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想太多,这冯凸是河东郡守之子,而郡守是冯去疾的义子冯逸夫,这个人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一直想要搭上王家的船。”
“他本人甚至都求过亲,现在年纪大了不好意思了,所以现在让自己儿子来求亲。”
“给我求亲被揍之后应当是盯上婉儿了,不过他进不来我们王家,应当是于婉儿的父母有所接触。”
路上看着王婉那忐忑又委屈的模样。
还没彻底进去,王琼便出言解释道。
“没错,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婉儿被嬴稷刚才突然的行为给有些吓到了。
不过涉及自身清白还是克制了这股恐惧应和道。
“好了,我又不是真的蠢,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被污蔑的,我杀了他做什么?”
微微一笑,拍了拍王婉的脑袋轻声安慰。
嬴稷怎么可能会做反派呢。
若是真的有喜欢的人,放她离去也无所谓。
本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应付便宜老爹的联姻嘛。
旁边的王琼此时也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调戏公子夫人这一条罪好像确实足够他死了。”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两人一眼。
嘴角微扬。
纵然她的智商又被秀了,不过这次心情还不错,就不计较了。
“姐姐!”这一下,自然是又给王婉闹了个大红脸。
看着两女玩闹。
嬴稷的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刚才的事情没太在意。
一个郡守罢了,哪怕是冯去疾都不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
“奇怪了,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猎物吧,不会我们和那些人走的是一个方向被他们给杀完了啊吧?”
手持一把长弓的王琼郁闷的扫视着周围的密林道。
他们已经在这里走了快小半个小时了。
可是除了遇到了两个人之外。
硬是没有看到一只猎物。
对于她来说。
看嬴稷出手是一方面,这点在外面狩猎冯凸这只野猪的时候就看到过了。
所以剩下的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
可是到现在硬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让她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又觉得不可能。
‘一般来说如此只能说是误入了一位猛兽的领地内,可这么久了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啊?’
嗅嗅。
嬴稷对于狩猎不清楚。
了解的也不多。
鼻尖的那股骚味和一股很淡的陈旧血腥味让他警惕了起来。
“别距离我那么远,情况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本身心中就有些怀疑的王琼也靠了过来。
小丫头就更不用说了。
胆小的她手从始至终都抓着嬴稷的衣服。
嬴稷都害怕她给自己扯下来,这衣服可没有拉链衣服锁的那么严实啊。
一扯就掉。
这也是为什么古人要穿那么多层。
路上有人扯也没那么容易一下子全部扯下来露出来。
“我路上没有闻到新鲜的血腥味,说明周围并没有人过来此处猎杀一路上我闻到的都是同一种生物的尿骚味和臭味,我们可能进入猛兽的领地了,是接近它还是远离他我不是很清楚暂时。”
“不会吧?猎场内的猛兽一般都会有所标注,我们走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到有标注啊?”
很显然,王琼的狩猎经验更充足,只见她继续说道。
更何况,如果真的是猛兽的话,那么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更不会存在不被发现的可能了。
‘倒也是,这里的都是些达官显贵的弟子,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是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