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得了吧,就他那个亲妈,咋可能帮忙养外甥,你说小的那个是带把的就算,前面那两个还是赔钱货,她能帮忙带才怪,我听说当初他那个妈还建议送人呢。”
“怎么能这样。”
年轻女同志不可思议张着嘴。
“要说这陆团长也是真能干,竟然一次就生了三个带把的。”
不知道谁说了句。
“肯定能干啊,你没看到他长的人高马大的。”
“哈哈,说起这个,江营长也不赖啊。”
有人揶揄看向刘瑶。
刘瑶佯装害羞,红着脸没接话。
其实她对这些没啥兴趣。
甚至,刘瑶心里还暗暗想着,下次还是换远点挖野菜,省的每次都遇到她们。
应付人太累,太消耗情绪了,刘瑶不是很想跟人打交道。
“对了,我听说那个活寡妇醒了。”
有人说了句。
“活寡妇,这又是谁啊?”
有年轻女同志好奇问。
“就附近村庄一个女的,她男人不行,村里人就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活寡妇,前段时间她半夜跟人搞破鞋钻苞米地,然后被刘同志家大黄咬了,慌不择路,最后掉枯井里,摔的头破血流,昏迷了挺久的,都以为她要翘辫子了,没想到竟然真醒了。”
大娘解释着,脸上写满了八卦。
“她醒了的话,那跟她搞破鞋的男人供出来了吗?”
有人问。
“一开始不肯说,然后被她那个废物男人又踹又打的,着不住,供出来了。”
“是谁?”
几个人异口同声。
“王连长。”
“啊?不会吧,他不是刚结婚?”
“不可思议吧,我也是听我一个在医院工作的亲戚说的,那女的被她男人在医院打的头破血流,最后亲口说的,那男的当天就带着一家子去部队闹。”
“然后呢然后呢?”
“王连长不承认,说那活寡妇乱攀咬,他媳妇也出来作证了,说他当晚一直在家陪媳妇。”
“然后呢?”
“这种事他不承认的话,别人肯定也拿他没办法,但是坏就坏在,陆团长和他媳妇当时正好在场。”
“跟他俩啥关系?”
“陆团长那媳妇聪明啊,她说当时那人被狗咬了,只要看下王连长身上有没有被狗咬的痕迹就知道是不是他了。”
“那王连长肯定不肯让他们验身,他们也没权利。”
“你猜对了,王连长确实不肯,但是那活寡妇的男人被戴了绿帽,在气头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他几个堂亲兄弟上来就摁住王连长,当场把他扒了个精光,然后你猜怎么着,王连长大腿上还真有一个被狗咬的牙印,然后一群人就把王连长摁在地上揍了个半死,当天下午,王连长就被撤了职。”
“我说今天咋没看到他媳妇来后山摘野菜。”
“还摘野菜,他们两口子这会还在闹离婚呢。”
几个大娘还在说。
刘瑶看向旁边大黄,突然感觉它好脏。
咬哪不好,它竟然咬人家大腿。
大黄头低低的,耳朵耷拉着,狗眼睛都不敢直视刘瑶,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它其实不是故意的。
当时它太饿了。
看到白花花的东西一直在晃,还以为是大鸡腿,一口咬了下去。
部队后山野菜多。
大娘们一边说话一边挖,很快就挖好了,然后相约着往山下走。
“你不走吗?”
一个大娘问刘瑶。
“我再多挖点,我家大黄吃的多。”
刘瑶找借口。
事实上,她是想晚点再去后山转转,看能不能再弄点人参之类的。
“这养狗也挺麻烦的。”
大娘没怀疑,只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