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疯了

“长明......”顾老太死死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咧嘴笑了起来，“是长明啊？你怎么没在书院读书，是放假了吗？”</p>

顾老太满脸慈爱，伸出手，“长明，过来。让奶奶瞧一瞧，怎么像是瘦了？在书院吃不好吗？”</p>

顾长明犹豫了下，壮着胆子上前，顾老太竟真的不再发疯，只关切的问他在书院好不好，有没有受人欺负。</p>

完全无视了姜瑶等人，也忽视了自己的满身血污。</p>

姜瑶仔细打量了好几眼，退出了柴房，对众人道：“是疯了。”</p>

最近刺激太大，又日日被顾老头折磨，精神受不住。</p>

疯了。</p>

除了顾长明外，任何人近不得顾老太的身。</p>

顾族长愁死了，“疯了？”</p>

顾老头中风了，顾老太又疯了......</p>

姜瑶淡淡道：“疯了也好。”</p>

“既是疯了，也不必报官。”</p>

“旁人近不她的身，就让顾长明养着吧。”</p>

顾族长迟疑，“长明能同意？”</p>

连顾老头都不愿意管呢。</p>

姜瑶，“不同意也得同意。只要顾长明能看好顾老太婆，不让她死，不让她出门伤人，每月我给他十两银子。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