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从方德斌回国之后,我就一直有留意,他在外面欠了大笔的债务,当然这批债务最开始他是不知道的?”
继方暖暖的母亲之后,方德斌又找了一位妻子,他的这位妻子可不是个简单人物。
花钱买了个爵位,又伪造了国外高等学府的学历,就凭借着这些资本,把方德斌骗了个团团转。
“方德斌如果不是被方暖暖叫回国的话,那个女人已经联系好了,买家打算把它卖到东南亚那边。”
沈京墨用一种近乎于幸灾乐祸的口气笑着说道:“据说那个女人原本也没想做那么绝的,但她实在是被方德斌杀妻的行为吓到了。”
没错,方德斌杀死方暖暖母亲的时候,其实就当着他现任妻子的面。
“真是讽刺啊,他杀了方暖暖的母亲方暖暖。不怨恨他也就罢了,还几次三番的接济他,结果呢,他就为了这么点钱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
方蔓青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方暖暖这个人做人或许不道德,但作为方德斌的女儿,那绝对合格。在面对父亲的时候,虽然没有着绝对的服从性,但能尽力照顾到的地方从来没有忽视的。
最后竟然被方德斌这样对待。
“方德斌拿到这笔钱也没办法完全的还上他的账,他的利息会一天比一天的高,那帮人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那个女人已经见识到了他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出国?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算他交出这笔钱,也无法改变他既定的命运。”
那干嘛还给他钱,给他钱不就浪费了。
“走个过场而已,更何况吴正雄和那边的人联系很密切,我也想和他们搭上线。”
“你该不会也打算走歪路吧,我跟你说,我可是绝对不允许的!”
方蔓青义正言辞。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这种事情你竟然都要质疑我。”沈京墨无奈的摇头。
“我是想尝试着跟他们合作,看看能不能抓到吴正雄的把柄。这家伙不能让他一直逍遥法外下去,否则早晚会出大乱子。”如果能配合组织把吴正雄做坏事的证据全部都抓住的话,对沈京墨而言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这可是你说的绝对不要骗我,不要做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否则我可不会饶了你!”
沈京墨点头,笑着说道:“好好好,遵命夫人。”
日子转瞬即逝,半个月后,沈堂镜的结婚请柬就递到了沈府上,看着镶金边的请帖,方蔓青就觉得这人实在是败家。
“上次不是还跑到这儿来哭穷吗?现在怎么又有钱发这种帖子?”
“这种穷自然是相对而言的。”月月端着水杯往嘴里送了颗感冒药,前些日子她出海去玩,被风吹到受了风寒。
“鸿升集团和沈氏集团之间的差距很大很大,在沈氏集团面前,鸿升集团跟个玩具没什么两样。”
月月虽然不参与公司集团的事情,但这两个集团她都有点股份,每年领到的分红也各不相同。
“我自己看到每年领到的那些分红,都有点能理解他为什么如此嫉妒我,真的是一笔足以让很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的钱。”
她嗡声嗡气的,坐的离方蔓青远了些:“真是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感冒了呀?以前出去玩儿从来没有过这种状况。”
方蔓青知道她是怕把感冒传染给自己,所以才这样的便笑着安慰她:“以后出去玩儿注意保暖,晚上风大风寒总是容易出些事情的。”
“我总觉得我这个感冒其实挺不正常的,我从海水里出来之后,他就给我批了毛巾。”
月月嗡声嗡气的:“算了,就当倒霉吧,不过这样我是不是就不用去参加大堂哥的婚礼了?我实在是不想去。”
月月当初走丢的事情和沈堂镜父子脱不了关系,现在要她去参加仇人的婚礼,确实是有些为难人。
“你哥哥原本也没想让你去,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就行,婚礼现场指不定要出什么样的乱子呢。”
月月听了这个话之后,更加担忧了,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方蔓青的肚子上:“那嫂子你还去,要知道你还怀着孕呢!”
“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又不是普通人,我是专门对付这些东西的,我若是不去怯了场,那才是丢人呢,放心好了,甭管什么牛鬼蛇神,到我手里都得乖乖俯首称臣。”
方蔓青只想看看有本事给沈堂镜下痴心谷的人究竟是个什么家伙?
化妆间,沈堂镜一脸痴迷地望向身旁美丽动人的陶陶,眼中满是深情与眷恋,轻声说道:“陶陶,我终于娶到你了。”陶陶回以他一个温柔甜美的微笑,她身上披着洁白的婚纱,宛如圣洁的天使,格外动人。
陶陶微微侧过头,对着沈堂镜说道:“堂镜,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你一定要制造机会,让我和沈京墨单独相处。”
沈堂镜微微一怔,但随即就像着了魔一般,对陶陶言听计从,毫不犹豫地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做到的。”
陶陶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沈堂镜接着说道:“放心吧,陶陶,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陶陶轻轻握住他的手,说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堂镜,你对我真好。”沈堂镜被陶陶的话语和举动弄得心花怒放,更加坚定了要为陶陶达成心愿的决心。陶陶看着沈堂镜那痴迷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挑中一个普通人对他释放自己的魅力,果真是一件毫无乐趣与挑战的事情。
伴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美丽的新娘在聚光灯下缓缓走进众人的视线。
新娘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肌肤,白嫩胜雪,容貌娇艳,精致漂亮的,仿佛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
“也怪不得沈堂镜会如此痴迷于她了。长得真是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