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月这话,又像是一道劈天断地的惊雷,将君司瑾的心绪给劈到麻木。</p>
“四哥,我在拘留所里突然过敏引发急性心脏病。”</p>
“那时候差点连命都没了。”</p>
“醒来之后便在用这药膏祛疤。”</p>
“哪有时间与心力提取什么白胥草的萃取物,且还能精确控制浓度,来用自己的脸陷害姐姐?”</p>
“四哥,你知道的,我身体虚弱学化学时实验室都不敢进,又怎么能做到筹谋那么大一件事呢?”</p>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的......”</p>
君棠月一边说,一边掉着眼泪珠子。</p>
她身子不好,此刻好似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在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一般。</p>
好似下一刻一口气提不起来,便会当场昏死过去。</p>
君司瑾死死盯着君棠月,一颗心好似被她紧紧地握住,又无情地掏出,狠狠地扔在冰天雪地中。</p>
所以,在君棠月眼中。</p>
反倒是自己有错吗?</p>
君司瑾深吸一口气,嘴唇也忍不住哆嗦起来,只觉君棠月的话,像是巨大的波澜在他的胸腔内横冲直撞。</p>
四哥,这一罐药膏,是你亲手交给我的!</p>
四哥,药膏是你亲手交给我的!</p>
四哥,药膏是你给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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