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生死之间的绝望,才会后悔,危险的时候为什么总想着找庇护,而不是成长。
强者,不会永远心甘情愿的保护弱者。而弱者能被强者保护,也都是有随机性的,而非绝对性。
白欢欢承认,自己还有点人性,没法看着思琴曾经那么惊艳的一个女子变得畏畏缩缩求庇护。
那样的畏缩,和一个惊才绝绝的女子结了婚,嫁了人,柴米油盐酱醋茶,眼神无光,只剩下对生活的畏惧感,有什么差别?
白欢欢不喜欢死气沉沉的人类,这也是她一开始对盛清欢接受良好的原因。
把思琴送回去后,她的几个婢女也要去,白欢欢哼了一声:“你们几个没什么自保能力,是去送死还是添乱?闲着没事干把你家主人住所收拾一下,再提升提升修行。别到时候连我空间一只鸡都不如。”
这白欢欢可没说错。空间相当于一个独立的世界,世界随着主人的强大而强大,世界内的生物也会因为主人的强大而有基础性的强大。譬如凰,她的实力变强不是因为她的修为增加,而且因为它认白欢欢为主,在白欢欢的世界中,最差,她也就只能那么差了。
可以说,凰的成长空间,还很大。
处理好空间后,白欢欢回到现实世界。
待白欢欢出现的那一刻,世界有片刻卡壳,天道一口气差点憋不上来:“我说你,能不能弄个投影就行了,你能量太大,是要让我爆炸吗?”
白欢欢给他喂了一口,天道立马没了意见,麻溜的滚了,顺便给白欢欢了一点小惊喜。
在路边随便买了一杯茶,白欢欢扎着吸管正喝着,突然一辆车就冲她碰过来了。
白欢欢正纠结着是躺倒装一下还是推开时,车奇怪的停下了。
白欢欢走开,天道忙叫唤:“唉,唉,唉你别走啊,那是你男人啊。虽然他结婚了,虽然他有小孩儿了,但你一直是他的白月光,心头爱啊。”
呕!
白欢欢摸了摸嘴角的茶水:“少看点女频狗血文吧……男频后宫文也别看了。你堂堂一天道都**了。”
天道懵:“你以前不是爱的至死不渝吗?”
“爱的时候我还说离开他我活不下去呢,可离开他我也没舍得死啊。”白欢欢嘶溜一口喝着两块钱的茶包茶“你看,两块钱的绿茶没了我满大街寻找它的足迹,可他没了,我明知道就在一座城市,也用不了多少钱就可以到他身边,但我也没去努力,没去做啊。”
天道:“哦,我懂了,我给你安排其它优质男人!”
白欢欢:“不必,你是月老么?有绩效还是咋的?我给你台阶下你不懂么?非得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没明白老**言外之意?这两块钱的绿茶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珍贵回忆,而那个名字都叫不起的男人,不值一提。可以说,他还没我那些**同事给我来的印象深刻。所以,安分点,ok?听我命令办事就得了,别整有的没的,否则……自找死!”
天道就是觉得有点可惜。要是男人管用,那自己认个儿子,就能得到白欢欢这么个便宜儿媳。
那以后资源还不是丰富的嘞……
可惜,美好的愿望还没开始,就已经腰斩,还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也是,外面那么多世界,啥样的男人没有?
它连赎罪的机会也没有。
天道自怨自艾的想到。
拒绝天道搞出来的乌龙,白欢欢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跟着一个玩手机的男人进了公共卫生间。
男人回头那一刻,白欢欢丢了个幻术。
男人一脸扭曲表态,兴奋的钻进女厕所,蹲下身用手机对准厕所内,不断的调准角度。
白欢欢顺手拨打了110,顺便,把厕所的窗户炸了,碎片正好扎进**者的眼睛里。
一时间,惨叫声响彻整个女厕所,女厕所的女生们也忙提裤子,钻出来。
而男生打算逃,被白欢欢一脚踢回来。
白欢欢莞尔,终于搞定了。她就说有什么要做的没做,憋在心里难受。
原来,是有些不平等待遇郁闷在心啊。
小时候的厕所,男生用玻璃**女生,茶余饭后的恶心闲聊,猥琐恶心。
长大后的不法之徒,骚扰侮辱,结果不了了之,凭什么?
自己的公道自己给!
白欢欢看着那玻璃,谁能证明是自己故意伤人呢?
**狂的惨叫让白欢欢甚是愉悦,坐在一家猫咖,听着别人神神叨叨的念剧本玩都没什么可诧异的。
看着极少数能在这座城市看到的外国人,不会说一句中文的用英文和好不容易逮住的外国女性噼里啪啦抱怨这里的咖啡根本不算咖啡,和他们国家的没法比,白欢欢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啊。
她就喜欢喝焦糖味儿的。
听着外国人吐槽国内,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外国男人拿起黑森林小蛋糕,戳了一叉子就开始吐槽,而外国女士只有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白欢欢偷偷录频,记上自己的心得:谁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这不,外国男士和外国女士的沟通,女士的无奈是那么全球互通。
最终,外国男人没有得到女士除了一开始几句话以外的共鸣,白欢欢托着下巴有些无奈,私聊天道,吧啦吧啦吐槽:“男的化工厂?女的外教?”
天道:“男士化工厂,女士定居养老。”
白欢欢说:“那位女士不错,但那个男的,不行!出差到这边十年了还不会一句中文,高傲的不行,女士要用中文和服务员沟通都被他拦下了。**!看不到服务员都听不懂他的鸟语吗?还因为人家不会鸟语和人家生气。
这里是大夏,又不是他们鸟国。话说……他应该是大俄的人吧,不是米国的吧。”
“是的,大俄人。”天道回复,白欢欢点头,死去的记忆正在复苏,白欢欢逮不住别人,只好和天道巴拉巴拉:“聊一年的修为。”
天道瞬间心甘情愿:“您讲,您讲。”
白欢欢开始吧啦:“我记得我们这边化工厂多,很多技术人员都是大俄那边过来出差的。这边的外国人也是大俄和非洲的居多。你说他一个大俄人,英文都能说那么六,中文说几句咋了?和他共处的大多数大夏的工作人员,他学点中文不是更好工作吗?
哦,忘了,防止技术被学,用不到他们了。”
“可惜啊,我们这里别说俄语翻译,就连专业的英语翻译也很少。人才匮乏严重,这也就导致有些企业的命脉还在人家手里把持着。
我记得我亲戚说过,他们公司的材料提炼不合格,机器出了问题,一年比一年产量低不说,不合格产品面对的问题也挺大的。该不会,就这些老外搞的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