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脱下来,我给你烘干机都弄好了。”
“为什么还留着?”
陈砚歪着头看着她,眼神戏谑闪烁。
南潇撇过脸:“忘记扔了。”
“真的?”
陈砚了解南潇,她能这样用心保管的东西,一定是赋予了特殊意义的。
南潇咬咬唇:“总之你快起来,雨已经停了,你快点走吧。万一——”
不对。
他现在还不能走,南潇浑身一凛。
万一陈韵仪其实没有离开,而是特意守在楼下,想看看她家里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不是全完了?
她想,就算陈砚要走,自己也得先下去探探路。
“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
南潇说水已经烧好了,她等下就把他湿透的衬衫拿去晾晒。
“拉我一把。”
陈砚冲南潇伸出一只手。
懒人沙发是流体质的,他整个人陷进去,睡得腰都僵了。
南潇犹豫了一下,拉住他,结果下一秒就被他十分恶意地摔倒下来。
扑在陈砚的怀里,南潇面如灼烤。
“你......”
“人都走了,没事了。”
陈砚得寸进尺,双手拢住南潇的软腰,将她圈入怀里。
他青涩的胡茬抵着南潇的脸颊,微微刺痛她破裂的唇角。
温热的气息却像一抹治愈的草药膏,直刺入沁心脾。
南潇挣扎着想要脱身,挣得那衬衫皱皱巴巴。
“陈砚你别这样,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要——”
可男人恶意**的双手此时将她两只手腕紧紧缚在身后,她越是着急挣扎,他越是兴致勃勃。
“你单方面说的,我可没有答应。”
南潇:“你已经跟徐宁月在一起了,你这样我算什么!”
陈砚眯了眯眼睛:“我没逼你非要一回国就给我找个未婚妻,我也没想这么早结婚。”
所以,他是觉得自己还年轻,还不想这么快被束缚?
所以,他是觉得,他还有资本继续玩弄自己几年么?
南潇的膝盖绷紧,几乎要忍不住要对他上强度动手了!
“陈砚我不跟你开玩笑的,刚才你手机落在楼下,徐宁月打过来的电话是我接的。”
南潇咬牙道:“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她接你的电话,你接她的电话,扯平了不是?”
南潇:!!!
“原来你知道。”
南潇松开挣扎的肩膀:“你知道我下午被冯诗婷挑衅进了局子的事......”
可他却什么都没管,任由徐宁月示威。
任由她一个人被关进冰冷的拘留室——
闭了闭眼,南潇深吸了一口气:“陈砚,你到底怎样才肯放开我。”
“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还留着那件衬衫。”
“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
南潇声音冰冷,如彻寒骨:“不管我给的那个人是谁,我都会保留做个纪念,这是我的自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