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
城户侦探事务所,临近犯罪团伙约定期限,同时也是飞行船出发的日子,高成接到了警视厅那边的电话。
“结果还是没办法掌握那群犯饶身份,”高木联络道,“正在服刑的红暹罗猫前任干部们坚称他们毫不知情,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那些家伙撤离时掉落在研究所停车场的安瓿瓶。”
“安瓿瓶?”
“是啊,图片我已经发给你了,我们查遍了国内外厂商都找不到相同款式,只能推测是那伙人自行制作。”
高木一边翻看笔记一边和高成明道。
“那群人好像携带了多个空安瓿瓶,将保管于研究所的细菌置换到空安瓿瓶里……”
高成闻言用手机查看图片。
是个贴有红暹罗猫标志的双层安瓿瓶,里面的确没有保存液体的痕迹。
果然是在故布迷阵。
对危险细菌进行容器置换,不但危险,而且难度不,如果红暹罗猫的目的只是为了窃取细菌,完全可以直接拿走。
根据警方的线索,对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也就是,这个空安瓿瓶是对方故意留在停车场给警察看……
“所以,”高木继续问道,“城户,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我今要去坐飞行船,有什么事之后再联络吧,”高成挂断电话道,“目暮警官那里麻烦你帮我一声。”
“喂?”
高木怔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懵然。
“飞行船?今的确是飞行船起飞的日子,可是这样要我怎么告诉警部?”
……
“今就是红暹罗猫预告的最后一,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事务所3楼,高成打完电话上楼的时候,客厅电视还在播放在红暹罗猫的新闻。
这些几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在报道这个,恐慌气氛越来越明显,这大概也是犯罪团伙的目的。
“细菌感染途径主要是飞沫传播,一旦感染,身体会发痒出现红疹,接下来会连续几高烧,最后全身衰竭死亡……”
“呼吸或者咳嗽都能够传播细菌,幼孩童特别容易受到感染,所以请各位家长……”
“部分居民已经不再出门,今路上还有各处商场的人群都少了许多,究竟红暹罗猫有什么企图呢?”
“下面……”
“真的不要我一起去吗?”哀把外套递给高成道,“其实,我也很想试试看,飞行在空的船,我还一次都没有坐过呢。”
因为只有一的时间,所以也不用带太多行李,哀只是给高成准备了一套更换的衣服,另外就是阿笠博士维修过的型通讯器。
高成整理着领口,闻言回头看向哀。
“去也不要紧,虽然有些危险,不过我应该都能处理……”
“开玩笑的,”哀笑道,“我可不是侦探,明知道有危险还要闯进去……还是按照原计划吧,我会留下来收集资料,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忙。”
“一起去吧,”高成摇摇头仔细考虑道,“下一次能坐飞行船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我想过了,对方未必只有袭击研究所的那7个人,到时候只靠我一个人恐怕顾不了太多地方。”
“什么意思?”哀疑惑看着高成。
“就算次郎吉老头再怎么没用也不会随便让那种恐怖分子带武器上船,再加上这次中森警官肯定也会带队上去,”高成仔细分析道,“所以对方必然会另外想办法潜入,我的目标就是那些人,可是要潜入飞行船就一定会有内应,我需要你帮我找出内应。”
“这样啊,”哀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去收拾东西。”
等到哀走开,高成视线才转到电视上,在恐怖袭击的轰炸性新闻下,也有消息提及今从东京飞往大阪的飞行船。
虽然记得一点剧情,但他总不能阻止飞行船起飞,一心挑战基德的次郎吉老头不可能答应不,错过这次机会也不容易逮捕犯罪集团。
实际上除了细菌的事,其他都还只是他的猜测,只告诉了哀一个。
唯一的麻烦就是步美那群孩,哀去的话那些家伙不可能留下来。
准确的,就算哀不去也拦不住,不然根本没法解释。
高成暗暗苦笑。
算了。
如果和他预想的一样,这一次主要危险是等待潜入的那拨人,炸弹应该就是那拨人携带,相对来内应的威胁性倒不是很大。
在知道危险细菌只是障眼法的情况下,他的压力也要许多,保证大家安全还没什么问题。
而且……
看着电视上放出怪盗基德报道,高成心思跳动。
不定还有个工具人可以用。
……
“阿嚏!”
铃木一世飞行船厨房,一名正在喝水男服务生差点呛住,引来同事的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鼻子有点痒,”男服务生笑了笑,端着餐盘离开道,“我过去了。”
和以往一样,铃木次郎吉总是很喜欢挑战,这回斥巨资打造的铃木一世号全长246公尺,最大直径42.2公尺,是世界上最大的飞行船,为了拿到头条还特地对怪盗基德下战帖,在鲸鱼般的飞行船顶部观景台上放置了一颗大宝石“空的贵妇人”。
铃木一世号的首次出航也被称为“空的贵妇人”之旅,航行时间为6时,傍晚就会抵达大阪上空。
“是热带乐园!”步美几个孩在阿笠博士的带领下趴在餐厅观景窗户边俯视下方。
“城堡看起来好,乐园就像是模型一样!”
“太棒了!”
“景色很棒对吧?”
园子也心动地拉着高成扑在窗户边,透过倾斜的窗户可以清晰看到大地。
“我也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热带乐园,真是绝景!”
“是啊。”
哀抱着手臂站在旁边,浅笑看了看热带乐园。
“这个高度正好合适。”
“话回来,”步美几个讨论道,“基德平常都是在看这样的景色吗?”
“真是令人羡慕。”
“这话别被中森警官听到了。”
高成听着几个鬼头话,眉头微挑,余光看向背对着窗户不敢靠近的毛利五郎。
对有些人来,这种景色一点都不美,反倒像噩梦,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上来。
“阿成,”园子看过美景,疑惑转向似乎兴致不高的高成,“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高成收拢心思道,“园子,这次上船的乘客,给我介绍一下吧。”123xyq/read/2/24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