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崽死遁,疯批权臣跪求当爹 第168章 春心动

天色已晚,这时候青山那些人肯定洗漱了,而且叶婉宁在屋里,大半夜的把其他男人喊进来,也不太妥当。

看谢泊淮又试了试,叶婉宁过去道,“我来帮你。”

“会不会太麻烦了?”谢泊淮问。

“不麻烦,你自己弄不太方便,明**再让青山他们帮你。”叶婉宁接过药油,涂在拇指上,一点点地在淤青处抹开。

明明还是早春时候,谢泊淮脱了衣服,身子却还是滚烫。

若不是看谢泊淮气色如常,叶婉宁都觉得谢泊淮生病了。

谢泊淮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叶婉宁涂药油时很小心,但还是会碰到几次。

伤疤微微凸起,有着不一样的触感,她怕谢泊淮疼,不时问一句,“会疼吗?”

“有一点。”谢泊淮很快又道,“但我能忍。”

叶婉宁觉得自己很轻了,但没办法,“你以前,一直都会受伤吗?”

“出门在外,难免打杀。你也知道,想我死的人太多了。”谢泊淮能闻到药油淡淡的味道,而叶婉宁的手指冰冰的,每一次地触碰,都像在他的心弦上勾弹。

“你以后,还是仔细一些。”叶婉宁顺着说了一句。

谢泊淮以为叶婉宁是怕守寡,他点了点头,“你放心,以后我会惜命。”

叶婉宁“嗯”了一声,一边涂得差不多了,让谢泊淮把另一边的衣裳脱了。

“这边不用了,一点点小伤,多谢你了,快些休息。”一边说,谢泊淮一边收起药油,吹灭了眼前的一盏蜡烛。

屋内瞬间暗了许多,叶婉宁看谢泊淮如此,只好作罢,转身**去。

谢泊淮随着躺下,二人默契地没说什么,各自睡觉。

清早起来是,谢泊淮已经不在屋里,叶婉宁还能嗅到枕头上淡淡的药油味。

云芝端了热水进来,一边拧帕子,一边道,“今儿一早,青山那呆瓜找了过来,还要问个所以然,弄得春喜差点和他打起来。春喜说自己瞎了眼,竟然会喜欢青山,以后一定不会再和青山说一句话。”

“青山确实有些笨,她能放得下也可以。”叶婉宁擦了脸,拉着云芝忙碌的手,“你先别忙活,我也有话和你说。说起来,你比春喜还要大几岁,你有没有心上人?”

“我哪里有这心思?”云芝说没有,“您别问了,我是不嫁人的。我跟着您一辈子,您也会对我好的。”

“可我总不能和你暖被窝,有些事,我也做不到。如今你是我身边的丫鬟,长得又不错,想要娶你的人很多。云芝,我是说认真的,你考虑考虑,若是再拖几年,就没那么好挑了。”叶婉宁是真心为云芝考虑,“当然了,如果你想清楚了,就打算一辈子陪着我,我也是愿意的,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人生还长着。”

她拍拍云芝的手,让云芝好好想想。

“哎呀,说春喜的事呢,怎么说到我头上了。”云芝不好意思地端着盆出去,正好碰到司砚来找大人。

此时的谢泊淮正在书房里看密信,司砚到书房,说镇府司有几个兄弟过了国丧想成亲,问谢泊淮要不要去。

“我就不去了,从库房拿点银子,你们去。”谢泊淮去了,兄弟们喝酒不尽兴。

看司砚还没走,谢泊淮又看了过去,眼神询问司砚还有什么事。

司砚嘿嘿笑了下,“是这样的大人,您如今也如愿了,有夫人这个贤内助,多好的事。但是吧……我们哥几个也都单着呢。”

本来司砚还没这个想法,得知青山那个蠢货都有人惦记,他很不服气,明明他从样貌到本事都比青山好,怎么就没人看上他?

谢泊淮身边有好几个随从,他自己都二十有五了,司砚这几个也二十好几,是到了成家的年纪。

以前谢泊淮真没想过这个事,现在听司砚提起来,他也觉得该替司砚他们操心,“说吧,看上谁了?”

“没有谁,您知道的,我平日忙得很,都见不到姑娘,哪里有谁能看上。就是想着,是不是能让大人帮忙操心一下?”司砚确实没怎么接触姑娘。

谢泊淮看着司砚若有所思,“你有了官身,是想和官宦人家结亲,还是……”

“不用官宦人家。”司砚立马道,“我这个官身,都是大人您给我弄的,旁人心里都看不上,更不会和我结亲。那些世家大族,心里都瞧不起我,真结亲了,我还得忍气吞声,那多难受?”

司砚看得清,他是仆人出身,没必要硬挤进世家里。他现在当个小官,世家看不上,但普通百姓却是很乐意和他结亲。而且普通百姓关联不会太复杂,不然以后有个什么事,处处都难受。

对于自己以后的安排,司砚想得很清楚。

“我明白了。”谢泊淮道,“不过这个事,我并不擅长。回头我会与夫人说,让她帮你们几个安排,到时候媒人上门,自个儿争气点,只要你们成婚,我会给你们买下宅院,有个容身之所。”

看完所有信件,谢泊淮要去用早膳了。

到屋里时,乐哥儿已经看着油饼流口水,迫不及待地道,“父亲您快点,油饼凉了不好吃。”

早膳有油饼、稀饭和酸菜肉丝,还有一叠卤肉,谢泊淮对于吃食不将就,以前都是随便糊弄一下,不会??就行。

还是叶婉宁嫁过来后,带了个厨娘,家里的伙食才好了起来。

谢泊淮坐下后,乐哥儿才动筷子,最近谢泊淮太忙了,不能教乐哥儿写字,还是请了一位教书先生过来。

“余先生怎么样?”谢泊淮问。

“余先生有点凶,他都不笑的。”乐哥儿吃完稀饭和油饼,很是满足,“我一旦写错了,还会打我手板心。”

“他这是转移仇恨了,待会我与你一块过去。”谢泊淮道。

余庆生也中过进士,后来和其他同僚理念不和,一气之下辞官回家,发誓永远不会再来京城。后来探亲时遇到山匪,是谢泊淮救了他,故而欠了谢泊淮一个人情。

在给乐哥儿找先生时,谢泊淮立马想到了余庆生,因为余庆生这个人对皇权没有太大的敬畏,只用道德来做人处事,更不喜欢迎合他人,还有着不错的学问。

在大部分读书人都讨厌谢泊淮时,余庆生便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因为余庆生不会谋害乐哥儿,只要答应了,便会认真教学。

只是余庆生不愿意回京城,又被谢泊淮用人情裹挟,心里带着怨气,也就严厉了一些。

乐哥儿欢喜道,“那父亲和余先生说一下,别再打我手板心,昨天他教的,我都会背了。”

“嗯,我会和他说一下。”谢泊淮让春喜先带乐哥儿去院子里玩一会,他有话和叶婉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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