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立刻就让宁天的“行为”变得可疑。
这两个月，“门外世界”和“养猪论”的消息，早已传遍寰宇。
至少，来凌霄山的人，都是知道这些消息的。
此时，宁天面对刘长老的质疑，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反而点了点头：
“问得好。”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淡淡的宁静，压下了所有骚动：“弱小的猪，必然是任人宰割的盘中餐。”
“既然我们都是‘猪’，那也要个个膘肥体壮！磨尖獠牙，练就一身钢筋铁骨！”
“这样才能杀出猪圈去，掀翻那养猪人！”
宁天终于道出了这次召集众人的目的。
杀出猪圈！
掀翻养猪人！
这句话，震得无数人目瞪口呆，心神微颤。
可这时候，那白帝洲刘长老再次开口：“就是成神尊，又能如何？”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颤抖：“要知道，九千万年前的那些神尊，都不是门外人的对手，成为了门外人的伥鬼，九千万年后，我们出去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所以，你就打算待在猪圈里，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地等待屠刀落下？”
“你是真的把自己当猪了吗？”
宁天的一句反问，让刘长老的脸色不太好看。
而此时，宁天继续道：“而且，不要觉得自己心甘情愿当‘猪’就可以平安无事。”
他询问众人：“神帝之路为何会断绝？”
龙渊老祖立刻回道：“不是说白帝断的，他是门外人的走狗……”
“他不是走狗！”
白月歌此时开了口，声音清亮：“他的确杀了不少宗门宗门天骄，害了不少人……可那都是他自己贪婪，在大义上，他没有过错！”
纵使白帝对白月歌丝毫不顾及父女之情，但白月歌依旧坚持为他说话。
“对，神帝之路不是白帝断的。”
“他也没这个能力断。”
宁天给出了答案：“想斩断神帝之路，起码是个神尊，还是顶级神尊。”
“当年，那批杀出去的神尊，并不是所有人都成了门外人的伥鬼，应该也有不少……在努力保护我们。”
“那位神尊想要的，就是阻止门内人变得过于强大。”
“因为不够强大，才不够‘肥’，引不起门外人的兴趣，才能换取短暂的安宁。”
“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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