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时,蔡新曼已经离开了,我问我妈她什么时候走的,我妈告诉我说我走没多久她就走了。
实际上我是想知道蔡新曼把安澜的事情告诉我妈没,还好她什么都没说,我妈也还不知道。
我在院子里木凳上坐了一会儿之后,又在水池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我似乎清醒了一点,也似乎有那么一种力量在拉扯着我变回正常人,并去做正常的事情。
我知道我应该清醒一点,这件事也许真的没那么简单,安澜的遇险或许并不是一次意外。
可不不管怎么说她人是真的没了,这我得让自己强行去接受,因为我是亲眼看见她掉进海里的。
当时的情景,绝无生还的可能。
我现在只想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认为还是一场意外,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可即便如此,夜晚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还是会痛彻心扉的。
因为当阳光消失后,我在黑暗中什么也不会看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黑暗中我又会想到安澜出事前的那一幕,我似乎还能听见她说:放手吧!我们来生再见。
我发现我真的不能一个人待,太难受了,难受得抓狂。
我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衣服对我妈说道:“妈,我出去走走,别等我吃饭了。”
“都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呀?吃了饭出去呀!”
“不了,我去找我朋友喝点酒,你吃吧,不用等我回来。”
我妈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后,我便拿上外套出了门。
我感觉我妈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些什么,只是她不说,我也不怎么该怎么和她说。x33
一个人迷茫的走在铺满霓虹灯的街头,我忽然没有方向,但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让自己醉一场。
于是我想到了黄莉的酒吧,那里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因为知道要喝酒,我没有开车,直接打了辆网约车去了九街。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酒吧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我刚到酒吧就看到黄莉,她始终穿的那么性感,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披在身上,看上去很是诱人。
不过此刻我也没心情去欣赏她,径直走到吧台,对那调酒的小哥说道:“给我调一杯最猛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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