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裴璟辞只觉得自己久违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p>
在君棠月身上,他感受到了被需要。</p>
后来,他每次借着来见秦音,总会避开秦音单独去见一见君棠月,问候她的身体状况。</p>
他自诩从未逾矩。</p>
所以问心无愧。</p>
但却忽略了,避开秦音去跟君棠月单独共处一室本就是错。</p>
他却一次次越错越深。</p>
——</p>
裴璟辞扶着虚弱的君棠月,转眸看向精神状态萎靡的君司瑾,越发觉得君棠月说的有道理。</p>
棠棠不过是个弱女子。</p>
被病痛折磨得恨不得要去**,哪有那些心思去研制什么白胥草只为栽赃秦音。</p>
于是,他严肃开口:“君司瑾,你简直就是被秦音给洗脑了。”</p>
“就算棠棠额头上的药膏里面有白胥草成分,而且控制得当,又能说明什么呢?”</p>
“万一是有人想陷害她呢?”</p>
“她在拘留所都尚且不能自保,保外就医在医院还被秦音安装监控监视着。</p>
她要真有能力做那些提取试验,秦音怎么会没有照片证据?”</p>
说着,裴璟辞转眸再看向秦音,眼神逐渐复杂。</p>
面对秦音,棠棠与他的关系让他有些百口莫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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