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守正吐血了,林创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无讥诮地说道:“嚯,气性还挺大哈。把他送回去,把庞一萍带进来,我倒要看看,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能不能撬开她的嘴巴!”
“不,不要给她上刑!”张守正被两名士兵架着,刚站起来,听到林创的话,连忙喊道。
“呵呵,你还真是夫妻情深啊。张守正,我真是不明白了,她都背叛你了,放到过去这都是浸猪笼、骑木驴的罪,你怎么还维护她?你特么戴绿帽子有瘾吗?”林创被张守正的表现给弄的简直哭笑不得了。
“不要给她上刑……。”张守正刚才的气势没有了,恳求道。
“张守正,我本来不想让你难堪,也不想给你老婆上刑,你非得撕破脸皮,把我想像成来害你的人,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林创道。
“不不不,林组长,我错了,你是大好人,千万不要给她上刑,她,她有身子了……。”说到最后,张守正的声音低下去,似乎很是不想说这件事。
“有身子了?那不能动刑。你放心吧,不会动刑,我又不是魔鬼,哪能对孕妇动刑呢?”林创道。
“那谢谢林组长。”张守正一听这话,道了声谢,往门口走去。
“哎,张守正,你老婆有孩子了是好事啊,这事你瞒什么瞒啊?”
张守正快走到门口了,林创问了一句。
张守正愣了一下,没有回话,扭头走了。
“卧槽!孩子不会是刘德祥的吧?这特么可就精彩了。”林创见张守正的表现太不正常,看了潘会来一眼,说道。
“有可能哈,要不,他怎么吞吞吐吐的呢?”潘会来道。
“把庞一萍押进来,这得好好问问。”林创道。
“对,必须问问清楚。”潘会来眉眼齐动,很是兴奋。
男人啊,对这种花花事最是感兴趣,恨不得把每个细节都问清楚,才能满足肮脏的心理需求。
庞一萍被押进来了。
跟张守正胡子拉碴的形象截然不同,这女人尽管在坐牢,除了衣服脏点,周身上下收拾得非常利索。
林创见过她,但从来没有仔细地打量过。
如今,这个女人就坐在他的面前受审,他可以非常坦然,可以肆无忌惮甚至是无礼地细细打量。
这个女人算得上一介美妇,前凸后翘,身材很棒,柳眉杏眼,尤有特点的,是她的嘴很小,嘴唇略薄。
庞一萍身上的气质很独特,一点也没有偷情被抓之后的羞耻感、怯懦感,她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种张扬和傲慢,给人的感觉好像她做了一件非常光荣的事一样。
她这种气质表现出来,让想要深入挖掘她偷情细节的林创,一下子就打消了那个肮脏的念头。
就这一瞬间,林创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刘德祥会贴身放着她的照片,为什么张守正会杀了刘德祥,为什么张守正尽管被绿还要维护她。
原因很简单,庞一萍太美了,美得可以让丈夫和情人都能神魂颠倒,甚至为她牺牲性命。
林创想到庞秘书,想到李春风安排的任务,突然不想问了,不想知道这个女人背后的故事了。
“张太太,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林,在特务处情报科一组任职,这个案子由我负责调查。”待庞一萍坐下,林创开口说道。
庞一萍这才看清林创英俊的脸庞,她心里一动,心说:“这位林长官好俊啊,声音也那么好听,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他?”
“林长官,能给支烟吗?”庞一萍抬起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把手一翻,伸向林创,问道。
“张太太,听说你怀孕了,如果你真是怀了孩子,就不要抽烟了,对胎儿不好。”林创道。
庞一萍怔了怔,把手收回来,幽幽道:“是啊,怀孕了。谢谢林长官,你这么细心。”
“张太太,我想问几个问题,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林创问道。
“像你这么斯文地问案子的,我也是头一回见。你想问什么,其实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想说,不知道林长官会不会对我用刑呢?”庞一萍笑着反问一句。
“不会,本人不是禽兽,对女人和孩子还下不去手。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答案在你这里找不到,总会在张所长那里得到。是不是啊张太太?”林创笑着问道。
“林长官,你不用吓唬我,我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守正有功无过,你们不能冤枉好人。至于刘德祥把我的照片放到他的怀表里,那是他的事,我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守正能知道?”庞一萍回道。
“嚯,这个娘们真够难缠的,竟然把偷情的事给推得一干二净!”林创听了她的回答,不由得有些佩服。
“对,张太太说的对,自是不能因为一张照片就笃定你和刘德祥有不正当关系。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你和刘德祥写的悔过书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记不清了,我给你念念?”林创说着,从公文包里取出那两张悔过书,让庞一萍看了看。
“不用念,我自己写的,怎么会不记得?”庞一萍显然不愿意让林创念上面的文字,连忙摆了摆手阻止了。
“那好,请你给我解释解释。”林创道。
“是这么回事,出事前一天,德祥去我家借东西,我俩就说了几句话,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持枪进来,逼着我俩写下了那个东西。东西是我写的,可上面的话,是那人一字一句教我的。林长官,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庞一萍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份悔过书是你被胁迫的情况下,不得已写的?”林创问道。
“当然,我可是有教养的女子,我家也不是普通家庭,我哥可是朱道山部长的秘书,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败坏门风的事?”庞一萍理直气壮地说道。
“按你所说,当时持枪胁迫你的,是一个人?”林创没理会她话里的深意,接着问道。
“是,就是死的那人。”庞一萍非常痛快地说道。
好嘛,这下好了,所有的在场人证全死了,庞一萍把黑的说成白的,也特么没有人证了。sxbiquge/read/10/108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