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轻点宠,玄学夫人杀疯了 第三十五章我们的关系还能清白吗

身为顾家长子,他需要守孝。

虽双腿好多了但也禁不住这么久的长跪。

顾老太太也在劝他稍微稍微示意一下就可以了,毕竟顾博海又没有死透。

顾裴司坐在椅子上,如墨的双眼看着车辆缓缓开进,脑海中却在思考着。

白止去找她干什么?

看病?

她好像用不着了吧。

“先生到了。”管家在一边小声的提醒他。

顾裴司看过去,眸中一片平静但翻涌的细小的浪货却还是彰显着他心底的激动。

不为原因,不知为何。

就像他今天突然去找谢依依一样,就像他得知白止去找他和她差点撞上一样。

“依依,我们到了。”白雪小声喊着谢依依。

谢依依迷迷糊糊的,脸上沾染到些发丝,睡在那里就像一个娃娃一样。

被叫醒的时候揉了揉眼睛,睁开有些水雾的杏眸柔声开口。

“喊他进来。”

这种事情不便当着大家面做。

白雪点头和陈厅下去来到顾裴司面前。

“先生,依依喊你上去。”白雪开口。

顾裴司抬眼看了她一眼。

“谁允许你这么喊,谁让你这么叫的?”

话到嘴边转了一下,白雪抿嘴笑笑。

“依依啊!”

顾裴司蹙眉,站起身朝着车子走去。

“刚才不是才见面了吗?你又找我干什么?”

“你干什么!!!”

顾裴司打开车门,一双白嫩的手就猛然的伸了过来。

女子虽长久生活在乡下但手背却很滑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指节修长分明。

抓着他的衣领,五指微微收紧,有些凉凉的感觉从指尖隔着衬衫传递到皮肤上。

有些灼热。

“先生!怎么了!”车外陈厅有些着急的喊道。

他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车把手上却没有推开。

遇到了女土匪能说吗?

顾裴司双眼直直的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脑袋。

哑声。

“没事。”

陈厅也是二十几的人,语气的不对劲瞬间就察觉的了。

耳根刷的通红,连忙后退带着白雪和管家进入了屋内。

车内。

“你打算对我用强?”男人哑了嗓子,声音如同醇厚的酒踉一样低沉中带着**。

女人没动,他视线往下,看见了女子抓住他衣衫的手。

手指白皙修长,刚才触碰到的感觉滑嫩细腻,和他昂贵的衬衣一样精致。

女人还是没有说话,顾裴司也不说话了,静静的呆着。

直到。

带着凉意滑腻的皮肤顺着衬衣钻到了里面,摸索着前进一路到达黑疤前,手指轻轻的勾在上面带着酥酥麻麻的触感。

顾裴司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今天给她找了些场子就要如此报答?

他皱眉,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一些烦躁和不满。

他伸手就要把‘罪魁祸首’推开。

“你身上有味道。”谢依依开口。

空灵的嗓音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顾裴司这才发现谢依依的嗓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媚,哪怕现在听起来像是不满的语气也带着一丝丝骄横。

让人生不出半点厌恶。

谢依依松开他,作恶的手也缩回。

顾裴司看见了。

她一脸的苍白,额头上还有细细的薄汗。

“怎么了?她们又欺负你了?”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闪过尴尬。

谢依依倒是没有多在意,刚才在车上睡着了,睡着之后她好像又回到了夏朝。

夏历十三年,天子重病危在旦夕,大祭司家族世代守候的龙脉发现断裂,夏朝一夜之间宛如人间炼狱。

身为夏朝圣女的谢依依为了拯救夏朝,肩负起拯救龙脉的重任。

她一路看着夏朝的人民生死不如的活着,一边看着断裂的龙脉苦苦找着。

终于找到了,挖了好久好久就在刚把消息传回去的时候她死了。

但又没死。

“谢依依!“男人磁性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抬眸看见了顾裴司双眼的着急。

“你怕我死啊?”谢依依笑着问。

顾裴司瞪了她一眼,显然松了一口气。

刚才看她那一眼简直和他在医院看她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模一样!

心脏不知觉的抽搐。

“对,怕你死了我就没救了!”

谢依依笑笑,浑身恢复看了一些力气,刚才陷入了梦魇全身力气像是流水一样不停的流着。

像是要放干自己全身血液一样。

等死的窒息感让她见到‘保护符’就一把壕过来。

他为什么不能是其它的东西!随时踹在兜里不好吗!

“对了,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碰女人,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谢依依回归正题满脸严肃。

顾裴司嘴角微抽。

不能碰女人,那你刚才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我要守灵,你再污蔑我你可就完了!”他顿了一下,“还有,你这是吃醋的模样吗?”

她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很奇妙。

谢依依挥手拍了一下他的脸。

“再瞎说!”

“这只手碰的?”谢依依握住他的右手,眉眼全是冷冽。

顾裴司被这眼光盯着有些渗人,他轻咳一声收回手。

“胡说什么……”

“说不说!哪怕一下也不行!”

顾裴司刚要反驳突然响起刚才在祠堂时有个女人撞到了他身上,虽然只是一下他很快就推开了。

“一个女的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她哭的可怜我以为是其他人就没有管。”

“不小心?"

"那女的恐怕不怀好意啊!”

顾裴司一愣随后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也就笑了出来。

他眉梢都是笑意,往日冷冰冰的脸此刻鲜活了起来,甚至就连那双冰冷的蓝眸此刻也软成了一潭湖水。

谢依依伸手在他的右手上擦了擦,很快就落下零星几点的粉末,很淡很薄。

几乎看不清楚。

他在祠堂呆的太久了,手都是冰凉的,但是此刻却燥热的非常。

“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太亲近了?”顾裴司看她,碧蓝色的眼眸看着她头顶上的漩涡。

“孤男寡女在密闭的空间里,姿势又这么亲密,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还能单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