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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摔在地上的司法官揉着胸口道:“你敢打我,小心,小心我……”
“小心你怎么样?”持剑治安官长剑一拔,指在了司法官的胸口。
司法官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道:“你记着,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时,另一名司法官说话了:“霍尔斯大人,还有这位长官,现在不是把气出在我们头上的时候。犯人没了,线索也就没了,你应该想想该怎么找新线索,或者该怎么向首相亲王交待吧。”
霍尔斯走出敛尸房,轻声说道:“谁说犯人全都死了?”
两名司法官员一愣:“这……这明明是三十九具尸体啊。”
霍尔斯道:“我在关押这些犯人的时候,就猜到可能会有人处心积虑阻碍我们破案,所以在这之前,我特意把四名案犯从看守所带走了,找了另外四个犯人和这些人关在一起,现在这里死的并不是全部犯人。”
“什么?你……”
持剑治安官道:“怎么?司法官大人,听到了这个值得庆幸的消失,你们不感到开心吗?”
“啊!呃……没,没有,怎么会。”司法官笑道:“我们当然替霍尔斯大人和这个案子感到庆幸。”
霍尔斯笑道:“是吗?相信扎尔博格首相也会庆幸的。”
“是是。”一名司法官道:“不知道霍尔斯大人把那四名案犯关到哪了?”
霍尔斯道:“这个嘛,我不能告诉你,你们只要知道他们还好好的活着,而且我们治安所的人会继续审问下骈就可以了。”
两名司法官互看了一眼,一人说道:“啊,霍尔斯大人,我得去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首相亲王,就先离开了。”
霍尔斯挥了挥手,对看守所的人道:“把尸体处理了,别扔在这里把空气污染了。”
另一边,辛得摩尔辖区与外省交界的城镇,阿尔娃和霍因海姆拿着重要行李从旅馆里出来,不久驿站的人把他们寄留的马车拉到了旅馆前。
霍因海姆把行李放上车,对暗武侯道:“炎龙,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接下来的路,我们可以自己照顾,相反我更担心雷蒙德在王都的情况。”
“嗯,那你们走好,以后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再见了。”
“再见。”阿尔娃和霍因海姆跳上了马车,一路招着手,向北而去。
而在街道旁,两名正在早餐店吃早点的门徒之人注视着马车的离去。
……
黑晶城,皇宫里,大早起来的皇后婕米正在花园里喂鸟,青紫斑斓的稚鸟飞落在花园的树梢,引动着其它的鸟儿也跟着飞来。其实现在说是一大早,实际也不早了,九点多钟的阳光,就像其它地方七、八点时一样。
喂了会鸟,婕米拿着丝巾擦了擦汗,问身边的侍女道:“陛下现在在干嘛?”
侍女道:“听侍卫说,国王陛下正在会议厅与大臣们议室。”
“在会议厅吗?格兰切尔大人也在吗?”婕米问。
侍女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
婕米放下手中的鸟食碗,道:“走,跟我去看看。”
会议厅不是议政殿,只是一个大型的办公室而已,会议厅里拉达特正向扎尔博格等几位大臣询问前线的战事。
婕米并没有进入会议厅去看,只是在外面等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会议结束了,官员大臣们相继出来,其中就有帕诺塔。
“皇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看到婕米在会仪前,拉达特很是意外。
婕米笑着迎上去道:“想你了呗,不想让你忙完政务就被别的人女缠住。”
就在婕米与拉达特说话的同时,皇后的亲信侍女悄悄地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从旁边经过的帕诺塔手中。纸条中的内容不是别的,就是‘一会儿老地方见’。
一会儿又时候并不短,一直到两个多小时后的上午十一点,婕米才乘着马车来到了与帕诺塔幽会的小屋。
“上午就叫我来,你这个小荡妇也太心急了吧。”帕诺塔说着下流的话,做着下流的动作,露着下流的笑容,与他平时上流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同。>
一阵调情,婕米说出了约他来的目的:“你说的那个掌控之符我昨天见到了。”
帕诺塔一喜:“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事给忘了呢?”
“你交待得那么认真,我怎么会忘。”
帕诺塔笑着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我没想到你对我说的事情这么放在心上,居然一回去就帮我办这件事。”
婕米道:“你先别高兴,那个东西我拿不出来。它锁在国王办公书房的一个暗屉里,拉达特对它很重视。”
帕诺塔道:“没关系没关系,能知道这些已经很多了,你把他藏的具体位置告诉我就可以了。”
婕米将昨天晚上的经过说了出来,又道:“你不会马上就派人去偷吧?掌控之符失窃,拉达特肯定会怀疑我的。”
“这倒是。”帕诺塔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只好说道:“可是这枚‘掌控之符’十分重要,我得尽快把它弄到才行。有了它,扎尔博格才能完全掌握王都的主动权,才能逼拉达特退位。”
婕米道:“扎尔博格怎么样我才不管呢,总之不能把我卷进去。”
帕诺塔道:“这样吧,我还是把消息告诉亲王,看他怎么办。他身边人多,总能想出个好办法。”
婕米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要是被牵连了,我一定把我们之间的事公布出来。到时候拉达特再没用,要杀你还是有办法的。”
帕诺塔干笑两声:“不会的,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小心肝去冒险呢?时间不多,我们赶快办事吧……”
十一点半,在外面打探了一趟消息的冰稚邪回到了家中,喝了口水躺在沙发上道:“这两天王都发生的事情很多,刚才出去转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不少事情。”
“嗯,我买菜时也听说了。”琳达忧心道:“darlg,我虽然相信你,但时候过了这么久了,我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应付不过来?”
琳达道:“你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动作,万一局面失控,拉达特被赶下台怎么办?”
冰稚邪轻轻道:“没关系,有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并不是所有事情只要努力就会成功,总之我尽力做吧。而且我的目的不是帮拉达特帮助王位,失去了这次机会,不代表永远失去了龙零的线索。”
琳达道:“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成功,我希望你能解决眼前的所有困难。”
冰稚邪笑了:“如果我失败了,你会失望吗?”
“失望?失望当然会有,我不但会为你失望,还会为你失落,但这并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情,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冰稚邪又笑了笑,看着前方道:“人只有在失败和挫折中才能学会坚强,从我记事起,各种各样的失败就在磨砺着我。我并不畏惧失败,只有懦弱的人才会畏惧它。”
琳达拉着冰稚邪苦笑道:“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没什么信心啊。”
“没有,这件事虽然艰难,但我还是有些信心的。我只是把失败的情绪释放出来,剩下的就是为了成功而努力了。”
忽然,琪瑞儿的声音出现在小厅门口:“中午就在谈人生谈理想,谈情说爱吗?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不会有点不合适啊?”
琳达略感惊异道:“琪瑞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琪瑞儿一汗:“原来你已经完全忽略我了吗?”
冰稚邪道:“今天上午我注意到你房门口有鞋印,应该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吧。”
琪瑞儿笑道:“还是冰帝细心。那个两大胖子呢?两天没捏他们的肉了,手有点痒痒了。”她捏着手,装着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我让他们出去了。倒是你,这两天到哪去了?”琳达问。
琪瑞儿道:“你会关心我吗?你心里关心的只有一个人吧。”她看了一眼冰稚邪道:“我就是出去转转,想换个环境,不想打扰你和冰帝两人亲热嘛。”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琪瑞儿笑道:“在这里住了几个月,突然住到酒店不习惯嘛。不过我一两天我也没白出去,或许能帮到你们。”
“什么意思?”
琪瑞儿说道:“你们前两天谈到的那个史斯密·梅琳,我知道她藏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