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零 第二千二百二十二章神殿第三层风之章

om,最快更新龙零 ! 怪蛇察觉到了危机,施法调整了方向,大量的火魔法在十条冰柱上炸裂。其他人见机纷纷攻上,最先抢攻到的是土司熊,他以一招‘地心索引’利用魔法引力的转向,让自己如一抹残影似的再次移动到蛇首脑后,此时手中人面形态的蚀肉巨棒已经吸满了火焰像个火炬,他将这所有力量一击而下用出最强之招:“肉山大地狱!”

力量砸上怪蛇后脑,连续三声轰爆,怪蛇脑后很快烂成三块腐沼一样的烂斑,同时大量火焰在肉山大地狱中喷出,威力着实不小。

沙克罕、索拉图姆、阿尔梅达、潘这些有实力的七阶高手先生攻上,各自展用强大绝招对怪蛇狂攻,一条一条透明的伤口显露出来。

“嗯?这条蛇不是‘活’的?”看到怪异的伤口,所有人心里都有些诧异。其实也不用诧异,在这样的地方,又有什么生物能长时间的生存下来?

他们没时间判断这其中的缘由,九颗太阳珠的魔法攻势随后到了。疾风展开风之翼,手指手背上泛着青光风刃,左手一挥右手一勾,风之印记在身体上迸射:“风之次章·审判龙卷风,呀啊~!”

白风青刃勾起两团半径不断压缩的气团,绞割在怪蛇身上,刃切之处伤痕尽显,随着一声长喝声,白风青刃合流震暴,疾风单手高举五轮光现:“风之禁章·黑九月·惊!”

他化成青风狂风,以风为力以刃为爪,近身狂攻,只见一个似人似鸟的虚影在青风中疾动,青空……风中疾杀……弹落风破……鹰割月……苍空落……这一套魔武法技,在怪蛇身上摧鳞削皮,留下深深伤害,收招时一记自下而上的掌轰,打在怪蛇下颚仰首倒翻。

“风之断章·风月合牙~!”

疾速移动的青风忽然停下,凝风成形,双臂之外亮起两轮四环光印,接着便是隔空爪舞,无数爪痕如兽爪印疯狂割在怪蛇鳞腹,直抓得它遍体鳞飞,仰头倒落掉下栈道,跌入了黑暗的远方。九颗太阳珠也黯淡下去,栈道内的火焰魔物都消失了。

这一切都发现在不到四分钟时间,他们七名顶尖七阶高手同时出手展现出的实力,就算真正的十阶魔兽也难以承受。

栈道上还存在不断蜃气投影,大家没敢休息,一举清杀。等到风平声静,散开的人才重新聚拢起来,细细一看,竟然每一个人都受了伤。

“还好我们解决得快,要让它再呆几分钟,全队就要遭大殃了,连你们都会有危险。”古朗多靠在墙边,说话有点吃力。

“你怎么样古朗多。”看到同伴模样,疾风放下心来。

“我还好,一招密雷守挡下了很多伤害,帮我逃过一劫,不过……”

这时疾风听到雪莎在十几米外哭泣,原来尤斯受了很重的伤,整条右臂全烤成了焦碳。泰森过去用魔法帮其治疗,但完全没用,这条胳膊算是废了,而且再不处理的话,连命都要没了。

疾风皱了下眉,很果断的甩出一道风刃,齐根削断了尤斯的右臂,身上其他火创伤还能医治。

除了伤员,半禁教的那名武士高手死了,索拉图姆并不显得悲伤,而是站在烧得全身起泡的尸体旁念念有词,大概是教内的祷告仪式。

这时沙克罕才说:“刚刚那条怪蛇好像不是活的,我的剑斩伤了它,但伤口没有流出血液,里面似乎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没错,我也感觉它只是个空壳。”阿尔梅达说:“像是蛇蜕留下来的蛇皮,它的力量实在可怕。”

“好在它出现的地方离我们较远,真是危险啊。”斯图尔特拖着伤说。

潘说:“冰稚邪,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在第一次解决掉蜃气投影后,冰稚邪曾边走边和他们说起自己剩下知道的一切,他没提到达伦配,但说到了达伦配遇到的一位红衣高手,就是这个家伙将达伦配打伤,迫使他逃回了第一层,可眼眼情况却不一样。

冰稚邪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里的情况没人摸得准,谁也不知道其中究竟。

“先不说这个。蛇蜕的皮,也是神殿里设下的机关吗?”珍妮弗望着众人说。

“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土司熊揉了揉因肌肉紧绷而发僵的脸:“我现在越来越佩服设计建造这座神殿的人了。泰森先生、若拉姑娘,你们知道是谁建造的这玩意么?”

大家一边医治着伤,一边等人一边探讨起来。

泰森说:“我看这里确实存在一些古腓迦尼时期特有的痕迹,不过从地面到这里,有很明显的时间迭代,大概是经历不同历史时期多次修建的。”

这让冰稚邪想到了黑虎遗迹的情况,那里遗迹也是经历过不同时期的修建,便将此事详细的告诉了大家。其实黑虎遗迹的事之前在他也说过,只是没有这回这么仔细。

泰森忙道:“能把你抄写的字符图案拿来看一下吗?”

冰稚邪随手取出交给泰森、若拉观看,同时将在记忆回廊看到的光碑上相同文字的事告诉了他们。

泰森说:“看来这两地有密切的联系,可能是同一时期的产物。若拉你看呢?”

若拉点点头。

爱莉丝问:“如果黑虎遗迹有一只会传递恶梦的恶虎,那这里会有什么?沙神?”

泰森又向若拉询问了几句,若拉摇头说:“在墓谷找到的透明薄片上的隐形字符和西莱斯特先生抄写下来的不一样,具体是哪一时期的文字我还没有确定,但肯定早于古腓迦尼,晚于贝姆特。让我奇怪的是,将透明薄片嵌在墙体内的魔法阵内容疑似古腓迦尼时期的巫术魔法。”

“这还真是有意思。”

“我不觉得这有意思。”卢卡斯说:“不同时期的产物,意味着我们遇到的风险将更加不确定。”

大家讨论着,威尼丁远远的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