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贤妃之前生了一个儿子,现在怀着的是个小公主,但这孩子并不是正常流产的,是人为。】
姜舒月:【有人要害贤妃?】
系统伸出小拇指摇摇:【不是不是,贤妃精明着呢,你想她短短几年就从一个美人做到了妃位,能是个省油的灯?】
【这一胎,是她自己设计弄掉的,一来是为了陷害公主,二来,是因为这娃不是皇帝的!】
皇帝阴沉着脸,贤妃宫中的人已经被带下去了,只有两个心腹在门口跪着。
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皇帝的气息变得好阴冷。
周云深颇为同情:没事,我的三个孩子也不是亲生的,我还不是一样过!
皇帝;屁话,这能一样吗?
皇帝微眯双眸,在心里估算了三十八种死法。
姜月影心里奇怪:【皇宫戒备森严,贤妃是跑哪儿找姘头?】
系统:【看见她身边的贴身太监了吗?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带把的。】
众人寻着指引看过去。
陈公公个子不高,长得也一般,有点阴气的感觉。
就算放在太监堆里,也分不出是公的还是母的。
姜舒月满脸嫌弃:【贤妃是怎么想的啊,这玩意长得还不及皇帝的十分之一,她怎么下得去嘴啊!】
朝华噗嗤笑出声。
的确,论容貌论气质,这个“太监”没一点比得上父皇。
系统:【这个太监其实是前朝余孽的子孙, 因为从小过的苦,又加上父母和旧部的影响,所以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凤子龙孙了。】
【他原本是想刺杀皇帝才进宫的,结果发现比刺杀更有意思的事情。】
【他的儿子要成了未来的皇帝,那该多好啊!】
【于是,这位仁兄就开始在皇宫播种,无奈长得就那样,后宫妃子又难以接近,在一个月夜,他发现了贤妃的秘密,就开始学公主吹笛子弹琴。】
【一来二去,还真让他爬上了贤妃的床。】
姜舒月:【黑灯瞎火的,也的确分不出来长相美丑。】
系统:【第一个孩子就是这个人的种,现在这个,是贤妃酒后乱那啥怀上的,因为怀孕的时候皇帝还在祭祖,所以生孩子的时间成了问题。】
【正好被太医诊断出是个女孩子,她也不是很想要,索性就拿来做局了。】
皇宫里的人,都是神人啊!
贤妃等的有点不耐烦,当下沉下了脸:“公主殿下不知因何发笑。”
“没什么,只是今日心情好,想笑便笑咯。”
“倒是贤妃娘娘,你说有东西要送给我,我已经在此站了许久也没见到东西。”
“贤妃娘娘莫不是拿我开玩笑吧。”
朝华还拉着姜舒月往后退了两步。
“你要没别的事情,朝华就先告辞了,不打扰娘娘养胎。”
“等等!”
贤妃从床上下来,肚子就隐隐作痛。
她知道时间快到了,再不抓紧时间就全完了。
贤妃笑道:“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才想让你们走近些拿给你,没想到竟然引起这种误会,是本宫的不是。”
姜舒月:【呵呵,谁靠近谁倒血霉!】
姜舒月拉着朝华就靠在门口,死活不进去。
“娘娘身体不适还惦记着我们,舒月真是感动到哭了,不过说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连礼物的一个角角都没看见。”
“虽然不可能,但我还是很好奇,娘娘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
你!
贤妃一动怒,肚子更疼了。
必须快点让她们靠近。
贤妃缓慢前挪,正要拔下手上的戒指,又被姜舒月出声阻拦。
“哎呀,贤妃娘娘不会是想送公主戒指吧?”
“全新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二手的,哎呀呀,真没想到贤妃娘娘竟然会这么穷。”
“放屁!这是今年的新翡翠做的,价值昂贵,不识货的东西,少胡说八道!”
姜舒月眼眶红红的,躲在朝华身后。
“公主殿下,人家也没说错话啊,本来就是她戴过的二手东西。”
“况且一个翡翠蛋而已,我送给鹿鸣的都比这个好,你说贤妃娘娘是不是太穷了?”
“哎,也是,养娃开销大,我也能理解。”
“公主殿下,咱们还是不要收她的礼物了,娘娘真是太穷了。”
贤妃被气地火冒三丈,若不是朝华在这,她定要撕烂这**人的嘴!
朝华点头:“舒月说的是,那我便不打扰娘娘了,告辞。”
“等等,不打扰,本宫……”
疼!
贤妃拽住桌布摔倒在地。
公公尖叫:“来人啊,娘娘摔倒了!公主殿下,快来帮帮奴才!”
朝华公主到底还是没有经验,不知道碰瓷的可怕。
她看见贤妃的衣料渗出血,就慌慌张张地准备去扶她。
姜舒月拽住她的手大叫:“天啊,贤妃娘娘你怎么了?公主殿下,你快派人叫太医来。”
“娘娘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太可怕了!”
姜舒月连推带拖地把朝华往外赶。
姜舒月:【哼,朝华要是去扶了,你就拽着她的手,污蔑她推你对吧?小样,在我面前玩碰瓷,你还嫩了点。】
朝华一身冷汗。
还好今日有姜舒月在,否则她的人生全完了。
贤妃倒在地上伸手叫喊:“公主,你别走,不许走!”
姜舒月:【恶龙咆哮啊,耳朵都快震破了!虽然罪不至这孩子,但是她母亲作死,就算想救也来不及了,哎,自求多福吧。】
姜舒月埋着头把朝华拉走了。
周云深踹了沈志毅一脚,让他赶快跟上去。
他们三就在暗处躲着。
怀王拍拍胸口:“吓死本王了,差点露馅!”
“你腿脚不好,偷听的确不方便,不如让二哥背着你吧,咱们继续跟!”
周云深点点头,把人挂在了皇帝的背上。
皇帝:朕说的二哥是你啊!怎么不讲武德呢?
里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周云深:“皇上,贤妃这边怎么办?”
“贤妃?什么贤妃?朕不记得宫里有这个人啊。”
皇帝阴恻恻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