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阴山南麓,山岭高大、河谷幽深,祁胭脂以勘测水库为名,令刘备陪同,两人的亲卫、仆从隔着远远地,眼睛四处扫视巡查四方,偶尔在前方那对奇怪的男女身上停留,又转向他处。
祁胭脂整个人心不在焉走在前面,羊皮裤蹦的紧紧的,秀出挺翘的臀和美好的腿。一只狍子窜了出来,她措不及防,摔在地上、向山坡下面滚去。
英雄救美的机会怎能错过,刘备急忙过去向扶,却轻视了她的身高和重量,人没扶起来,两人在众人的惊呼下化作纠缠的麻花,滚下好十好几米的坡,摔在一从灌木上。
两人脸儿相贴,呼吸相闻,祁胭脂吐气如兰,身柔体软,肌肤弹性。刘备喘着粗气,狠狠在女人红唇上亲了一口。
祁胭脂猛地推开他:“不要,我有男人!”
刘备非常流氓地说出:“我不在乎。”
祁胭脂急忙起身,挥手让周边赶来的侍卫、女仆远远散开,小声说:“可我在乎。我男人是上谷乌桓的王,我们上谷乌桓最强大时,有近万落,十多万人。我为他骄傲!”
憔悴的眼睛,配上坚毅的神色,看得出她的挣扎和矜持。
刘备:“叫我过来,不会只勘测水库吧?一点好处都不给,做事情没动力。”
祁胭脂噗嗤一声笑了:“像个小孩子似的,没糖吃就噘着嘴闹情绪。刚才不是亲了一下?”
这个山谷不止一次来过,地方早就选定,具体勘测筑坝位置,土石方取用地,导流明渠,灌溉渠等事项,刘备这边有任旐、耿绩带着人具体实施,祁胭脂手下自也有一帮人,两人实际上没啥事,就当是春游。
刘备扭过头,看着山谷与河水发愣,其实他也心不在焉,相比秀色可餐的女人,更有着心事。
如果记得没错,原本陶谦没有当过上谷太守,而是被调回朝中,在各种职务之间来回蹉跎。历史,在陶谦当上上谷太守之时,真实的改变了!
后汉的官职比前汉少得多,三公九卿就那么几个,郡守国相也就一百零几个,就是说比两千石以上就一百多个,竞争的人太多,大多数都只有等待。党锢之乱的起因,就是太学生太多,没法安置,闹起了学**潮,进而发展成亲近皇党和党人之间的倾轧。
太傅、大司马、三公、大将军秩万石,相当于后世的国家级。九卿、中郎将、校尉、郡守国相,中二千石、比二千石、二千石加起来也就200个左右,数量类似于后世的中央委员,级别约等于高官。陶谦44岁、卢植37岁就当郡守,而且是一个是边郡太守,一个是平叛的太守,绝对是冉冉升起的新星!
从昨天回来,登门拜访和送程仪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如牵穆、曹豹、曹宏、苏双、张世平等,是必须要要见的,还有老部下们来找活计的也绝不能推迟,推辞了就是看不起人。其他不熟悉的只好让刘朗记下名单,日后慢慢翻阅或回访。仅程仪一项,就得了数万钱。
刘备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香馍馍。
牵穆曾经说:“玄德同时得陶府君、卢府君两人看重,又才取得对鲜卑的大胜,得首级二百多,善于战之名远播幽州。上谷和涿郡的人眼中,前途可谓极其光明,各级官僚、士绅都认为,最少一个县尉跑不了。
十五岁的县尉,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十五岁时,我还在本郡读书。以后我们和我们子侄,都要拜托玄德照看啊!”
县尉?众人都以为有,刘备却知道多半没有!与祖茂取得对鲜卑的胜利,赏钱当然都给士卒得,功劳表面上是是陶谦、祖茂、刘备等人瓜分,实际出兵是护乌桓校尉夏育的决策,难楼王三千多人出塞,二千多人还没回来,要是回不来了,就是一场大败!
策动出兵的夏育怎么办?他必须要分些功劳走的,不是他非要抢功,而是掩盖失败以保住护乌桓校尉的位置和皇帝的信任。这一点陶谦也无法扭转他的决心。
祁胭脂见气氛沉闷:“你怎么不说话呢,生气了?就这么小气?”
刘备:“阏氏大人,好歹我也是你义子和下属,到底什么事,直说吧,我很忙的,相见我的人从下落县东门能排到西门。”
祁胭脂:“当了官就了不起呢,陪我走一会都不行?”
刘备在他刚才揉过祁胭脂腰身的手上亲了一口:“你今天打扮这么漂亮,穿得如此轻薄,刚才又故意摔到,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祁胭脂脸上羞红:“谁故意摔到,我那是走神了。”半响,咬着嘴唇,像下定决心,扭扭捏捏说,“你懂一点医术?黄芩说马奶性凉,那几天容易痛,你不让她喝。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月那。。。几天,也总是很痛,总是。。。怀不上孩子。”
刘备盯着祁胭脂,痛经、怀孩子这么私密的事情,她不是疯了吧,怎么会告诉他,装作无辜听不懂:“你说的那几天是哪几天?什么地方痛?”
祁胭脂低着头脸色更加红艳:“那几天就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女人家的月。。。月信。”
刘备:“要我给你找个看妇人病的医生,或者我亲自给你看看?”原来祁胭脂从小喝马奶酒、马奶,加之上谷本就寒冷,身体寒性过重。
祁胭脂:“这要怎么看?”
刘备的眼神从她胸口道腰臀,浮起一抹笑容:“还能怎么看,你不会以为多年的病症,隔着衣服看两下就能好吧。”
“。。。”祁胭脂猛地踢了他一脚。
刘备被踢的生疼,想动手打她屁屁,顾及到周边的人忍了一口气:“怀不上,可能是饮食的原因。当然,不见得都是女人的原因,也可能是难楼不行。”
祁胭脂睁着大大的蓝眼睛:“你很想让我怀上么?”
刘备刚想说不想,突然发现,听着怎么像他让她怀上,脱口而出:“我想!”流氓了一把。
祁胭脂也发现口误,白脸羞红,鬼使神差冒出一句:“呸!口是心非。”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旋即分开。祁胭脂的心,砰砰直跳。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
刘备转过身去,吹着口哨,掩饰着激越的心情:“明天,我就离开了,可能要两个月,或许更久。”
祁胭脂也不看他,不在意地说:“我跟敏英、黄芩说好今晚打牌,晚上在那边住,还住旁边那间房。你们晚上小声些,把人吵得睡不着。”sxbiquge/read/10/101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