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 第430章 黄天霸?谁的爸爸?

说完烧饼还补充一句。

“不过这都外行知道的。”

林白惊讶的看着烧饼。

“这还外行?”

“窦尔敦?”

烧饼拍着自己的胸脯开口,说得相当自信。

“咱们这……黑白的!”

“上面这块是白的,当间这块是黑的,底下的还是白的。”

听着烧饼的形容,林白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十分困惑的看向烧饼。

“这是年糕亮相。”

“你中间那层是豆馅儿啊是怎么着?”

烧饼嘿嘿笑笑。

“亮相嘛。”

林白摇摇头,表情十分无奈。

“亮什么相儿啊都这样了。”

烧饼清了清嗓子。

“亮相啊还是亮馅儿啊?”

好家伙。

亮馅儿都来了。

林白没好气的开口。

“亮馅儿啊?”

“亮相!”

烧饼挠挠脑袋,还先倒打一耙。

“亮相……对,亮相,你这嘴有毛病!”

听见烧饼还反过来怪起了自己,林白立马就没好气的回怼。

“谁嘴有毛病啊!”

也不继续跟林白瞎说,烧饼张嘴就开口。

“反正就是到了,我画啊,抹啊,我正弄着呢,打外面进来一个人。”

“六十来岁,跟我这个儿差不多,大秃脑袋,挺客气,一进后台就,辛苦各位,辛苦勤苦……”

林白点了点头。

“这是跟你道辛苦呢。”

烧饼还在继续自己的演绎。

“年糕在哪儿呢?哪儿有年糕呢?”

“有人给引见,那儿呢!那儿!就在炉子边上那个!”

“我这儿正弄着呢,我这点红点儿呢正…… ”

听见烧饼说自己在弄红点呢,林白在旁边紧跟着就来了一句。

“年糕也是假的。”

烧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活里,紧跟着演。

“他过来了,看着我说辛苦,辛苦,朱老板。”

“我也问了,怎么着?来多少?”

林白的眼睛瞪得老大。

“干嘛,要卖给人家啊?”

这回烧饼是回应林白说的话了。

“不是,辛苦嘛,见面道辛苦。”

“先给人家说了辛苦,再问人家什么事儿啊?”

“老头立马就说了,就是早知道有您这么一位久战江南少来华北,知道您这烫手的喷香的粘派艺术。”

“给多少同行们温暖了饥饿的心肠啊……”

这夸得听起来就不对,林白当下就摆了摆手。

“以后别这么捧了,知道吗?”

烧饼不听林白的。

“这个……接着说,怎么着,什么意思吧,打算订多少?快说?”

“那老头也当下跟我说了,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唱戏的。”

“唱戏的?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也不认识啊,问他有名字吗?叫什么呀?”

“他立马就回答了,我叫……尚长荣……”

林白听见嚯了一下。

“尚先生?”

烧饼这时也终于有了反应。

“尚长荣?哦,我知道,小不点儿里面有他一个。”

瞧见烧饼这么自大的样子,林白都惊了。

“不是,你这话也太大了吧?”

烧饼挺着自己的胸膛,做出一副十分自大的样子,往前边一看。

“你也唱过戏是吧?”

林白赶紧纠正烧饼的说法。

“干嘛唱过戏啊,人家是大艺术家!”

烧饼还是一副十分得瑟的样子。

“你怎么着?”

“你就直说你什么意思吧。”

“老头当下就笑了,说四九城一带是他的老家,他净来这窦尔敦了。”

“今天要是您一唱,我这饭碗子算是碎了。”

“您这样,您把这活儿让给我,您算是救了我了。”

说完,烧饼拍拍自己的手,表情相当一言难尽。

“你说,人家老头说得这样了,我能不让吗?”

“当下我就问那老头了,我说你来这个?你会吗?那我来给你画这脸。”

“画这黑白的。”

光听烧饼这么说,林白就忍不住了。

“不用!”

“你别瞎指挥!”

烧饼还在说。

“不要白的,也能换成黄的也行。”

林白那个拒绝。

“不用!”

“人那火候跟你这个还不一样呢!”

看林白在这拒绝,烧饼也不劝了。

“好好,那你来这个吧。”

“那老头就坐这儿画脸,你说这不没羞没臊的吗?”

“你说我怎么办啊?”

“这个戏,连环套,盗御马,卖花脸……”

看烧饼的样子,林白是笑不活了,赶紧开口。

“那你找个角儿吧。”

烧饼点点头。

“我来别的吧……我来御马?我来这个……”

说着烧饼就学着**嘶叫声。

吓得林白差点没摔咯。

“这不行!”

烧饼还在叫唤,林白立马给烧饼按住。

“怎么还叫唤那?”

被林白这么一拦,烧饼也没恼,看着林白愣愣的给林白解释。

“御马嘛,活御马!”

听见烧饼这乱七八糟的,林白赶紧挥了挥自己的手。

“什么活御马……你是角儿啊!”

“你得找一角儿啊!”

听见林白的话,烧饼才反应过来。

“对啊!那我来哪个呢?”

“我来打更的那个?要不来那厨子?那厨子?我来那个。”

林白无语的看着烧饼。

“你把这些都当成角儿啊?”

烧饼回答得理所应当。

“我得唱一个啊!”

林白颇有一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您得挑一好的啊!”

也没觉得林白说的有问题,烧饼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对啊,我来……有一个武生嘛,我就唱大武生嘛!”

跟着烧饼说的话,林白皱着眉头猜测。

“黄天霸?”

也不管林白是不是说对了,烧饼张嘴就接话。

“对!”

“我就来这个……黄什么?我来谁的爸爸?”

林白差点被烧饼绕进去了。

“谁都爸爸你都甭来了。”

烧饼也很委屈。

“你说的嘛,黄什么。”

林白无奈的再次重复一遍。

“黄天霸!”

这回烧饼听清楚了,哦了一声。

“黄天的爸爸?”

林白急得直跺脚。

“没有关系!”

“就是黄天霸!”

烧饼咽了咽口水。

“那我就来这个,我来这个最好,我那天戏也做得好。”

“扮好了之后,我就开始等着,说实在的,打刚才一出去,尚长荣,老百姓就开始骂街。”

“不灵啊!”

林白显然是不信烧饼说的话,怀疑的看着烧饼。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