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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莫耶看了兰登一眼,眼神却很坚决。
兰登又道:“你约他决战,他就会跟你决战吗?”
“会的,我约他,他一定会出来的,而且会与我公平的一决。”
“你……”
“兰登。”裘达叫住了他:“算了,就让他去吧。这是他们私人之间的事,你就算不让他去,他也会去,你拗不过他的脾气。”
洛忙道:“我们也要一起去。”
“对。”维恩道:“就算我们实力不够,但两年前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了结。必须要!”
裘达说道:“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吧。”说完就不再多说。
……
小克日诺,医护所里。
维德米拉接受完治疗,旁边阿缇米特说道:“我得到前线告急的消息,就带着比蒙和怒迦急忙赶来。不过国内的兵力到达贝尔山城的仍十分零星,所以只带了几百人。”
维德米拉道:“目前具体情况,我的部将参谋会跟你交待清楚。”
“你放心治伤吧,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维德米拉问道:“格雷法呢?他怎么样了。”
“他伤得很重,这里的药物不够用,医护所的人已紧急把他送往贝尔山城了。他的部队,我已经命其他军官暂时接管了。”阿缇米特说完又道:“好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重要事情我会派人告诉你的。”
阿缇米特刚走,露露和威克烈就从病房外赶进来了。
“舅舅,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威克烈匆忙跑进来,露露也是一副担心模样。
维德米拉捂着胸口痛苦不已:“哎哟哎哟,我……我的心口好痛呀,痛死我了。”
“啊,那……”威克烈忙道:“露露,快去叫医生来。”
“不用了。”维德米拉叫住他们:“我是不行了。在临死前,我……我有我的遗言要交待,你们过来的我说。”
露露慌了:“主人,你说什么呢,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露露这就去叫医生,你等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听我把话说完。”维德米拉吃力的向他们招着手:“过来,我一定要把最后的话说出来,你们靠近一点。”
“舅舅,你要说什么呀,我和露露在旁边听着呢。”威克烈蹲在病床前,含泪听维德米拉最后的遗言。>
维德米拉深吸了好一会气,极是吃力的说道:“我……我一生三十多年,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临死前只有一个愿望。”
威克烈忙道:“你说,你说。”
“这个愿望就是……就是……我肚子饿了,要吃两个鸡腿,要淋上酱汁的那种。”
伤心中的威克烈和露露一愣,再看维德米拉却是一脸窃笑!”露露又气又恼挥起拳头就往维德米拉胸口直抡。
维德米拉被打得直咳嗽,忙叫道:“喂喂,我是病号,痛,好痛的……”
“痛死你活该,痛死你活该,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可恶的混蛋!痛死你,痛死你……”露露气极,一双手在维德米拉乱掐,直掐得维德米拉求饶认错才罢手。
威克烈汗道:“以前就记得舅舅你没正经,来到了前线领兵作战怎么还这样,难怪我来这临行前,母亲会担忧。”
……
作战室,军官问阿缇米特:“现在情况不妙,我们该怎么办?”
怒迦说道:“前线两城的兵力被敌人包围,我们要派兵去求援,帮助他们脱困。”
军队参谋官道:“可是敌人攻下了亚诺沃山,挡在了我们中间,又是菲利浦·鲁尔亲自镇守,我们很可能会被阻击。而且现在小克日诺的兵力不够,无法同时分兵解围,该怎么解救,救哪座城是个难题。”
比蒙说道:“今天一战,鲁尔的实力实在太强了。我在贝尔山城就听说他的圣眼黄金盾附有‘荣光’秘语的力量,没想到荣光能让他的实力增强到这种地步。”
阿缇米特道:“他那面荣光·圣眼黄金盾,确实让人很头痛。圣眼黄金盾本来就拥有超强的防御,号称目前世界最强防护的盾牌,而荣光秘语是通过在战斗中,吸收包括魔力和霸气在内的能力,转化成一股神圣力量进入持有者体内,增强持有者的各种能力速度,吸收的力量越强大,荣光的效果就更强。”
青面的怒迦道:“圣眼黄金盾能保护他在极强的攻击下幸存,而荣光又能吸收别人攻击的力量,使他变得更强。那这么说鲁尔不是遇到的敌人越强,他的实力就越强?”
阿缇米特点头:“就是这样。之前我们的军队占了优势,在跟他交手的时候,总是其他几名将领配合我,再加上魔法师在旁边支援辅助,用魔法阵来困战他。可现情况不一样了。”
“果然棘手。”怒迦想了想,又问:“哎对了,那鲁尔他现在的实力怎么样?就是不算上圣眼黄金盾和那个什么荣光的话。”
阿缇米特说:“不算上荣光和圣眼黄金盾,以我和他交手的经验上看,单挑我只有四成把握不败,如果是和我这种实力,或者是和维德米拉两人联手的话,赢的机会应该会有五、六成。”
“他有这么厉害?”
“他有这样的实力。”回答的不是阿缇米特,而是比蒙。比蒙说道:“他的实力应该跟我差不多。还在师父那里学习的时候,我常常跟他较量,输赢的次数差不多。这些年我们一直再没见过面,以他的天赋能力,现在肯定也不会比我差。”
怒迦惊讶道:“我可知道你的实力,他要有你这么强的话,那可真就难对付了。”
旁边参谋官说道:“其实之前弗里德元帅还在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对付鲁尔的办法。那时候元帅想用贝尔山城的天亟暗塔来破鲁尔的荣光圣盾,只是这个想法实在太难操作了,光拆卸天亟暗塔运到前线再组装起来就几乎难以实现,再还要让鲁尔被天亟暗塔击中,实在太难。”
“用天亟暗塔?”怒迦道:“这不是太难,是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