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弥漫之下,叶冲不由得一呆,随即一股有点像是医院消毒药水的味道传了过来。
变异鼠很快吱吱乱叫,四散奔逃。
紧接着,列车上冲下来一群身穿作战服的人,每一个人都戴着黑色口罩,手中拿着一些古里古怪的武器。
很快的,他们就开始向变异鼠群推进了过去。
那种不紧不慢的样子,显得成熟而富有尿性。
与此同时,白色水雾继续向站台无差别覆盖着,消毒水的味道也变得越来越浓。
叶冲站在一楼门口,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道:
“这是要把它们先赶走的节奏吗?
那一会等人员下楼转移的时候,变异鼠再围上来怎么办?
嗯?
倒是也对。
变异鼠数量庞大,杀也杀不完,只要能把人员救出来,就算是成功。
那么,只要白色水雾给力,能驱散它们,再加上这些全副武装的军人保护,乘客顺利进入火车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的时候,叶冲开口道:“火车上的乘客都在楼上,需不需要我把他们叫下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大,但是中气十足,就算是几百米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让人感到有点儿尴尬的是,那足足百余名武装军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话似的,继续向着鼠群推进着,甚至都没有人看过来一眼。
卧槽!
叶冲皱了皱眉。
怎么感觉这些人一个个都牛逼轰轰的?!
不过,紧接着到了下一刻,叶冲就有点懵逼地张大了嘴巴。
咔!
咔咔!
咔咔咔!
只见每一名全副武装的军人都举起了手中长棍似的武器,但不是挥动和轰击,而是向着鼠群中一捅,顿时间电弧缭绕,一阵阵烤肉的香气四下弥漫。
呜~
嗷呜~
嗷呜呜~
变异鼠的惨叫声一下子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真香。”叶冲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竟然猜错了,这些军人绝对是有备而来,明显一副想要全歼变异鼠的节奏啊。而且,他们手中用的武器威力不,不像是单纯的雷电,应该还有光波,不错,不错。”
不过,叶冲的注意力很快就从武装军饶神秘武器上,转移到了高速喷射的水雾上,再看看四下奔逃的变异鼠明显慢了半拍的动作,不由得眼中放出了光彩。
“原来这些闻起来像是消毒水似的东西,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啊。
显然它除了消毒之外,还有麻痹对方神经的作用,很有可能是一种神经毒气。
看来,这些变异鼠的数量虽然多,但是在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面前,它们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叶冲微微一笑,双臂一抱,静静地欣赏起专业的灭鼠行动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火车上好像正有人在不断地偷偷打量自己。
与此同时,那些全副武装的军人也时不时就会抬头看上他一眼。
“你最好离远一点,这是SVX神经毒气,对人体也有不的伤害。”火车上传来了警告声,“还有,暂时不要让上面的人下来,站台清理干净再。”
叶冲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句:“早踏马不,我要不是自己身体抗毒性强,估计早死好几遍了吧?”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不能这么,而是微微一笑道:“好,那就等你们忙完了再叫他们……”
也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
轰!
轰轰!
轰轰轰!
所有的变异鼠身上都发出了轰隆隆的起飞声,远远看去,仿佛是夏一块块臭肉上腾空而起了一群群苍蝇,乌泱泱一片,瞬间就把整个站台的空中给填满了。
紧接着到了下一刻,空中密集的黑点就直朝百余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扑去。
后者全部一脸懵逼地石化当场。
没办法。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注意!
注意躲避!
那是鼠蚤!
变异鼠蚤!”
仓促的大喊声陡然从火车上传来,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只是……
躲?
怎么躲?
整个站台上空乌泱泱一片,就像是密布空的飞机,正在向着全副武装的目标发动着悍不畏死的俯冲轰炸。
嗡!
嗡嗡!
嗡嗡嗡!
全副武装的军人只来得及举起手中的怪枪扣动扳机,但是根本就没什么用,他们转眼间就被漫黑点彻底淹没其郑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惨叫声骤然间四下响起,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与此同时,那道白雾水枪也明显加大了喷射力度,只是那些空中的黑点显然丝毫不畏惧水雾带来的影响,而是全部扑在了武装军饶身上。
咯吱!
咯吱!
咯吱吱!
一时间,啃噬东西的古怪声音响彻整个荒野站台。
咣当!
叶冲脸煞白,用力关上了一楼大门。
“踏马的。
原来这才是让我心里莫名悸动的原因啊。
难怪刚才那些变异鼠的神情那么古怪而复杂,原来它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我们这些火车上的乘客,而是想引诱救援者来到之后,收获更大的战果。
高。
实在是高。
没想到这些变异鼠还懂得示敌于弱,围城打援,而且立体作战能力这么强——制空能力、地面作战、地下进攻,还有生化武器……
看来,摆在人族面前的问题很多啊,而且压力山大。
嗯,现在怎么办?
如果让这些变异鼠蚤冲到楼上,那上面的人绝对幸免不了。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如果是对付变异鼠,我不怕,一把战刀就能让我来去自如。
然而,现在面对的是变异鼠蚤,个头太,数量太多,皮糙肉厚,怎么杀?
麻蛋的。
关键是杀不到啊。
好吧。
我必须得承认,现在我就是有心帮忙,也帮不上忙。
看来,也只能是作为一个看客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叶冲先是上了二楼,检查了一下楼道大门,发现里面反锁之后,不由得脸色一喜,又重新返回了原处,随即通过猫眼,向着外面观察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担忧之色,时不时地抖动一下手中的长刀,发出嗡嗡文铮鸣之声,不过他终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次打开一楼的大门。123xyq/read/1/19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