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小八也给着自己的建议,几人商量着都要买些什么『性』情模样的下人,正说得兴起,却被楼下一阵喧闹声给打断了。
”我的娘啊,你这是怎么了。“楼下一男子声悲怜的哭泣声响彻整个琼华楼。
“婆婆,你醒醒啊!”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嚎啕大哭,“婆婆啊!我和当家的好不容易挣了点银子,想着带您来吃顿好的孝敬你,哪知道才吃了一盘,你就倒地不起了啊。这琼华楼杀人啦!”
“这人吃了琼华楼的菜就死了,这菜有毒。”不知是谁大声尖叫起来,顿时下面厅里的食客纷纷闹了起来,声间更是大,吵着要见掌柜的,要报官,更多人的要求赔偿。
声间太大,惊动了二楼包间里面的客人,纷纷出来观看,但并没有下楼。
“你们害死了我娘,我要你们赔命。”说话的是最先喊话的男人,推开面前的桌子,抓着面前劝话的伙计就一拳打了过去,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牛高马大,瘦小的伙计哪里承受得了他的大拳头,一拳下来,眼冒金星,鼻子流血。
“你怎么可以打人,有话好好说,我们掌柜的马上就来了。”端砚扶住被打的伙计,不敢直接面对这个愤怒的男人,赶紧后退一步。
“你们害死了我娘,我打你怎么了。”
“当家的,我们的娘都没了,还跟他们客气什么,给我砸了这家黑店。”年轻『妇』人气急败坏的说道,她本是陪在老『妇』人身边,可惜老『妇』人一直未醒,就站了起来,指头端砚就骂。
“你这个丧了良主的黑心店家,我婆婆好端端的被你们毒死了。”
“对,我砸了你这家黑店。”男人说着就开始砸桌子、椅子,桌上的碗碟滑落在地,应声而碎,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对,砸了。”不知是谁跟着附和,就有四个人出来一起跟着高个子男人砸东西,其余的食客不是离开了此地就是选择留下来看热闹。
等萧茗他们下楼的时候,一楼大厅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孔林还没有来,端砚和店里的伙计,拦都拦不住,急切呼喊的声音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淹没在这嘈杂声里。
“都干什么,赶紧住手。”夏小八高喊一声,可惜几人砸得正欢,没人理他
夏小八飞身一跃,第一个把那高个子男人制服,再一一制服其余的四个人。
“大家有话好好话,再闹事我就报官了。”夏小八瞬间制服几人,拍拍手,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那个高个男人。
“哼,这个琼华楼是黑店,毒死了我娘。”高个子男人不服道,却是站头不敢再动了,他能看得出眼前这个小少年是个练家子,一招就把他给制服了,刚才他一拳头打他却被他单掌制住反手一推,把他手给扭了,手臂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们有大夫,马上给你娘治病,我们的菜怎么可能有毒。”端砚看见萧茗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被高个男人的无理取闹弄晕了头,只知道去请少爷完全忘记了有一位现成的大夫在酒楼里。
“萧大夫,求求你了,快帮忙看看。”端砚乞求着萧茗,琼华楼可不能坐实了菜里有毒这个罪名,不然以后还怎么会有客人上门,生意一落千丈不说,更有可能关门倒闭。
“怎么回事。”孔林匆匆进来,抬脚就看见这一满地狼籍,不由怒问。
“少爷,你可来了。他们说我们菜里有毒,把店给砸了。”端砚看见自己少爷瞬间有了主心骨,哭着鼻子喊。
“你是掌柜的?你们酒楼的菜毒死了我娘,赶快赔钱。”那闹事的年轻『妇』人叫道,一幅气势凌人的样子,刚才她男人被打,她害怕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自己婆婆身边。
孔林没有理会,先是握拳感谢夏小八仗义相助,又与萧茗、萧涵打了招呼,同样想到了请萧茗看一看。
“茗妹妹,请你帮为兄看看,我倒要看看是我菜里有毒害死了人,还是栽脏陷害。”孔林气道,完全不相信是菜里有毒,他们酒楼的菜全是每天从萧茗家现摘拉回来的,从装车到下货全程都是自己人,怎么会有毒。
萧茗点头,由萧涵赔着下了楼梯,向着昏倒在地的老『妇』人走去,不过却被年轻『妇』人拦住了。
“掌柜你这是欺负人是不是,一个小丫头骗子能看病,我婆婆都死了,你还是赔五百两银子的安葬费来。”年轻『妇』人有些慌张拦着不让萧茗接近,不要看病,一口咬定人死了,张口就是五百两。
“对,赔五百两银子来,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家黑店。”高个子男人也跟着叫了起来。
对于这样要银子的行为,孔林哪里还不明白,不赶紧治病反而要起银子来,分明就是讹人的泼皮。
“可怜我婆婆辛苦一辈子,吃没吃好穿没穿好,我们两口子好不容易存点银子带她来吃顿好的孝敬她,却被你们给毒死了,你们这黑心的店家,下毒害人啊。”年轻『妇』捂着脸哭泣,指责琼华楼菜里有毒。
店里还有不少围观的食客,指指点点,评论着菜里有毒,害死了人,不仅如此,大门外围了不少人看热闹。
“有没有毒请大夫看过就知道了,不是你说出来了。”孔林冷着脸说道,完全没有赔银子的打算。
“还看什么看,赶紧拿银了来,好让我娘入土为安。”高个子男人哼道,还是不同意让萧茗看他娘。
“掌柜的,你们家大业大,这么大的酒楼求求你给点银子让我们娘安息吧。”年轻『妇』人求着孔林,不过在她眼里一点银子就是五百两。
“哼,不让看一分银子也别想拿到,你别以为我琼华楼就这么好欺负。”孔林语气强硬,面对她狮子大开口不为所动。
说道银子,让不让看病的两人动摇起来,最终年轻『妇』人还是妥协了,对自家男人说道:“当家的,还是让这个小大夫给娘看看吧,可怜咱们娘死得不明不白,还得不到安息。”
年轻『妇』人哭着,又蹲在老『妇』人身边,握着婆婆的手,哭得悲悯:“娘啊,让这个小大夫给你看看吧,你死得好惨啊。”sxbiquge/read/7/779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