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在某个地方,用碎砖块画了个形状。然后这才回了出租屋。没错,丁心元在召唤他的同伴汇合。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另外四個人,被丁心元在事先约好的汇合地,接回了自己租的小院。
首先丁心元将宁元忠的那封信的内容,转达给了另外四个人。其中还说了自己看完信后的一些推测。如,印刷厂应该是这面的印币工厂等等。
等他说完,旁边一个化名叫奚茂典的特务,说道:“这些安保力量,可是很严密的,硬攻肯定是不行。”
“是啊。”化名祖敬的另一名特务符合道:“我们可以为了帝国不要性命,但是硬攻那么多的人,那么多条枪,只会白送性命,却不见成效。而且还等于给对方提了醒。”
“如果不能硬攻的话,其实我们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丁心元见其他几个人也同意奚茂典和祖敬的说法后,开了口,道:“我们肯定不能冒冒然就动手,蛮打必然是行不通的。另外,我个人觉得这份情报,也并不具体。我们还需要实地的侦查一下才行。”
这话几个人倒是纷纷同意,丁心元便立刻分配起了任务。首先了解了一下其余四个同伙的登记情况,证明的有效时间。其实他们虽然都是分散着来的,但是基本上都是一起进入的本地,所以全都是和丁心元差不多的情况。
等了解完毕,丁心元放了心,说道:“这样,仇天成和景文德,你们俩去联系装备的问题。剩下的,咱们下午就去城外侦查一下。看看具体的情况再说。晚上八点,还在这里接头。”等他说完,这几个特务立刻行动了起来。
就在他们行动之后,一名安全局的特工,也通过电话,给华章和施传德报了信。其实这些日子华章和施传德两个人,几乎都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安全局盯着整个行动。
前一段时间,宁元忠没了动静,只是通过他的一些手下,用看似很正常的工作,来秘密调查金融系统,银行系统的一些事情。其中当然也包括安全局的情况。但是他的这种行动,还是那句话,跟别人不一样,没有证据还真拿他没办法。
所以华章和施传德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到了某天晚上。华章和施传德,得到回报。说宁元忠今天回家的时间,比往常要晚了大约将近二十分钟。
现在的宁元忠是他们高度怀疑的主要目标,虽然布置了不能惊动对方的命令,但是只要能够观察到的一些情况,是必须立刻上报的。而为了不惊动对方,宁元忠在路上,基本上是不怎么采取全程在视野内的跟踪方式。但是宁元忠,本来每天上下班都很有规矩,可这一天突然下班后,比往常完了将近二十分钟,这就立刻就引起了监视点的警觉,立刻上报给了华章和施传德。
而华章和施传德也是高度重视,二话不说,立刻将跟踪的特工叫了来,详细的问了一下。由于有不惊动的命令在,这名特工倒是没有跟的那么紧。可跟的虽然不那紧,但是大概的行动路线,他肯定是知道的。
然后再跟以往这些日子,宁元忠的行动线路一对比,立刻就知道,在某一条街上,施传德时间上耽误的有点久。再加上监视点的特工,用望远镜盯着宁元忠下车回家后,手中还提着买的烧鸡。是以,华章让自己手下的一名组长暗中带着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那家买烧鸡的店了。
那说宁元忠的烧鸡就露在外面?当然不是,有油纸包着。而轮廓,油纸包装的大小,却能够看的出来。再者,油纸包装的东西,肯定不能是蔬菜啊。那肯定是荤菜。是以到了这条街上,具体一查,已作比对,那肯定就是这家卖烧鸡的店了。
然后这个组长顺着这条线,稍微侦查了一下,这家店绝对是属于老字号了。宁元忠可能也是看重这一点,所以看起来特意绕了个路,过来卖个烧鸡,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就好比有些人,馋了愿意吃一口城南的水爆肚。可是他家住在城西,但依旧愿意多绕一下,去这家水爆肚吃完了才回家,是一样的道理。从这一点上看,宁元忠依旧是非常小心的。
可是也有一点, 宁元忠掩饰的很高明,可是老字号,而且是再早父传子的老字号。在安全局的这名组长眼里,是日伪据点的可能性一样不大。因为这家店很早,几十年前就在了。要不怎么说是老字号呢。而且里面的老板,最开始是现在这个老板的父亲。现在的这个老板很小就跟着他爹,在经营这个烧鸡店。这附近的人全都知道。
是以这个店就排出了是日伪据点的可能性,因此这个组长做了个大胆的举动,拿着相片,给了这个老板不少赏钱,让他认了认。
这个老板记忆力只能说是普通人水准,可是依旧走了老字号的运。因为过来大多数买他家烧鸡的老熟客那是居多的。是以宁元忠之前在他的记忆力是没来过的,最起码不是什么熟客。
这一下,安全局的组长就完全肯定了。宁元忠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过来买个烧鸡。他肯定是做了什么。
因此,给华章和施传德打了电话,将自己的查到的东西一说。华章和施传德立刻派了人,让他们伪装成警务局的人,以普查人口为名义,在烧鸡店所在街道以及周边,进行走访。
宁元忠毕竟是总监室的主任,他的穿着打扮,就算再低调也和这个年头普通的老百姓不一样。走访后,倒是打听着了宁元忠在那一片曾经溜达过。
不过这并不足以说明问题,因为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些。当时那些摆摊的,走路的行人都已经换了不少。但这时候华章和施传德两个人,经过了思想上的碰撞后,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