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多佣兵团做事并没有原则,他们就像悍匪,强盗,侵略者,犹如残杀,虐待,强.奸,类似这样的事在战场上随处可见,浅尾舞和花水菱对佣兵的世界根本不了解,这样两个水灵灵的大美女,真要是进了一支毫无底线的野兽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们再考虑一下,佣兵这条路一旦进来,就再没有后悔的机会,而且绝不会有好下场,除了死之外你们还要做好其他的思想准备,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深吸一口气,凝重的说道。
“明白,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连杀手都做不了。”浅尾舞无所谓的说道,我看了一眼花水菱,发现她脸色有些暗淡,好像是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眼神竟带着一丝怨恨和杀气。
“你呢,想清楚了吗?”我看着花水菱微微皱眉。
“没什么好想的,你说的那些意外,我根本不在乎。”花水菱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了?”我有点奇怪,她怎么突然之间情绪落差这么大。
“哎呀你别问了。”浅尾舞拉着我的胳膊,趴在我耳边小声道:“她接受杀手训练的时候,被最亲密的战友下了春药,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相信男人。”
“靠,你不让我问,自己倒说出来了。”我无语的看着浅尾舞。
“讨厌,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你还这么说我。”浅尾舞狠狠掐了我一下,花水菱也没有怪她多嘴,因为她们想证明,类似这样的事,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好,路是你们自己选的,千万不要后悔,等忍者回来先跟他商量一下,如果他不去美国的话,你们就先跟他回法国见队长,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加入凯撒,回去之后我会对你们进行一个月的特训,如果训练不过关,就只能留在基地,没有资格参加战斗,明白吗?”我实在没别的办法,只能答应她们,最好特训把她们练废了,然后就留在基地和曼妮她们一起做个技术人员也挺好。
“yessir!”浅尾舞一本正经的跟我敬了个极其不标准的军礼,看得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我想起了一件为难事,趁着现在没人必须说清楚,我扭头看了一眼正开心的浅尾舞,深吸一口气道:“有件事先说好,我有女朋友,你最好收敛一点,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女神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切,干嘛跟我说这个,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是喜欢你,怎么样?不行吗?”浅尾舞一脸臭无赖的样子,气的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人长的帅就是麻烦。
“别怪我没提醒你,女神吃起醋来,整个凯撒都要跟着倒霉,别给我找麻烦。”这事必须得说清楚,不能给她幻想。
“知道啦,真啰嗦,我把你藏在心里不说出来,暗恋无罪的。”浅尾舞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这个刁蛮的丫头实在没办法,看到她不禁让我想起了陈汐,她们两个虽然一样任性,却有本质上的不同,陈汐是刁蛮的性格柔弱的内心,浅尾舞是刁蛮的外表,冷酷的内心,发起疯来比我还吓人。
我们在车里一直等到天亮,忍者始终没出来,我不禁有点担心,这货不会想不开跟着殉情了吧,想到这里我就坐不住了,转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两个女孩,悄悄下了车。
天刚蒙蒙亮,走进荒凉的老宅,里面雾气昭昭,飘着一股潮湿**的味道,顺着之前的记忆,绕过残破的房子,走进山坡下的那片墓地,远远的就看见忍者跪在墓前,深深埋着头一动不动。
我缓缓走到近前,仅仅一个晚上,他看起来颓废了许多,双眼通红,满脸胡茬,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毫无生气。
我有点不明白,昨天晚上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伤心,怎么想了这么久反而想不开了。
我蹲在墓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失去挚爱的滋味就是这样痛苦,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路还要继续走,你就算跪死在这儿,她也回不来了。”
忍者动了动嘴唇,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忽然啪的一下扇了自己一巴掌,痛苦的低着头道:“我他吗就是个笨蛋,我早该想到的。”
听到这句话,我微微皱眉,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早该想到什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我抬手抓住还想抽自己的忍者,凝声道:“你他吗在干什么,你打死自己有个屁用,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忍者甩开我的手,抬头看着墓碑沉默了一会,幽幽道:“我们都错了,尤其是我,错的离谱,错的不可原谅,雪黛她费尽心机杀掉武藤彦和武藤秀川,一心毁掉武藤家族,并不是因为野心,权力和地位,而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能让她忽然性情大变?”我好奇的问道。
“当年杀害观月家族上百人的凶手是被我杀掉的那些人没错,但整件事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武藤信雄那个混蛋,观月家族之所以和军方发生冲突,都是他在背后陷害挑拨,当初雪黛逃出家门,恰好被武藤信雄所救,那并不是巧合,其实他一直都在那里看戏。”
“雪黛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会发疯似的想要复仇,想要毁掉武藤家族,从而把自己逼入极端,越陷越深再也无法回头。”忍者紧紧握着拳头,痛苦的说道。
“这么说,是仇恨让她性情大变,所以才做出那么多错事,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一直和忍者在一起,要是早知道这些,忍者也不会亲手杀了雪黛,以至于现在这么痛苦。
“是她临死前趴在我耳边说的,人之将死,他不会说谎。”忍者低着头轻声道。
“那还等什么?起来,我陪你去找武藤信雄算账,反正已经闹成这样,那就干脆一点,直接把武藤信雄也做掉。”我拉着忍者强行把他拖了起来。
“算了,他死了两个儿子,又遭到干女儿的背叛,一把年纪遭到这样的报应,不用我们动手也活不了几天,为了多年前的恩怨已经死了太多的人,我们没必要再为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去冒险,让这一切彻底结束吧!”忍者抬起头深深呼吸,想通了这一节,整个人都放松下来。sxbiquge/read/23/233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