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被折腾得厉害。
她睡醒后天都黑了，床边没人，外面有做饭的动静。
她闭上眼抱着被子，被温暖裹满全身。
此刻大脑放空，理智回归，温姒想到今天荒唐的“午觉”，开始思考厉斯年的反常。
一开始做了两次，厉斯年还挺能忍的，到后面温姒没劲儿了，随他摆布，他就开始玩花样。
总是到临界点就撤。
高低不给个痛快。
逼得温姒说了不少羞耻的话，也没给个什么好脸。
到现在，温姒都没明白厉斯年在介意什么。
还有回来之前吃的那个冰淇淋。
他不爱吃甜食，也不爱吃冰的，怎么突然给自己找罪受？
温姒思来想去想不明白，干脆起床现问。
她随便套了一件衬衫来到餐厅。
厉斯年晚餐做了佛跳墙，香味浓郁，温姒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从后抱着他蹭。
“好酸。”她嘟哝，“等会你帮我捏捏腿。”
厉斯年一回头，看见她穿着自己衣服，里面真空，视线又沉了。
他往下看，细长匀称的腿全在空气里，衬衫一角挡住的那点儿，欲遮还羞地勾得人犯罪。
“**也没穿？”厉斯年挑眉问。
温姒直勾勾看着他。
“忘了。”
厉斯年小腹一紧。
这女人浑身哪哪都跟妖精似的，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先吃饭。”厉斯年忍了忍，“吃完我给你捏腿。”
到时候肯定就不止捏腿了。
温姒自己心里清楚。
晚餐吃了个七分饱，厉斯年就把她放在餐桌上坐着，蹲下来捏腿。
一开始是手捏，后来换成了嘴。
温姒还累得慌，但也没拒绝他。
也很配合。
厉斯年察觉到不对劲，却也没有停下，在她耳边呢喃，“又想套我什么话？”
温姒眼眸娇媚，嗓音懒懒的，“你今天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厉斯年这次没嘴硬。
“气过了。”
温姒一听果然有猫腻。
但就这么问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暗地里较劲儿，用尽力气不叫他好过。
厉斯年气息一重，“你要你老公年纪轻轻就**？”
温姒自己也不好受，“你说你气什么，我就不弄你了。”
厉斯年哪能让这妮子拿捏了。
将人翻了个身，把今晚上吃饱喝足后攒的劲儿全用在她身上。
事后清理，厉斯年不用张嘴，手一抬温姒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厉斯年道，“我们什么时候养成的这种默契？”
温姒脑子麻麻的，迟钝思考，“应该做了几个月之后吧。”
厉斯年冷不丁问，“你跟萧彻一对视就知道对方想什么，这习惯又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温姒一激灵，“……”
她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了他在怄什么气。
她气笑了，一脚踹在厉斯年的胸膛上，“就这么点事，你气一下午啊？”
厉斯年扯唇，“这是小事？”
温姒发现他是耍小心眼，松了口气，哄人也敷衍了起来，“哎呀我错了嘛，以后不看他了行不行？”
厉斯年沉着脸，“温姒你这是什么态度？”
温姒转身往桌下爬，“你把**收拾了，我去洗澡。”
厉斯年，“……”
温姒简单洗了洗，又饿了，让厉斯年做一碗小汤圆吃。
厉斯年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手指一张一张划屏幕，眼也不抬道，“等两分钟。”
“忙什么呢？”温姒顺势凑过去看。
厉斯年没避开。
温姒看见他正在一张张筛选美女照片。
她嘶了一声，“厉总这是在？”
厉斯年将她搂在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捏着她大腿，“看看，有没有一眼就喜欢的？”
温姒轻轻眯眼。
“你要拓展娱乐公司，选几个女艺人吗？”
“不，选个秘书。”
温姒，“……”
厉斯年勾了勾唇，看着她，“最近有点忙，我缺个二秘。”
“……”
厉斯年手指停下来，抬高手机屏幕，“这个怎么样，看起来聪明，一对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温姒一听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狗男人，老毛病一点都没变，什么事都要争个你死我活。
温姒深呼吸一口气，松开他脖子道，“行，挺好的，胸大腿长，跟你配一脸。”
她掏出手机，当着厉斯年的面，把萧彻的所有**都拉黑了。
做完这些之后温姒又解释了一句，“其实这些删不删都无所谓，因为从回来之后我就没有跟萧彻联系过，包括在X市的那两年，我跟他最多也只是工作交流两句。”
厉斯年动作顿了顿。
温姒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他的脸，“满意了吗？消气了吗？继续选吧，多选两个秘书，下个月我必须看到她们入职，厉总。”
厉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