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到贾张氏说是他偷了钱,顿时也是火冒三丈。
“贾婶子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昨天都没在院里,怎么偷的钱?”
众人听到傻柱这么说,也是觉得傻柱不可能干这种事。
易中海赶忙出来打圆场:“都别吵了,吵能解决问题吗?”
贾张氏不依不饶:“不是他还能有谁?”
傻柱气得直跺脚:“你这老太婆,不讲理!”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妈,您别乱说,柱子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哼了一声:“那这钱能自己飞了?”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也凑了过来,“要我说,贾张氏肯定是你把钱放在别的地方了。要不然你怎么都找不到,公安同志一来就能找到了?肯定是你自己把钱藏起来又忘了自己放在哪里了?”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这么说,也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我忘记把钱放在哪里了吗?我应该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啊。”
贾东旭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妈,您好好想想,别整天一惊一乍的。”
秦淮茹轻声劝道:“妈,您再仔细回忆回忆。”
贾张氏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可还是毫无头绪,嘴里喃喃自语:“到底放哪儿了呢?”
众人看到贾张氏又在那里发呆,便也都各自回家去了。毕竟大家还需要上班。
张明感知了一下中院的动静,便不再理会。他笑了笑,便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到 97 号院吃了早餐以后,他便骑车带着母亲向着纺织厂而去。刚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马主任就找了过来。张明站起身,抽出烟递了一根过去。
“马主任,今天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马主任接过烟,点燃,吸了一口,才缓缓说道:“张明啊,你也知道咱们厂支援了部里 3000 斤鱼,如今厂里没多少鱼了,就想着你能不能再去多钓一些?”
张明摇了摇头:“马主任,不是我不愿意多钓,实在是这钓鱼也是要看运气的,就像第一次我自己能钓 2000 多斤鱼,可是上一次我就只钓了几百斤鱼。”
马主任皱了皱眉:“张明,厂里现在确实需要鱼,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提高提高些数量?”
张明无奈道:“马主任,我尽力吧,但真不敢保证能钓到多少。”
马主任拍了拍他的胳膊,“行,那你多费心,厂里不会亏待你的。今天你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海边那里钓鱼。”说完,马主任转身离开了。
张明看着马主任的背影,叹了口气,坐下来开始思考明天钓鱼的事情。
虽然张明的空间里有许多的鱼,他也能利用自己的灵泉水,配合着念力钓上来不少鱼。
但是自己也要注意钓上来鱼的数量,不然别人钓不上来鱼,或是钓上来的鱼少,就你自己能钓上来几千斤鱼,那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他可不想自己被人拉去切片研究。
张明在心里默默想着,不能表现得太突出,得把握好分寸。
明天可以离其他人钓鱼的地方近一些,利用自己的念力往别人的鱼钩上挂多一些鱼,这样自己就不显得那么突出了。
想到这些,张明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下午,张明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没进门,就看见几名公安从院里边走了出来。
等公安走了以后,张明也快步地走进了院子。
此时院子里众人都围在一起,纷纷议论。
他也走了过去,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公安怎么又来了?”
阎埠贵看到是张明,便开口说道:“还不是贾张氏非要说她的钱丢了,又去报了公安,可是公安来了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以为是她和昨天晚上一样,忘记把钱给藏在哪里了。”
张明听了暗自发笑,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他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道:“这贾张氏也太糊涂了,老是这样折腾。”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着抱怨贾张氏的折腾。
张明心里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进屋,张明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想着贾张氏那着急忙慌又找不着北的样子,觉得自己这一招真是高明。
过了一会儿,张明听到院子里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他便感知了一下中院的动静。
在他的感知当中,贾张氏正双目无神地坐在门口,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的钱,我的养老钱。”
张明嘴角上扬,心里想着:“让你敢惦记我家的房子,这次的教训还是轻的。”
张明决定暂时不去理会贾张氏。他回到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了 97 号院那里吃饭。
而贾张氏依旧沉浸在丢钱的痛苦中,完全没有心思去管别人的想法。
她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试图想起自己到底把钱放在了哪里,可是越想,脑子就越乱。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家家户户也都开始吃饭。
吃过饭后,秦淮茹走到贾东旭旁边,“东旭,家里快没有菜了,你给我一些钱,明天我去买一些菜。”
贾东旭想了想,自己确实有段时间没有给秦淮茹钱了。
他站起身说道:“行,我这就给你拿。”
说着,他便进入了自己和秦淮茹睡的那小间屋子里。
只是当她把手伸到自己藏钱的地方的时候,顿时心里就是一突。
他翻遍了所有可能藏钱的角落,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过了好长时间,秦淮茹在外面喊道:“东旭,怎么还没好?”
贾东旭声音颤抖地说:“淮茹,我的钱……也不见了!”
秦淮茹一听,冲进屋里,“怎么会这样?”
贾东旭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就放在这儿的。”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秦淮茹皱着眉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东旭,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贾东旭使劲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放在这柜子里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难道咱们家真的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