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绾没有想到,玄天辰居然一个用力把她甩飞了。
所以她这会整个人趴在药池里,她扑腾着爬了起来,但是全身都湿透了不说,还喝了好几口苦涩的药水!
“呸呸呸!”
吐了半天,还是感觉好苦,苦得她小脸都皱了起来,她愤怒的瞪向玄天辰。
“你干嘛呀?想弄死我吗?”
玄天辰依然坐在水中,一动不动,双眸紧闭,身子微微颤抖着。
“滚。。。。。。”
凤绾绾是真的火了,说了几次让她滚了!
真当她没有脾气吗?
“我不滚,我是来帮你的,玄天辰,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病灶?”
刚才虫宝说要探测一下,可是她都那么抱着他了,也没有探测出结果来,倒不如直接问。
玄天辰闷声道:“我没有病灶,你。。。。。。回去休息。”
凤绾绾更生气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玄天辰闷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抹血丝来。
“玄荆,送她回去。”
玄荆看着二人,皱了一下眉:“是!”
凤绾绾站在水池里,愤怒的瞪着玄天辰。
“我不走!”
“带她走!”玄天辰再次下令。
玄荆一听不敢再磨蹭,快步过去。
“凤大小姐,请吧!”
这时候玄天辰突然睁开了眼眸。
他此刻双眸血红,诡艳可怖。
“带她走!”他吼了一声。
玄荆脸色一变,上前就去扯凤绾绾。
“凤大小姐,得罪了。”
凤绾绾突然往下一坐。
“我衣服全湿了,你敢碰到我,就是对我不敬,我可是要嫁你家王爷的人,你敢碰你家王爷的女人?”
玄荆动作一滞,目瞪口呆看着凤绾绾。
“你。。。。。。”
凤绾绾看了一眼玄天辰,被他血红的双眸刺了心神,她咬了一下唇,转脸问:“你们是王爷的心腹,你们应该知道,王爷是什么问题吧?”
玄荆和玄苍快速的对视一眼。
玄荆要开口,玄天辰声线微颤:“不准说!”
“不说他要死了!”凤绾绾怒声。
玄苍在一边扑通一声跪下了:“凤大小姐,你快走吧!王爷是有宿疾,发作起来极其痛苦,之前都有柳姑**药压制,王爷都可以平安度过,但是这次王爷回来的急,柳姑娘没能给王爷备药,眼下,只能用柳姑娘说的那个不可为而为之的办法了!”
听着他一声又一声的“柳姑娘”,凤绾绾眉头都拧起来了,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不可为而为之的办法,就是放血?”
玄苍道:“是的,放王爷的心间血,柳姑娘说过了,这办法在不得已的时候可以一用。”
“胡扯!”凤绾绾直接道,“心间血何其重要?怎么能随便放?”
她前世就是被取尽心间血而死的。
现在重生归来,还要玄天辰被人取心间血?
现在重生归来,还要玄天辰被人取心间血?
绝无可能!
玄苍看了一眼玄荆。
玄荆道:“凤大小姐,柳姑**药真的很好用,王爷从小受病毒折磨,用了不知多少药,见效的几乎没有,有些还会增加王爷的痛苦,只有柳姑**药,每次都能让王爷病毒大消!所以,柳姑娘说的办法,一定是。。。。。。”他说着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小脸黑沉的凤绾绾,才放低了声音,“有用的。”
“没用!”凤绾绾小脸冷沉,“若是真的有用,怎么王爷没有药到病除?”
玄荆下意识的道:“王爷的病,连神医城的人都束手无策,可见是疑难之症,柳姑娘能每次助王爷度过发作已经是很厉害了。”
凤绾绾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道:“谁知道她是不是什么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反正我不管,不能用放血!我不允许!”
她话音一落,玄天辰突然痛苦的闷吼了一声。
凤绾绾直接扑了过去,抱着玄天辰。
“你要是痛苦你就喊出来,不用忍着,我不怕的,不会吓到我。”
玄天辰被她抱着,身子剧烈颤抖着,突然仰天大喊了一声。
“啊!”
玄荆和玄苍都吓了一跳。
敢情王爷之前真的是怕吓到凤大小姐,所以在忍?
他们王爷竟然对凤大小姐这么好吗?
要知道,有一次王爷可是发作的时候,整个人失控,一掌打飞了柳姑娘,害得柳姑娘在床榻上躺了一个月才好。
“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再忍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催促虫宝。
“你快点啊!到底行不行啊?”
虫宝的嗓音又急又萌:“麻麻,感觉有点复杂,好像真的和血有关,要不要真的放点血试试?”
凤绾绾气死:“不放!我说不放就不放,才不要用那个什么姓柳的女人的破招数呢!”
虫宝:“不是麻麻,我说不是他的血,而是你。。。。。。”
没等虫宝说完,凤绾绾突然尖叫了一声,因为——
玄天辰突然也反抱住了她,血红的双眸就在她眼前,她被惊悸了一下,然后就感觉脖子上一凉一软,接着一痛!
她桃眸猛然一瞠。
玄天辰竟然在咬她。
“啊!好疼!你轻点啊!”
谁知玄天辰突然抱着她,哗啦一声,从药池里冲了出去,然后抱着她往一侧的内室掠了进去。
玄荆和玄苍都惊呆了,两人赶紧跟进去,然后就看到。。。。。。
两人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转身就往外跑。
到了外面,等在外面的玄薇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出来了?刚才凤小姐叫什么?出什么事了?”
玄荆拧眉,看了一眼玄苍,示意他回答。
玄苍脸上有点发烫,咳了一下,才道:“王爷和凤小姐是未婚夫妻,你说凤小姐叫什么?只能是因为那什么叫呗!”
“那什么?”玄薇更懵。
玄苍道:“就是那什么那什么嘛,刚才我俩跟进去,就看到王爷抱着凤小姐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的。。。。。。啃她呢!”
玄薇反应过来,直接惊呆了,她嘴唇哆嗦着:“不,不会吧?”
谁知就为了向她证明什么似的,房间里传来了——
“王爷,你轻点啊!疼疼疼!”
“你不会是第一次干这事吧?怎么这么粗鲁?”
“玄天辰,你属狗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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