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兵王
苏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去想,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张薄薄的金箔纸上那密密麻麻的篆文。
苏灿虽然对篆文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也知道有大篆和小篆之分,而眼前这金箔上刻印的阴文却是大篆,那么年代最起码也是秦朝之前了。
因为小篆是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也就是公元前221年,推行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的政策,由宰相李斯负责,在秦国原来使用的大篆籀文的基础上,进行简化,取消其他六国的异体字,创制了统一文字的汉字书写形式。
也就是说……这张金箔纸,最起码也距今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且不说上面的文字代表的意义,单单这一张两千多年前的金箔纸,都堪称无价之宝。
苏灿小心翼翼的研究金箔纸上的文字,有很多不知其意,只能靠着万能的度娘,一个字一个字的拆开打乱翻译,不过即便如此,古文的咬文嚼字,还是让苏灿觉得生涩异常,很多不胜其解,让他也不得其门而入。
这样的宝贝就在眼前,自己却无可奈何,这让他心有不甘。
特别是今天遭遇了那让他憋屈的一幕,如果自己学会了这十步一杀,配上自己的疾风行,哪里还会让那个家伙逃走?甚至自己身边的甄甜甜都被掳走。
苏灿再次努力的用白话文去分析这百十个字字里行间的意思,力求原汁原味的还原。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苏灿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平静,对于这十步一杀,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这并不是一个固定的招式,更像是一种领域的掌控,十步之内,有死无生。
就如同自己脑海中的那符纹,带着掌御的力量,自己掌控的领域之内,所有一切都由自己掌控,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宰。
一通百通,苏灿反身而起,取出了自己当初从秘境中带出来的那柄长剑。
苏灿的心神慢慢的沉浸,手轻轻的拂在剑柄之上,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十步一杀的秘诀总纲,体内真元流转,那一瞬间,身心一片空灵,好似自己都融入到了这片虚空之中一般,那种感觉好奇妙,自己都如同成为了这天地间的一部分。
紧随其后,苏灿心神一动,接着动了,长剑瞬间出鞘,一道光刺破虚空,剑随人走,手剑合一,转瞬出现在阳台,之后再次消失,回到原先所站之处,而如果有旁人在,或许从始至终只感觉苏灿晃了一下身子而已,长剑已经归鞘。
而些许的停顿,空气中似乎一道微风拂过,阳台上只听着传来一声咔嚓轻响,只见阳台之上一盆仙人掌一分为二。
快……快到了绝巅!
苏灿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自己此刻才刚刚入门,确切说根本不算入门,但是却已经被这十步一杀所折服。
虽然仙人掌是一个死物,不会移动,但是苏灿相信,只要深入研究,他可以保证做到真正的十步一杀,甚至百步千步必杀。
苏灿沉迷在了十步一杀之中,反正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那个家伙自动找上门来,既然这样,还不如沉下心来,在对方找自己之前,熟悉十步一杀。
于是,苏灿在房间里疯狂的出剑而后归鞘。
一出剑,阳台上的仙人掌一分为二,再出剑,阳台上晾着的之色小赵赵一分为二,三出剑,小内内直接变开档……
苏灿越练越熟练,越练越起劲儿,当他觉得自己勉勉强强已经可以算是入门的时候,发现东方天际,已经泛起了一抹红芒,黎明已经要到来。
苏灿有些意犹未尽的停手,不过当他看见房间里的东西时,却是忍不住眨眨眼睛……
一分为二的小赵赵,小内内,照片,发箍,一架……
满满的对称美,绝对可以治好强迫症……不过,甄甜甜回来……不会打死自己吧?
而一想到甄甜甜,苏灿心中还是止不住涌起一丝担忧。
那个该死的混蛋,不是说还会回来吗?
这已经过了一晚上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如果那家伙现在再次出现的话,苏灿可以保证,让对方有来无回!
……
这是一片城中村的拆迁区,一片废墟中,零星立着几栋民房,房间的窗户,大门之类还有回收价值的东西,已经被拆卸一空,整个小楼破旧异常,摇摇欲坠。
而此刻,一栋孤零零立在废墟之上的民房内,一张破旧的椅子上,正五花大绑着一个满面惊恐的女人。
赫然是甄甜甜。
在甄甜甜的身前,正站着一个干瘦的男子,一双眼睛带着贪婪的瞟着甄甜甜,一只手止不住伸向那个甄甜甜的俏脸,嘴里还啧啧有声:“没想到这俗世居然也有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倒是便宜了那个小子。”
“哼,我是让你去宰了那个小子,而不是让你掳回来一个女人。”
房间里,被黑暗笼罩的一角,突兀的传出一个嘶哑的声音带着不满,让干瘦男子脸色微微一变,原本伸向甄甜甜的手也是僵在了半空。
之后,男子收回了手,脸上的轻佻也化作了寒冰般的透骨寒意:“放心,拿人钱财,自然替人办事,一个凡夫俗子而已,取其小命不过囊中探物。”
“呵!如果真这么简单,你这次为什么会失手?”那嘶哑的声音透着一抹寒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别让我失望,否则的话……哼……”
嘶哑的声音让干瘦男子脸上止不住闪过一丝寒意,眼底更是涌现出一抹深深的惊惧。
嘶哑声消失,许久之后,直到确认房间里已经失去了那人的踪迹,干瘦男子才狠狠的松一口气,却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砰眼前这个女人了。
他知道先前那人是何等的可怕,自己的失手已经引来了人家的不喜。
不过他心中也有疑惑,他如此可怕的一个存在,为什么不自己出手解决了那个家伙,反而要假手于自己,让自己去动那个小子?
还有……那个小子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那小子的命?
他想不通,不过很快他又摇摇头,抛开脑子里所想,这都不是自己该关心的问题,自己此刻关心的是该想想怎么弄死那个棘手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