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不相信那些女巫可以从你的诅咒里自己摆脱出来。”狭小的通道里,烈锤大公倚靠着墙壁啃了一口手里的肉干,另一只手搭着战锤的锤柄,用怀疑的口吻对对面的咒鸦问道。因为不能保证下一波敌人何时而来,安德烈索性就将这通道的中间当做了前哨站。而脱下了背后象征身份的熊皮斗篷,烈锤大公身上作为战士的一面正在逐渐苏醒。凭着这种本能,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叫绮莉的女巫,但矮人并不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施法者有能力对抗咒鸦。而这个问题,早在后者告知大公两名女巫中有一个已经失去了控制时,就已经出现在矮人的心里。
事实上,安德烈的判断也并不算错。咒术师放下了手中的水袋,将后背挺直,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听到问题后看过来的里昂,开口说道,“您说的没错。虽然那个女巫比起另一个长头发的小家伙厉害了不少,可是她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或许给她几年时间,她确实能找到解除我封印的方法,但现在,她还做不到。”巫师说完笑了一下,接着说出一句极为惊人的发言,“所以,她身上的诅咒,是我亲自解除的。”
“你说什么?”里昂听完咒鸦的话后立刻站了起来,他手中的骑士剑也在同时指向了巫师,“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承认了自己的背叛吗?”血狮的眼睛中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如果此时的咒鸦点一点头,他真的会握剑冲上去和后者一战。诚然,咒术师这几天以来与熔铁城居民的并肩作战里昂看在眼里,但骑士的直觉却一直在警告他,眼前的这个灰袍巫师和起司不同,绝对不能对他放松警惕。
“当然,不行。”巫师面对威胁毫不在意,他冷笑着回答道,然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水,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水渍。
“那么就请您说说这是为什么吧。如果放走女巫是您布下的后手,那我们最好也应对此略知一二,省的到时候因为sxbiquge/read/14/1406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