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孕肚和离,全王府跪求她回家 第387章 华府的小姐

“你们难道没有听过玄影针吗?”沈时鸢反问。

“玄影针?”华容湘怀疑的盯着她,“那是什么?”

“这是我娘留下的。”沈时鸢信口胡诌,“我娘在医书上记载了这个玄影针,使针于无形,可同时攻击人身上三十六处穴位,能让人瘙痒不止,也能让人疼痛不停,就像他们一样。”

沈时鸢看向那两个疼到打滚连连的家丁,佯装惊讶,“这种华家绝学,你身为华家二小姐,竟然都不知道吗?”

华容湘一噎。

过了几秒,她梗了梗脖子道,“不就是玄,玄影针吗,本小姐当然知道了!”

她冷哼一声,“我看你这手针法也不怎么样,跟着医书学,恐怕也只学了个皮毛吧!”

沈时鸢点点头,“跟着医书学自然学不到多少,不像是二小姐天天在华家学习,那不如我们切磋切磋?”

说着她手一动,就看指缝间银光闪过。

这还是跟朔宝学的功夫,虽然她只有短的距离可以用银针射中一二穴位,但也足够唬人了。

看见她说的煞有其事,再听地上的哀嚎,华容湘心底生出一丝畏惧,却又不肯低头,立刻道,“你一个乡下村姑,谁要跟你切磋了!”

“不切磋,那就滚,挡在门口碍眼。”沈时鸢冷声道。

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来了不少经过的人的视线。

他们都知道这里是华家,不由停下脚步看这场闹剧。

“这是谁啊?”

“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乡下来的?”

“乡下来的人,敢在华家面前闹啊。”

桂嬷嬷怕事情闹大了,赶紧走到沈时鸢身边,挤出笑容道,“鸢小姐,二小姐性格率真,您就别和她计较了,我看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别让姑小姐等久了。”

谁料沈时鸢一动不动,语气淡淡道,“又不是我让他们等的,既然有人不想我进去,那我还是走好了。”

说完再次转身要走。

华容湘傻眼了。

她没想到,沈时鸢是真敢走。

难道乡下的苦日子,她还没过够?

沈时鸢要真走了,那她怎么办?

她还等着顶替她的名额,进玉虚医学院呢!

“你给我站住!”

华容湘连忙跑到了沈时鸢跟前,拦住她的去路,“不许走!”

沈时鸢眸色清冷,“刚才不是你说我不配进华家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走了?”

“我……”

华容湘呼吸急促,恨不得上去抓花沈时鸢这张清冷的脸。

但是她想到沈时鸢刚才那招,又不敢真动手,只能咬牙道,“刚才是我说错了,你可以进去了。”

“走哪儿?”沈时鸢问。

华容湘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当然是正门。”

“哦,可我是个村姑,有什么资格进?”沈时鸢又问。

华容湘脸都涨红了。

还是桂嬷嬷在边上有眼力见道,“鸢小姐,您说什么呢,您可是我们华府的大小姐啊!”

此话一出,那些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是华府的小姐。”

“可华府不是只有两个小姐吗,怎么又多出一个?”

“我也不知道啊,但听她的意思,好像是一直被丢在乡下,真是太可怜了。”

“这妹妹怎么连自己姐姐都不认?自己一直过着好日子,却连一声姐姐都不愿意叫,这华家也忒欺负人了。”

华容湘听到周围议论,狠狠瞪了沈时鸢一眼,“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告诉我娘和舅舅,让他们狠狠责罚你!”

说完气汹汹的先一步进了府门。

桂嬷嬷叹了口气,对沈时鸢道,“鸢小姐,您也跟我进去吧。”

说着领她朝里走去。

进了府门,便见这华府极大,亭台楼阁,飞檐青瓦,四周假山奇石罗列,远门前是一盏石屏,上雕翠竹荷月,抒写“医心济世”四个大字。

字体刚劲,笔锋锐利。

见沈时鸢看去,桂嬷嬷道,“这是华家家训,此字乃是家主重铸之后亲笔写下的。”

沈时鸢略一点头。

她打量着华府,不愧为蜀中声名远播的家族,里面的一草一木,都能看得出家底深厚。

绕过兰亭水榭,过了两个拱门后,便到了后院。

刚踏进去,便听到一间房里传来华容湘的哭声,“娘,我好心去迎接时鸢姐姐,她却打伤了家丁,还当着外面那么多人的面欺负我,呜呜呜……”

“我怎么欺负你了?”沈时鸢走进门。

华容湘正窝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哭。

这女人四十多岁的模样,保养得当,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绸缎,一见便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

见沈时鸢进门,她目光落上来,带着一抹审视。

华容湘转头看她,脸上还挂着泪,怒道,“我好心迎你进门,你故意摆架子不进来,不就是欺负我吗?”

沈时鸢冷笑,“你说的迎我进门,就是让我走狗洞?”

那妇人闻言,看向桂嬷嬷。

桂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妇人这才收回视线,轻轻拍了拍华容湘的背道,“湘儿,你这骄纵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不许胡闹了,过去坐好。”

“娘!”

华容湘还不服,但看自己娘蹙了蹙眉,已经带了警告之意,才不甘心的擦了擦眼泪,坐到了一旁,一双美眸怨恨的盯着沈时鸢。

妇人这才看向沈时鸢,“你是叫鸢儿吧,你过来。”

听闻华家向来都是招婿,生下来的孩子都跟华家姓,现在看华映雪和她的女儿都住在华家,果然传言不虚。

只是面对华映雪的热情,沈时鸢却站着没动。

妇人微微一笑,“别紧张孩子,我是你姨母呀。”

“姨母?”沈时鸢眸光晃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华映雪点点头,硬拉着沈时鸢坐在自己旁边,“可不是么,当年你娘还未离开华家时,她虽是华家嫡女,却从不摆架子,对我们这些庶出的兄妹都很好。

如今她去了,她的女儿我自然也是要多照拂的,鸢儿啊,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她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好似完全忘了,华青怡已经去世多年,她若真想照拂其女儿,早在二十年前就应该去把沈时鸢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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