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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样真的可以吗……”
此刻，酒吧的卫生间，焦小娇不自然的看着镜中映出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哪里还能看出丝丝自己原先的样貌？
只是这样的妆容，这张陌生的脸，都让从来大咧咧，平日素颜朝天的焦警官浑身的不自在。
“怎么不可以，这妆容简直完美！”苏灿手指捏着下巴，眼睛打量着焦小娇，说实话，现在就算是焦云龙站在这里，也忍不住自己女儿来。
完全就是改头换面了。
“帅哥，我就说嘛，要相信姐姐我的手艺。”听着苏灿的话，焦小娇还没有开口，身边一个体态妖娆的女人，嗲声嗲气的道，“说好的哦，两千！现金还是转账？”
“当然，帅哥要是没钱……”女人舔舔猩红的双唇，对着苏灿眨眨眼睛，“那样……肉偿也可以嘛……”
虽然她混迹酒吧夜店之类的风月场所，平日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简直比电视里那些奶油小生还要帅，只是看一眼，就让她浑身都软了……
“你想得美。”苏灿还没开口，一旁的焦小娇就横眉冷竖，特别是看到这女人几乎整个身子都吊在苏灿身上，那胸前的半球在那薄薄的衣服下都勒出了夸张的痕迹，更是咬牙切齿。
“咳咳，转账吧。”苏灿轻咳一声，不着痕迹的离开了女人几分，一双眼睛却是在焦小娇身上扫视打量，眉头微微的皱起。
“怎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面对苏灿那皱眉思索的眼神，焦小娇有些不自然打量着自己，语气中更是多了一丝不自信，“是不是……是不是很丑？”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苏灿绕着焦小娇转了一圈，接着目光就落到了焦小娇身边那个夜场女身上，眼睛一亮，而后一个响指，“我明白少点儿什么了。”
“什么？”焦小娇一脸狐疑的道。
“衣服！”苏灿一脸笑眯眯的道。
“什么衣服？”焦小娇一脸不明所以，自己身上又不是没穿衣服，虽然随意，但是挺休闲的，而且穿起来还是蛮好看的嘛。
“你这身衣服不适合你接下来的身份。”苏灿说着，一指身边那个穿着吊带丝袜的夜场女，“这身衣服搭配你，才绝配。”
苏灿说的一脸正气，心中已经忍不住暗喜起来。
说实话，认识焦小娇这么久，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警服，偶尔也是休闲服居多，什么时候穿过这么露的衣服来？
等一下自己一定要大饱眼福。
而焦小娇只是看一眼，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
让自己堂堂焦局长，穿这么露的衣服。
看看这女人穿的都是什么，黑色的吊带，领口都快掉肚皮上去了，还有这面料，半透明的，让自己穿……那不羞死人了。
还有那渔网袜，姑奶奶长这么大都没有穿过这种袜子，那小短裤，短的跟三角小内内有啥区别？
焦小娇立马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却见苏灿眼皮一翻，直接转身就准备走：“既然这样，咱们就各回各家，好好睡一觉……”
焦小娇一看不由急了，快步上前拉住准备离开的苏灿，慌张的道：“唉……唉，别……别走……我穿还不行嘛……”
“这就乖嘛。”苏灿笑眯眯的道，而后目光落在那夜场女身上，“你们衣服缓一缓。”
给焦小娇化妆的女人一看，眼底立马闪过一丝精明市侩来：“帅哥，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个嘛……”
女人说着，还不忘两只搓动，满脸财迷的样子。
“给你两百块辛苦费。”
“这个……人家肩膀上这个皮草……这可是正宗的野狐狸皮，好几千呢……”
“你那是兔毛吧？”苏灿冷笑，“最多四百！”
“两千！”
“四百！”
“一千五。”
“四百！”
“一千”
“四百！”
“哎哟，姐这暴脾气……好吧，四百就四百……”女人一脸肉痛的一拍大腿道，心中却是暗喜不已。
自己身上这身皮是狗屁的狐狸毛，就如眼前这小帅哥说的，只是普通的兔毛而已，而且还是边角料，自己浑身上下这一身，淘宝上都不用两百块，而且已经被自己穿了个把月了，卖四百都是血赚呐。
更别提自己只是换，自己这一身两百来块的衣服，换眼前这个女人的一身衣服。
她平日里混迹夜场，怎么着也算是半个时尚圈的人物，平日里各种时装杂志没少看。
眼前这女人这款可是香奈儿今年冬季的最新款，官网售价好几千大洋，而且还是美刀。
自己拿两百多块钱的淘宝货，换这么一身香奈儿，简直赚翻了，更别提还有四百块的好处费……
两人很快就去卫生间互换了衣服，当苏灿看到焦小娇一边捂着衣领，一边努力的往下扯着小短裤的出现在苏灿面前的时候，苏灿眼睛都看直了。
这腿……这得有一米了吧？
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这女人胸下面简直全是腿呐……
而苏灿那副直勾勾的眼神，让原本拘束的焦小娇却是又羞又不自在，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裤子。
“那个……一共两千四，转账是微信还是支付宝？”女人一脸财迷的凑到苏灿面前道。
对她而言，今晚这绝对是一笔横财。
本来她今晚还正愁钓不到凯子呢，结果就来了这么一单生意，这可比钓凯子来钱快多了。
不过小半个小时，两千四到手。
苏灿没有废话，直接对着焦小娇努努嘴：“还愣着干嘛，赶紧转账呐，知道你没那么多现金，我够体贴吧？”
原本正在扯着裤子的焦小娇就是一脸的错愕，小嘴儿都长成了o形：“我出？”
“废话，替你办事，难道还让我出昂。”苏灿一边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别样风情的焦小娇，一边理直气壮的道。
焦小娇却是已经忍不住咬牙切齿，满脸的怨念了：“我出就我出……”
焦小娇一边摸出自己的手机，给对方转账，一边却是忍不住疑惑：“那等一下我上去，你呢？”
“我？”苏灿一愣，接着一脸随意，“你先上，我从外边混……”
“不行，你跟我一起上去。”焦小娇不容否决的道，“不然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要是有个意外怎么办？”
“一起？你当那两人眼瞎嘛？认不出我这张脸来？”苏灿忍不住就翻白眼，楼梯口那两个家伙先前已经照过面儿了，自己再去，怎么可能不被认出来？
而且……就你这身手，只有你把人家给‘意外’了，谁能把你‘意外’？
“想要认不出来还不好说嘛……化妆呗。”焦小娇立马一脸奸计得逞的笑着。
“化妆？”
苏灿眼珠子不由瞪大的滚圆，就看着焦小娇一脸奸笑的道：“我听说……这夜场也有富婆之类的就喜欢小鲜肉那啥来着，要不你委屈一下，化个妆啥的，放心，这钱我出……”
说着不由苏灿否决，转身看向那个女人，得意一笑：“美女，记得给这小子化妖娆一点儿哦。”
“……”苏灿不由目瞪口呆，接着一张脸都耷拉了下来。
原本还有些小紧张的焦小娇看着苏灿那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心中不由多了一丝得意。
小样，你让老娘出血，老娘就让你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