面受伤不轻的青阳,大笑道:“哈哈哈,小子,之前你刚刚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还真让我猜对了,你故意瞒着我们,想必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吧?”
见到这三人一起出现,青阳不由得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人竟然早就盯上了自己。刚才返回小山的时候,自己还特意四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对方的藏身功夫也很厉害啊。
看着青阳的脸色,后面的牛成也忍不住笑道:“有些意外吧?你以为光你自己有隐匿身形的功法,难道我们就没有?一开始我们就觉得你出现的比较蹊跷,所以商议之后就偷偷地原路折回,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暂时隐匿下来,结果还真等到了你。”
那乔山看了看青阳旁边的那赤羽鹰,道:“一只二阶妖兽不算什么,一身材料都卖了也不过二三十块灵石,应该不至于让青阳道友冒着生命危险爬上石峰,恐怕那峰顶有更好的东西吧?”
从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判断出自己的目的,御灵宗这几个弟子还真不容小看,这一次真的是麻烦了。自己有诸多底牌,倒是不怕这些人对自己不利,真拼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青阳担心的是对方人多,万一自己在战斗过程中施展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最终又没有把三个人都留下,自己的一些秘密说不定都会泄露出去。御灵宗参加试炼的弟子很多,若有人逃走,再去找一大群帮手过来,轮番攻击之下,自己在之后的日子里将永无宁日。
青阳一边思索对策,一边道:“诸位想干什么?”
那乔山笑道:“青阳道友又何必明知故问?刚才分了你一百多块灵石的东西,我们有点心疼,所有就想着连本带利的捞回来,青阳道友这半年来在乱魔谷试炼,想必也得到不少好东西,若是我们三个在这里解决了你,说不定好处比之前分到的更多。”
“你们就那么有把握可以杀掉我?”青阳冷冷的道。
那乔山道:“你不会是摔傻了吧?三对一,我们三个任何一人的实力都比你更强,就算是你全盛时期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况现在还受了伤?之前在傀儡阵一战,你有什么底牌我们一清二楚,想要杀死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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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就试试。”青阳冷笑一声,然后一声呼啸,把嗜酒蜂都召了过来,一百多只嗜酒蜂,六只嗜酒蜂排成一列挡在前面,一百多只普通嗜酒蜂围在青阳周围,做好了防御准备。
六只相当于炼气中期修士的灵虫,再加上一群普通的嗜酒蜂,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不说战胜对面三人,起码能够拖住好长时间,给青阳争取逃生或者击败对手的机会。
正常情况下看到这种情况,御灵宗的三个人就该脸上色变,谁知青阳祭出了嗜酒蜂之后,那乔山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了,道:“我当你有什么依仗呢,原来是一群灵蜂,怪不得你敢独自出来闯荡,可惜你遇上了我们御灵宗,活该你倒霉。”
乔山说完,朝着自己腰间的灵兽袋一拍,一只青色的灵雀从灵兽袋之中钻出来,扑棱棱扇动着翅膀飞到了乔山的肩膀上。抬头看到面前的嗜酒蜂,那青色灵雀仿佛看见了人间少有的美味一般,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叫声中充满着喜悦和兴奋。
这时再看嗜酒蜂群,忽然之间就乱了套,一股浓烈的恐惧情绪弥漫开来,普通的嗜酒蜂群再也保持不住的阵型,有几只胆小的甚至翅膀一合,就仿佛是晕过去了一般,朝着地上跌落。
蜂类天生就怕鸟类,那灵雀只是一声鸣叫,就吓晕了无数嗜酒蜂,青阳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无往不利,这一次竟然遇到了克星,这乔山不愧是御灵宗的人,一出手就克制住了自己的杀手锏。
还好那六只紫背嗜酒蜂没有乱套,只是因为天敌的克制稍稍有些不安,不过他们实力在那里摆着,对于灵雀并不是特别的害怕。普通嗜酒蜂就不行了,天敌的克制与实力双重的压力,让他们几乎崩溃。嗜酒蜂被克制,自己想要把敌人留下就更困难了。
乔山忽然吹了一声口哨,那灵雀长鸣一声就从他肩头飞了起来,朝着对面的嗜酒蜂扑了过去。青阳不敢怠慢,连忙让那六只紫背嗜酒蜂组合在一起,相互配合着与那灵雀战在一起,剩下的普通嗜酒蜂全都召回了灵虫袋,这时候他们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那灵雀也只是二阶的妖兽,不过因为天敌的克制,独战六只紫背嗜酒蜂不落下风,嗜酒蜂在短时间内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一只灵雀就解决了嗜酒蜂的威胁,乔山看着青阳得意的道:“你灵虫被克制,法器五去其四,身上还受着伤,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眼见御灵宗三个人都围了上来,青阳心中暗自一沉,以自己这点本事,对付一个都难,跟不用说三个齐上了,难道只有把铁臂灵猴和嗜酒蜂王放出来吗?一旦把他们放出来,实力被乱魔谷禁制压制,将来能不能恢复可就不好说了,而且对方三人,自己也没有把握全都留下,只要逃走一个,自己身上的秘密可就彻底暴露了,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已经有了性命之忧,不想暴露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