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剿总总司令的古董,是谁偷走的?”周森问道。
张伯光摇头:“这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是想法与你成交。偷古董,我也进不去啊。”
“如果你讲出来,我们可以让你不回中统,你可以隐姓埋名,拿一笔钱,在无人知道的地方生活。”周森诱惑道。
张伯光知道,自已就是什么不说,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弄砸了,上面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张伯光在考虑后,终于妥协了。
“跟来的少将方言是负责偷窃古董的,他是剿总的人,熟悉总司令家的情况。”张伯光说道。
“方言也被你们中统收买了吗?”周森问。
“他本来就是我们中统的人,是潜伏在剿总内。”
而坐在监听室的那个中将,马上站起了身,出了监听室,他去给东北剿总总司令打电话,汇报这个情况。
而剿总总司令马上将这个情况告到了总裁侍从室。
侍从室报告了老蒋,老头子一听,火冒三丈,当即将中统的两个局长叫来,臭骂了一顿。
正局长不知这个事,看向了徐副局长。
徐副局长可不敢承认,所以他说,这事是下面的人瞒着他干的,可能是下面的人被保密局压的太厉害,想出气。
“自己没本事,还出气?我看他们没了气才好。”
老头的金口玉言,立即宣布了那些主谋者的死刑。
当周森刚刚审讯完那些人后,得到了消息:全部处死。
他马上对那个卖主的中统人说:“南京下了命令,你们这些人都会被处死,我不能明面救你。”
“周处长,你可是答应救我一命的。”那人急得跪了下来。
周森对那些人说:“总裁的命令谁敢违背,好在执行命令的是我们的人,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子弹会打中你的胸口,但不致命。等那中将验尸完后,我们再送你去医院救治,然后将你转移到一个隐蔽处。再给你一笔钱。”
让人带走了那个卖主后,周森让人将刘涛带了上来。
审讯室内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有四个菜,一瓶酒。
刘涛一进来,便明白了:“我们只有死了,才没风声。”
周森给刘涛到了一杯酒:“你先前同区长对着干,局长都没有如何你,那是因为你是兄弟相争。但是你勾结中统来陷害区长,这就是叛徒行径了,所以你不要怪罪任何人。如果没有这事,你已经升为站长了,何来这杀身之祸。”
刘涛点点头:“我想到的是,你们去了特区,上面压着,我的日子会很难过,所以才被中统钻了空子。”
周森:“你也是我的老长官了,有什么事尽量说。”
刘涛想了想:“我只有一件事,请求将我的家人送回河北老家,在关外,他们很难生存的。”
周森答应:“区长说了,你在抗日战争中立过功,所以会将你按殉职处理,给你家人一百万法币,送他们回河北。”
刘涛感谢地说了声:“谢谢站长!谢谢你们!我好悔啊!”
喝下了一杯酒,刘涛咬碎了假牙,咬破了假牙中的毒药。
立即,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刘涛自杀了。
周森楞楞的看着刘涛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周定勋与吴秀波开门进来了,他们摇摇头看着刘涛。
周定勋叹息道:“你同我再争,也是自己人,可现在……”
周森醒悟过来:“区长,怎么处理?”
周定勋对吴秀波说:“刘副站长被共党毒杀,全城搜查。”
吴秀波马上答应着,让人将刘涛抬出了审讯室。
很快,一个消息传遍了沈春市:保密站副站长刘涛在外吃饭,被共党下毒,中毒而亡。
消息传播的时候,周森来到了刘家,给了刘太太一百万法币,并且亲自送他们一家三口上飞机,直飞保定。
而与此案牵涉的另外三个人则是在沈春执行了枪决。
刑场上,东北剿总的中将只看了三个人倒下去,没有去验明是否死亡,便坐车离开了沈春。
那个元青花莲池鸳鸯纹执壶的仿品被中将带了回去。至于那个真品的下落,成了一个迷。
特别是涉案的几个人都死了,死前他们都没有说出元青花莲池鸳鸯纹执壶的下落,所以人们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想。
而那个卖主在中枪后被急救,化名送去了医院。
手术做后的一天,他便出院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由于沈春站的新站长人选重新考虑,迟后了三天才到任,所以周森在沈春多住了五天。
三套房子已经卖了,老洪与洪夫人提前三天离开了沈春。
他们是随二师走的,顺便将周定勋的夫人,吴秀波的太太还有两家的东西都带走了。
他俩人还真的说到做到,花园的花全部被移走,而那鱼池的鱼也全部搬上了车子。
周定勋、吴秀波、周森,洪媚四人则是在周定勋办完了移交后才离开的,随他们走的有三十多人,这些都是亲信。
周森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沈阳。
到沈阳后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一点,一行人来到了御花园。
一下子,安静的御花园被打破了宁静。
因为周定勋与吴秀波的家属先过来,所以他们的家中已经安排好了,而周森的家中的花园和鱼池竟然恢复了原来的景象。
那些花儿和鱼儿仿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老洪与洪夫人非常满意这里的环境,寂静、安全。
不象在沈春市那住宅,中统的人和车竟然晚上守在周家外面“保护”,需要动用军队去驱逐。
在这里,他们想进来?没门!因为门口有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