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办法,我们就这一个孩子毕竟,还是个女儿,师师小时候也是跟他爸最亲了。”
刘夫人说着,叹了口气,赵城忍俊不禁:“哈哈哈,我去找他说说,秦小姐就拜托夫人帮我照顾一下了。”
“嗯,去吧。”
赵城蹑手蹑脚来到屋子门口,敲了敲门,不见回应,又敲了敲门。
“刘书记?你还好么?”
打开了门,屋内是个书房,一面墙是书籍,一面墙是书墨,一面墙是文玩,在一面墙是一面窗洞,朝着外面,阳光照进来,惬意不已。
刘端坐在书桌边,手里拿着书,书挡着脸。
“赵城,你来了。”
声音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浑厚稳重,赵城悄悄靠近,将步子声音匿藏住,紧接着抬手拿走刘端面前的书。
“哇!”
刘端眼尾还有褶子的眼睛带着红肿,眼眶湿润,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显然是刚擦了泪。
“你还真的在哭啊刘书记,哇塞。”赵城****的走上前去,说着,刘端白了他一眼,看向别处:“你不懂赵城,你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明白我的感情。”
刘端说着,话语里都是对赵城这个单身人士的鄙视。
“这样说就不对了刘书记,我也明白的还是,我就把师师当成我的妹妹看待,他真的嫁人了,我也会很伤心的。”
赵城拍了拍刘端的肩膀,将他的书放下来。
“说上正事,你知道王厅长被绑架了吗。”
说着,刘端坐下来,将胳膊放在桌子上,一脸认真道。
“知道。”
“知道?!”
赵城一愣,刘端点了点头,话题回到工作上的时候,情绪便缓和了不少,坐了下来。
“王祝被韩师带走了,这一猜就猜出来了,现在几乎都知道你在跟谢楼村这个开发区在明争暗斗。”
“那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没管?怎么管,韩师是厅级人员,没有直接的理由没办法管,且他的身上缠了那么多关系网,爬到那个位置,都不容易,谁敢主动开口。”
刘端说着,所诉说的也是现如今官场内最无奈最可悲的一点。
“那就我来管,我会在几天后开一个公开会,现场直播,彻底将他们的丑恶暴露出来,用我一个人来换一个人,也足了。”赵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双眼坚定道,看着刘端说着,刘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赵城久久,缓缓叹了口气。
“明天以内先忙师师的事情,他的事情结束后,我会带你去处理的。”
“好…”赵城刚刚的气势又怂了下来,点了点头。
提起刘师师,刘端刚刚的情绪又转成悲伤,啜泣起来。
“好了不要伤心了刘书记,总要有这一天的嘛……”
…
“诶,佩兰姐,你跟赵城哥,什么时候结婚啊。”
刘师师靠近秦佩兰,声音压低问着。
一句话,让部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战绩可查。
秦佩兰一噎,咳了两声:“你胡说什么呢师师,我跟赵城不是那个关系,我俩谁也没给谁说什么,是朋友,朋友。”
秦佩兰说着,语气激动,后将声音缓缓压低道。
“什么?可是赵城哥明确说过,他喜欢你呀。”
刘师师皱皱眉毛,说着,秦佩兰脸又是一红:“你别胡说了师师,这个怎么弄啊。”
可刘师师八卦之心蹭蹭燃起来,追问道:“那到底怎么回事啊,赵城哥不像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这个赵城哥,真是的,占便宜还不想负责是吧。”
刘师师的朋友围上来,齐刷刷看向秦佩兰,给她看的羞愧,她不是一个十分善于社交的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小于自己这么多的年轻人们。
“诶诶,秦姐姐,那要是赵城哥不敢表白,我给你表白,你从了我吧要不。”
刚刚打着耳钉的男孩说着,他叫林苏,指了指自己,秦佩兰脸色一青一红,看着格外可爱,让林苏一眼便喜欢上他。
“现在工作太忙了,在人民幸福面前,儿女情长还是先丢在后面吧。”
说着,秦佩兰抬头看着几个人,以一副大人的姿态开口。
“也是,赵城哥别的不说,确实是事业心极强的一个人,唉。”
刘师师突然叹了口气,令秦佩兰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顾琴以后会什么样子。”
“你瞎想什么呢师师,顾哥爱你爱的抓狂好吧…”
他们的声音在秦佩兰脑海里渐渐淡化,她回想着跟赵城的点点滴滴。
以朋友之名行爱人之事嘛…
秦佩兰说不出什么,他不是一个很会处理感情的人,只是时不时会受一时的驱动,主动一些,自己所作所为,是在表达什么呢。
秦佩兰不明白,也想不通。
“秦姐姐?”
一个声音将自己跑丢的神拉回来,喊着。
睁开眼睛,是刚刚那个男孩,看样子他比赵城还要小几岁,跟自己恐怕差七八岁了要。
“怎么了。”
“秦姐姐,我叫林苏,姐姐的全名是秦佩兰是吧。”
林苏笑的距离刚好,眉眼弯弯。
“嗯。”
“我能跟你换个**嘛,是这样,我现在也是在民政部任职,我在钢城区,过段时间也可能会调到你那里,有很多不懂的,想请教秦姐姐。”
一口一个秦姐姐叫的秦佩兰嘴角咧到耳根,自然是愿意交换。
“那我就备注秦姐姐了,你给我备注苏苏可以吗。”
“苏苏?”秦佩兰皱了皱眉,但并未多想:“好吧。”
“好呢!秦姐姐你知道这个怎么弄吗,这个挂起来的。”
手里拿着一个囍字剪纸挂,说着,秦佩兰摇了摇头。
“是这样,你看。”
三下五除二,完美做出来,挂在墙壁上。
“哇塞,谢谢你林苏,原来是这样。”秦佩兰双眼放光,说着。
林苏笑了笑:“叫我苏苏就行秦姐姐。”
刘师师身边的人看看秦佩兰看看林苏,时不时偷笑。
“这个林苏,还真是纯情嘞。”
“肯定是败犬,我赌一百块。”
“我赌二百,他绝对是败犬。”
几个人偷偷说着,刘师师瞪了几个人一眼:“不要这么说,佩兰姐是赵城哥心上人,林苏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们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