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初雪面对这个蛮横无理的大小姐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只要她稍微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那么姜红就会立马香消玉殒。
“怎么?今天没有带那一群狗腿子?一个手下都不带敢出来撒野,你是活腻味了吧!”
手指微微用力,姜红立马感觉到呼吸困难,两只手拼命的抓着夏初雪握着她脖子的手腕,用力往外拽,和他们之间实力悬殊太大,根本犹如蚍蜉撼树,没有一点作用。
“你…你…你不能杀我!”
脸憋的通红,终于憋出了这几个字,以为夏初雪会给她解释的机会,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以为然。
可恶身边那几个狗腿被她派了出去,现在无人可用,只能任人宰。
姜红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出过远门,家族也是在极北地区比较贫瘠偏远的地方有一些威慑,又有族中长辈护着,几乎没有人敢反驳她。
一个月前父亲带她过来想要和苏家联姻,这才今天刚到,就碰到了这么一件事情。
话说这姜红也真够没脑子的,在自家地盘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金海城行使大小姐权利,如果不是这家客栈是小客栈,掌柜的修为没她高,要不然早就吃尽苦头。
“你打扰了我休息,还把门给打坏了,说吧,该怎么赔偿?”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夏初雪根本懒得去杀,况且杀了又没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还得引来他家老子的追杀,还不如趁此机会多捞点好处,补偿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手微微的松了松,但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让姜红正好逃不出她的禁锢。
姜红中能够正常呼吸了,使劲的喘了几口气,说道
“那个门连一颗金币都不值,我别在房间里损坏的东西赔客栈一枚金币!”
夏初雪突然笑了,堂堂姜家大小姐,出手这么抠门。
“还有呢?我刚才被你那一嗓门可是吓了一跳呢,这精神损失费可不能少!”
“你…你不是收了我的鞭子了吗?”
“鞭子是我的战利品,怎么能够和你的赔偿相提并论?那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抢来的,与你何干?”
姜红被气的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的不要脸。
“那…那你要多少?”
夏初雪认真思索了一番。
经过这17天的探查,她大概了解了这里的市价,一般情况下交易的货币是灵珠,灵珠就是很小的下品碎灵石打磨而成,因为里面的灵力极少,又是碎的,根本不能以修炼所用,最后被大家当成通用的货币。
其次是金币,银币和铜币,那是普通人用的货币,廉价的不得了。
至于使用金币银币或者铜币的普通人,基本上都是住在城外的,甚至更远的地方,修士也是人,没有达到结丹修为餐霞饮露之前都是要食五谷杂粮的,这也带动了普通人经济的发展。
我在这里是修仙界,灵气浓度比较高,种出来的东西都没有太多杂质。
至于金海城内部消费,那就要看是什么地方了,卖法器丹药和灵药的地方,若是碰到好东西,用中品灵石交换也不是什么奇事,不过一般来讲都是用下品灵石。
那才是修士们平时最通用的。
想了想这边的经济情况,有钱人还是不少的,而且这姜家大小姐看起来更是一只很好宰的肥羊,夏初雪哪里能错过这次机会?
之前空间里好多灵药都没了,心里正堵着呢,刚好拿这家伙撒气。
“1000块下品灵石!”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这么多灵石,我哪里有?”
姜红一听到要这么多灵石立马不干了,就是整个储物袋都没有这么多的灵石,敢情对方就根本没打算想要放过自己。
“没有?不会吧,你堂堂姜家大小姐居然连1000块下品灵石都没有,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曾经,夏初雪就是用这种蔑视的口气骗得姜红花大价钱买下自己的帐篷,现在又故伎重施。
不过按照姜红的脾气,这种明显的激将法也能让她气得乖乖掏钱。
“你该不会真没有吧?”
夏初雪‘惊愕’的看着她。
姜红就是个被宠坏,同时还少脑子的大小姐,却不是真真正正的傻子,这种明显的激将法当然看得出来,可她就吃这一套。
但是储物袋里面真的没有这么多灵石,真的好想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一口口咬死。
不知今天是不是中了邪?她居然没有乖乖就范。
“我没有,不相信的话可以搜搜!”
反正父亲就在这条街上去买礼物到苏家,估计现在也快回来了,要是再多拖延一会儿时间,就没事了。
想到之前父亲答应她去埋伏这个女人,结果却失言了,姜红就气得牙痒痒。
如果不是那次没有杀了这个臭丫头,哪里还有几天的羞辱?
“没有是吗?那好吧,储物袋留下,你可以滚了!”
夏初雪把姜红这储物袋从腰间拽了下来,堂而皇之的绑在自己的腰上,抹掉上面的神识印记用精神力一扫,眉毛挑了挑。
蚊子再小也是肉,今天也算是有收获了。
心情大好之下就没再为难姜红。
“看在你慷慨解囊的份上,这里让给你,不用谢!”说完大踏步的离开房间。
她已经决定去苏家看看,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更何况这姜家大小姐周围向来都是有人保护的,这次就算没有人,那距离也不远。说不定他那老爹也在不远处呢。
夏初雪并不是害怕姜家组长,要知道她曾经都和梁沈两家的高层过过招,并将其打败,区区一个筑基期修士还不太被放在心上。
但所以事不如少一事,不怕归不怕,夏初雪目前为止还不想初来乍到修仙界就惹出这么大麻烦,当然,要是麻烦近身的她也不惧怕。
“姐姐,你没事吧?”
小蜜看到夏初雪进来,第一时间在她身上打量,和自己心里想的一样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才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