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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是正常的战斗攻势,另一方相当多的士兵受到了‘深海之蚀’的影响,联军的士兵整体实力上原本有些不及有着优势装备的王权先军,但在王权先军前锋交战部队中很多人受到魔法之咒后,战场上这一块区域的优劣势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其实联军当中也有部份人受到了‘深海之蚀’的感染,可必竟只是少数,当他们发现对面的敌人动作越来越慢,且无知无觉的时候,他们获取胜利的信心大幅提升了。
王权先军中没有受到魔法诅咒的战友试图掩护并提醒中招的同伴,但战场上情况危机万分,这样的提醒和帮助效果有限。
与此同时,战场上另外两个人交上手了。黑骑士·沃洛和他手下的空骑部队原本被做为弗里德调来的一柄利器,用来和风暴国的玛格瑞骑士团周围所用,可是双方现在已经交上手了,玛格瑞骑士团的人还没出现,反而是莱茵国的一支部队撕开了被‘深海之蚀’影响的战线,意欲穿插深入进来。不得已,黑骑士·沃洛在接受军中命令后,急向这边驰援补缺。
莱茵国的军队在战局分成了两股部队,眼前这一支正是由他们的主将,被称为‘莱茵国之刃’的瓦尔多德亲自指挥。敌我双方这两支部队甫一交锋,就打得异常激烈,战光闪动、魔兽嘶吼,但是两边都没有拼尽全力厮杀,打得热闹,更多的只是试探性的。瓦尔多德和黑骑士·沃洛这两名领兵的军官将领也都没有主动出战,他们双方都还得时刻顾及着那只飞跃在半空中浮游的巨龟。
海誓·龙翼龟的存在,让战圈不断向外扩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王权先军西面的部队有人开始重新组织起炮械部队,用魔岩千裂炮和天火抛石机向飞得不算很高的巨龟攻击,但炮火打上去没显得有多大效果。
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帝魁的剑没有丝毫留下余地,短时间内弗里德多次受伤,即便圣眼的荣光也没有办法帮他摆脱深海的侵蚀。帝魁狂不可羁,带雷的拳一下又一下打在弗里德身上:“只有这样了吗弗里德?几年前突然消失,现在又重回战场,我以为你是带着某种决心回归,但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吧。解封:训诫之首·刺痛的扎哈克~!”
帝魁的形体瞬间变化,解封的肉体在眨眼间完成,而这时手上的杀招已现:“战争之王的身体,又能承受得住我几招呢!”
仿元素化的雷电,引动着空间中的雷元素猛烈贯击弗里德的身体。在深海之蚀的咒力下,弗里德对时间与速度的感官受到莫大的影响,几无反抗的余地!
“啊……”痛呼声中,弗里德坠向地面,帝魁并不打算就这样简单收手,手中的‘雷行巨剑’已经准备再度出招。就在这时,帝魁‘嗯’了一声,剑锋改变方向,削向身右侧。
剑锋削到的时候,一个飞掠过来的极影正好撞在剑上,只听‘喀喀’怪叫声,这速度极快的身影理应被削成两半,不料它速度没有减慢,反而化成一团若有似无的黑影从帝魁身上穿过,瞬间移动到了左边,现出身形向帝魁扑咬而来。
“奇怪的虫子,速度很快!”帝魁也没想到这怪物的速度这么快,几乎是自己向右挥剑的同时它就蹿到左边来了,一不留神竟被这家伙给抓伤。
双生蚜虫口器里一直发出‘喀喀喀’的怪声,它有一对镰刀似的勾爪,口器非常大,里头长着粗状的刀牙,可以轻易撕开敌人的皮肉,肢解敌人的身体。它的皮肤背部呈桔红色或土色,其它部位呈黄色与粉色的渐变,皮肤上长满了棘刺,还长着两对苍蝇似的短翅能让它短时间的极速飞行。>
双生蚜虫一扑在帝魁身上就紧紧的抓住,欲进行疯狂嘶咬,帝魁轻喝一声:“肮脏的臭虫,死开~!”雷行巨剑再次砍在双生蚜虫身上,蚜虫发出‘喀呃……’一声痛叫,又被几道雷电打中。近十米的身体立刻消散成一片黑影似的物质,这物质迅速从帝魁身体中穿过,眨眼又出现在他背后,凶猛的扑上来。
“恼人的虫子,不痛不痒的攻击。”帝魁对这奇怪的虫子并不了解,但他‘扎哈克’的身躯也不怕这虫子的伤害,他的威势无可阻挡,目标转变,再向弗里德俯冲而去。
一连串的雷电在夜空下耀眼的闪动,弗里德狂喷一口血,被打得毫无还手余地。
“终结吧,死在我的手里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帝魁黑色的异化身躯闪烁着灰白色的电流,剑锋转着,杀招上手:“佩伦·超级破灭雷光杀!”
一团团雷球萤绕着雷行巨剑不断爆裂,银色的剑锋,宽阔的剑身,在黑夜中如同一瞬间划过一道白色的雷影。
弗里德身受恶咒影响,速度已是根不上对方的动作,可生死攸关,沸魔之铁也只有奋力一搏。
轰轰轰轰……
这一剑终是没挡住帝魁的杀招,雷行巨剑斩开了他的身体,电流涌灌进他的身体在三秒钟内产生无限的裂爆,苍白的雷从劈开的身体、眼、耳、口、鼻里不断喷溅出来。
三秒钟后,弗里德像个破麻布袋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了。帝魁单手杵剑插地,身体上银黑色与黑色的壳甲与暗红色的肌肉显得充实而又饱满。他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弗里德,眼晴里没有杀敌之后的轻松,而是透着深沉。他扶剑的右手指头轻轻地颤了颤道:“他身体的触感……并不是普通肉体的触感,即使是被霸气强化过的身体,剑锋上传来的触觉也不对。唔……,这就是第四条黑龙提到的奇特的身体吗?原来弗里德也得到了这样的身体!”
半空中,龙翼龟仍在肆虐,双生蚜虫隔着几十米伺伏在一旁,没有急忙冲上来救它的主人。
帝魁没动,他不着急动,地上的人在他眼里离一个死人差不了多远了,他现在仅仅只是解封而已,甚至连解封的全力都没用上。他没动是因为他从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仅管现在的他不惧任何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