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触感,再结合上面那张孤冷绝美的脸,刘飞扬鬼使神差般地又……
太古雷龙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眼神之中杀气外露。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扇在刘飞扬的左脸,力道之大足足让刘飞扬在空中旋转了十几圈才撞到后面的墙上。
“误会……都是误会啊……”
刘飞扬的脸迅速地肿成了一个猪头,含含糊糊地求着绕。
“见过本座真身的人类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要不是答应要保你三年性命无忧,刚刚那一掌就要了你的小命!”
太古雷龙缓缓从木桶之中站了起来,一条白色的星光长裙悄然浮现在她的身上,凸显着她曼妙的身姿。
“咳咳,给老夫个面子,怎么说这也是老夫唯一的弟子,你把他杀了,老夫去哪再找一个。”
药帝从后面飘了出来,轻咳两声,略微有些尴尬地说道。
见药帝来了,刘飞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刚刚还站不起来,现在两步就冲到了药帝的后面,将药帝变成了挡箭牌。
“这……那好吧,既然前辈开口,晚辈又岂能不从。”
太古雷龙震怒之下忘了还有个药帝在旁边,有药帝护着,她也不能拿刘飞扬怎么样。
“那就好,不过这小子毕竟也是看了不该看的,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应该的,你小子也是,那化形草跟疗伤有什么关系?你放那东西干嘛!”
药帝转身看向刘飞扬,一副痛斥弟子的模样。
“师父,我没有……”
刘飞扬根本不记得自己放过什么化形草,有通天灵眼,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药材的。
“没有什么没有!为师就罚你抄两百遍所有药材的属性!”
说完,药帝大袖一挥,飘然离去。
刘飞扬一头雾水,到底是哪里来的化形草?
这恐怕就只有躲在远处偷笑的药帝才能知道了。
以刘飞扬的天赋,继承药帝之名是迟早的事情,而太古雷龙身为龙皇的女儿,也是继承妖帝之名的头号种子选手,未来的药帝和妖帝是两夫妻,想想都有意思。
当晚,刘飞扬正在点着油灯奋笔疾书,时不时地还瞥向不远处打坐的太古雷龙。
“看什么看?再看眼睛给你挖出来!”
太古雷龙没有睁眼,语气虽然平淡,可是刘飞扬却是绝对相信太古雷龙干得出来这事,赶紧又把脑袋低下。
这事对刘飞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万万没有想到啊,天天和自己睡在一起,寸步不离的太古雷龙,居然是个母的?!
想到这里,刘飞扬的心底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小激动,手中抄书的速度不觉得又加快了几分。
与刘飞扬这边尴尬气氛不同的是,之前喊着要追杀刘飞扬的老者所在的洞窟之中,又有一个老怪物苏醒了过来。
“嗯?居然破了老夫的诅咒,究竟是何方神圣?”
从第五个门中,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语气中夹杂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怒火。
“看来不光只有我一个人倒霉啊,没想到五哥你也中招了,哈哈哈。”
第九个门之中,之前的那个老者丝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哼,你当这是好事吗?如果我们都出了意外,最终的大计还怎么实施,你就不怕大人追查下来,你小命不保吗?”
老五并没有因为老九的嘲讽而发火,反而是提到那个“大人”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别吵了,老五,可以追踪到是什么人破了你的封印吗?”
第二个门之中,居然传出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
“做不到,看样子诅咒是被人用丹药的形式破解的,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人的灵力波动。”
老五沉思了片刻说道。
“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几个,全部都留些神,除了老三,各自再检查一下自己那边的情况,一切都要等大哥出关之后再做定夺。”
说完之后,老二也便不再说话,进入了冥思之中。
而刚刚还在拌嘴的老九和老五也十分听话的闭上了嘴,似乎是比较畏惧老二。
三天之后,刘飞扬这才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后背,一阵骨骼碰撞的劈啪声从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传来。
“终于抄完了。”
刘飞扬回头看了看身后堆得想小山一样的方子,本想再和太古雷龙缓和一下关系,结果碰上的却还是太古雷龙杀人般的目光,只能惺惺地傻笑了一下。
“抄的挺快啊,药方这些为师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这东西,只有四个字的诀窍—唯手熟尔,多看多练就好,今天为师就要教你一套针法。”
说完,药帝一翻手,手中出现了两套银针。
“师父,难道我还不能学枯木逢春吗?”
刘飞扬一听居然是要学针法,有些失落地吐槽道。
“还没学会走,就想先学会跑了?年轻人不要那么浮躁。”
说完,药帝将其中一套银针丢给了刘飞扬。
刘飞扬不情不愿地接过来,发现只是普通到不行的银针。
“师父,这银针我自己有,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刘飞扬张开右手,银光一闪,七根闪亮的银针出现在他的掌心。
药帝原本还不是很在意,瞥了一眼刘飞扬的银针之后,猛地睁大了眼睛,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仔细地看了起来。
“师父,这银针有什么问题吗?”
刘飞扬一惊,赶忙问道。
“这银针是哪里来的?!”
药帝厉声问道。
“这……是当时有人袭击她,用这银针化作长枪封印了她,最后被我救下之后这才到了我的手里。”
刘飞扬有些迷惘,虽然太古雷龙说过这长枪不是凡物,但是也不至于引得药帝产生如此大的反应吧?
许久,药帝双手微微颤抖地捧着七根银针仔细查看,似乎是在看些什么让他都十分畏惧的东西。
“师父,这银针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的不是这银针,而是这花纹。”
药帝指尖划过银针表面那些古朴的花纹,声音变得无比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