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晓生真的愣住了。
整个人就像是被夺舍了一般，眼神空洞，身躯僵硬，甚至于呼吸……都暂停了一瞬。
他死死盯着宁天指尖那缕气息。
是的，是法则源地的气息。
轰轰轰！
璀璨的金光陡然从他身上爆发。
那是命运法则的痕迹。
此时此刻，万晓生疯狂催动起了命运法则。
他这是在感知、窥探法则源地的存在！
短短的几息之后，金光陡然暗淡。
万晓生脸上的血色，更是彻底褪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中的最后一丝光芒也熄灭了。
“空……空了……”
“真的空了……”
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
在万晓生命运法则的“窥探”之下。
他发现了宁天体内的“空”。
是的。
空空荡荡。
什么都没有！
空了空了！
法则源地不见了！
法则源地消失了！
法则源地真的不在宁天体内了！
“你之前……骗我！”
“你之前是骗我的！”
万晓生一声尖叫，指着宁天浑身颤抖。
之前宁天对他说了什么，说只要万晓生帮忙杀白帝，事后，宁天就会把法则源地给他。
结果呢？
这法则源地早就被宁天送出去了，他还给什么？
显然，宁天从未打算把法则源地给他！
一切都是骗人的！
一切都是宁天骗了他！
对此，宁天也承认：“是的，我骗了你。”
看着宁天如此坦诚承认，万晓生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整张脸都垮掉了，整个人更是如同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
“完了，全完了……！”
“神尊！神尊！”
“宁天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们了！”
就在万晓生彻底崩溃之际。
高天之上，白帝的身影动了，他正在向下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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