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剑帝
吕霍面容阴翳地站在林白对面,一双眼眸狠辣至极。
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白和吕霍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呢。
“是吕霍!”
“吕霍是何许人也?”
“云天剑派门内有三王七剑子之说,这十个人乃是如今云天剑派圣子之下,最杰出的十位弟子!”
“个个都是道神境界巅峰的修为,个个都身怀绝技。”
“不容小觑啊!”
尤其是楚国二十七宗的宗门,他们在瞧见吕霍之后,都是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在楚国二十七宗的眼中,吕霍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天骄了。
五家七宗和楚国二十七宗,属于是两个档次的宗门。
平日里,五家七宗的弟子来往比较紧密,楚国二十七宗的弟子他们之间来往比较紧密。
愿意很简单,五家七宗的弟子自认为他们比楚国二十七宗要厉害许多,所以根本不屑与楚国二十七宗来往,楚国二十七宗就只能自己玩了。
这也是为什么云天剑派削尖脑袋也想挤入五家七宗之列的原因。
楚国二十七宗相互之间时常进行比武切磋,吕霍之名在楚国二十七宗内如雷贯耳。
不仅仅是吕霍,云天剑派三王七剑子在他们眼中都是很了不得的天才,若是能得到一个,便能增加宗门实力和威望。
“这下有好戏看了。”
楚国二十七宗的武者,瞧见吕霍登场,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容。
在他们认为,这必然是一场恶战。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哑口无言,惊诧无比。
吕霍缓缓从背后抽出长剑,冷冷地盯着林白,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剑修!我云天剑派算是如今楚国境内最强大的剑修宗门,既然都是剑修,那就无需多言了。”
“出剑吧。”
吕霍抽出冰冷的宝剑,脸上带着十足的傲气,有些蔑视地看着林白说道。
“哼哼。”
“你也配让我出剑?”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林白冷冷一笑,丝毫不掩饰对吕霍的蔑视。
吕霍一听,怒从心中起,手掌捏得宝剑咯咯作响。
他虽然不是云天剑派最杰出的弟子,但也有“三王七剑子”的美名。
在楚国境内,也是青年一辈之中数一数二的剑修,可此刻却被林白无情的蔑视了一番。
“哼!一个落魄超过万年之久的宗门,能培养出什么好弟子?”
“你我之间的差距,无非就是你是五家七宗的弟子,而我是楚国二十七宗的弟子!”
“今日我便让天下武者看得清楚,我云天剑派的弟子远胜于你天水宗!”
“看剑!”
吕霍冷哼一声,扬起冰冷的宝剑,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直刺林白而去。
吕霍一出手,施展的便是云天剑派内秘传的剑道绝学,实力恐怖至极。
一时间擂台上尘土飞扬,飞沙走石,雷霆交织,又有无数剑影密布在虚空之中,向着林白围拢。
那模样就好像是要将林白千刀万剐了一般!
“好剑法!”
“真是没想到吕霍的剑法竟如此厉害!”
“这一片剑影,密不透风,水泼不进,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啊!”
“那林白……哼哼,恐怕要吃苦头了。”
“要是林白输了,真不知道天水宗怎么才能下得来台啊!”
楚国二十七宗的武者们,瞧见吕霍的剑法,不由得全部传来惊叹之声。
在他们看来,吕霍的剑法已经登堂入室,而且达到了宗师的境界。
原本五家七宗就看不起楚国二十七宗,如今隶属于楚国二十七宗的云天剑派出面挑战天水宗,楚国二十七宗的武者自然希望云天剑派能赢。
若是云天剑派赢了,那则表明楚国二十七宗的弟子,是有能力和有本事追上五家七宗的。
除了云天剑派之外,如今在场的剑修,也有众多。
最为出名的一位剑修,那便是陈鱼乐了。
陈鱼乐的姑姑陈韵眼眉一挑,笑着说道:“吕霍的剑法看起来很厉害啊,你都不担心林白会输吗?”
陈鱼乐自顾自的喝着酒水,听见陈韵的这句话,轻蔑的笑道:“姑姑,你太多虑了,那怕是云天剑派圣子和三王七剑子联手一起上,估计都赢不了林兄。”
陈韵皱了皱眉头,问道:“林白真有这么厉害?”
陈鱼乐笑道:“姑姑没有和林兄交过手,所以不知道。我先后有两三次与林兄交手,每一次我都带着十足的信心,自认为这一次交手必能等一雪前耻,必定能打败林兄,可是最后……我都是败在林兄之手!”
陈韵说道:“你在努力修行,林白也在努力修行啊,这很正常。”
陈鱼乐摇头说道:“不,姑姑你不懂,我觉得……林兄每一次都是让着我,没有让我输得太难看!”
“若是林兄想要打败我,估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就好像是山林中飞出去的一只飞鸟,而林兄就好像是那深渊之中深不见底的潭水!”
陈鱼乐目露精芒,手指微微用力,捏得手中酒杯咔咔作响,似乎就要破裂了一般!
陈韵双目一缩,她竟没想到林白在陈鱼乐的心中,评价有如此之高!
陈韵深吸口气,低声说道:“看来今日天地门和云天剑派联手挑衅天水宗,不仅仅无法给天水宗难看,反而他们要成为林白的踏脚石了。”
“若是今日林白能杀出重围,这楚国天下又要多一位了不得的绝世天骄!”
擂台上。
狂风大作,风暴呼啸。
吕霍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和雷霆,一剑刺向林白而去。
林白手握着酒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之斜睨了一眼吕霍,身形刹那之间消失。
当林白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出现在了吕霍的背后,一脚重重地踩在吕霍后背上,将他从半空中狠狠地踩在地上。
轰隆隆!
擂台上,尘烟四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烟尘中传来。
突然,一阵灵风拂过,烟尘散开,让众人这才看清楚擂台上的情况。
只见吕霍趴在地上,胸口下的地板龟裂而开,他不断的挣扎想要爬起来,可是在他背心上有一只脚狠狠的踩着他,任由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束缚!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吕霍不断惨叫。
林白端着酒杯,冷笑道:“我说过……你也配让我出剑?”
“你的剑法,全是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