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接头失败,有B计划吗?”顾淑美询问道。
“没有,一次性的,错过了就错过了。”秦天说道:“只能分别同步延安,但我们没有电台,他们也不一定有。”
“不对吧!看这句话的意思,写着不接触接头,长椅下面,显然这是一个长期的接头方式,非面对面的,时间过期应该也没有关系。”顾淑美分析道。
听了这话,秦天倒是燃起了新希望。
当即秦天就写了一句话:我是如佛,已知晓接头。且附上自己这头的暗语。
然后将话通过密钥加密成数字串,写下来。
“我出去一下。”
“嗯,注意安全。”顾淑美担忧道。
秦天开车,来到了玉架山遗址公园,找到了那把长椅,手往长椅下面的隐蔽处摸了摸,摸到了一根木管子。
木管子上还有一个标志。
秦天检查了一下,里面有一张纸条,秦天快速取出,把自己的纸条塞了进去。
秦天回到家里,对纸条内容进行了破译,内容大致为:
我是铁血,你的新上线,单线联系,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所有信息同步都通过这把长椅。
然后是接头的暗语规则。
密钥加暗语,都是新的,延安统一加密后发布,连密钥都是全新的,这基本上就肯定了接头的可靠性。
后面是任务内容:
华北我军将组建百团抗击冈村宁次的大扫荡,你的任务是收集一切有关冈村宁次大扫荡的军事计划,行迹,人员结构等情报,助百团大战一臂之力。
秦天看完把纸条烧了。
“联系上了。”秦天呼了口气,后知后觉而背脊发凉。
“电影院的接头你不是去了吗?他们没有看见你?山村不会怀疑你?”顾淑美担心这个。
“我也说不准,但我提前和二狗打了招呼,我,二狗,张若雨,三方口供是一致的,就算排查我,问题也不大。”秦天当时就想到了这点,提前就和二狗对好了口供。
“那就好。”
“走吧!”顾淑美拉起了秦天的手。
“怎么了?”
“你压力大,我让你发泄!”顾淑美温柔体贴,小鸟依人地说道。
做秦天的工具人,也是顾淑美的重要组织任务,这样可以让秦天保持清醒,冷静。
但秦天还是不安,那个卖馒头的人是谁?他知晓自己的身份,这是潜在的风险点。
希望组织在安排这事上不要再犯错误了。
与此同时。
戴茂借用了战友的身份信息已经来到了延安,准确的说,他已经“渗透”入了延安的队伍里。
他现在没有任务,只是潜伏,真实的用他**的身份,没有任何压力。
而他以后的任务,便是延安情报总部的总负责人,代号张良。
只是这一刻,未知命运下的戴茂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
当他站在窗外,看到顾淑美那个狰狞,大汗淋漓的样子时,就命中注定成为两个阵营的宿敌。
“陈谢开同志。”
一名接头人走了过来,接待了戴茂。
“我在。”
“我对接一下你,松原游击队的情况我们也已经了解,深表悲痛,你只需要详细说一下松原游击队的战争情况,然后我就带你去见你老婆。”对接人说道。
“我老婆?”戴茂一时愣了神。
“对啊,你怎么了?你不知道你老婆在延安后勤做医务吗?”对接人问道。
“当然知道,很多年没见了。”戴茂回答道。
戴茂回答,他没想到刚来延安报到,就遇到了这么大一个危机,这些人没有见过自己,自己替代了陈谢开的身份,很容易骗过去了。
但是陈谢开的妻子是怎么也不可能骗过去的。
戴茂脑子里快速转定,思索着。
这边对接完后,对接人就领着戴茂去了陈谢开妻子的家里。
“你们算久别了,好好聚聚,我就不打扰了。”对接人先离开了这里。
戴茂进了屋,桌子上烧了饭菜,显然陈谢开的妻子提前知道了自己的丈夫要回来。
冰城当时的内部通告的死亡信息,早就传到延安。
陈谢开的妻子心情复杂,说活着,别人都牺牲殉国,丈夫活着就好像苟且偷生一般;
说死了,谁不希望丈夫还活着?
可丈夫来了,眼前的男人又不是自己的丈夫。
从地狱到天堂再坠入地狱的心情是悲痛的,一层比一层痛。
给你希望又给你绝望。
“你是谁?你不是我丈夫。你干嘛顶替我丈夫的身份?”陈谢开的妻子反问道。
戴茂摘下军帽,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道:“对不起,陈谢开同志为了救我,没有逃出来,我这条命是他给的,临死前,我答应过他,以后,他的家人由我来照顾。我来赎罪的。嫂子,你要打要骂要检举要什么都可以,但求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替谢开同志报答你,弥补你们,我的灵魂才会安稳。”
戴茂说着,把政委陈谢开的遗物,一支钢笔拿了出来。
戴茂一番真挚无比的话语,瞬间就感动了陈谢开的妻子,她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戴茂的真实原因。
戴茂顶替陈谢开的身份一是隐藏自己真实身份方便渗透;
二是戴茂在冰城是暴露的,大大降低了戴茂在延安暴露的风险;
三是陈谢开是政委,那是三千游击队的政委,团级政委,职位很高了,可以有更高的权限和渗透延安高层。
“你起来吃饭吧,也饿了,人死不能复生。”陈谢开的妻子苗婷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哪怕回来个假丈夫,也比没有回来好吧?
“我以后就长期住这了,可以吗?”戴茂询问道。
“你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丈夫,当然可以。”苗婷难为情地说道。
听了这话,戴茂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他打量起苗婷的身材来,**的,很是不错,满满的**气味。
戴茂也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你,不对,老婆,你多久没有那个了?”戴茂问地问题也真怪。
“我们都分开好几年了。”苗婷难为情了,红了脸。
戴茂咽了口气,问道:“你想吗?”
“啊,这。”苗婷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戴茂知道,想要苗婷彻底闭嘴,不揭穿自己,那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
戴茂起了身,把门关上了,还反锁了。
这大白天的关门。
戴茂又走了回来,一把抱起了苗婷,就往卧房而去。
“啊~谢开,你干嘛,放下我啊!”
苗婷轻轻敲打着戴茂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