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女医妃 348栽赃

> 柳青清的面‘色’不太好看,脸‘露’出一丝疲惫。。шщш.791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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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如此的事,苏氏不止是又把黄氏给关了起来,昨日还狠狠地训斥了自己一顿。如今府里是她在管事,府内的‘门’禁不够森严,自然她也有责任。

苏氏的‘性’子南宫玥再了解不过,一看柳青清疲惫的样子,知道她肯定也被牵连了,柔声安慰了一句。

柳青清看了林氏一眼,又道:“昨儿也苦了二婶婶了,在祖母榻边‘侍’疾,大半宿都没睡好。”

原来如此!南宫玥沉‘吟’片刻后道:“母亲,大嫂,我随你们回一趟南宫府吧。”

林氏犹豫了一下,担心问道:“你可以去吗?”

“放心吧。”南宫玥轻笑着说道,“王府又没被封,我自然能回娘家。”

而且,这一趟回去,也能让有心人看到,镇南王府好着呢,皇帝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么一来,焦虑之下,才会有错招。

林氏和柳青清闻也不反对了。

苏氏毕竟是南宫玥的祖母,苏氏病了,南宫玥既然知道了,还不去探病,难免会落人口舌。

百卉在一旁道:“世子妃,奴婢这吩咐人去备车……”

“那奴婢去取‘药’箱。”百合接口道。

于是,半个多时辰后,南宫玥、林氏和柳青清便抵达了南宫府,直接往荣安堂而去。

三人在丫鬟的引领下进了内室,内室暖烘烘的,大概因为苏氏年纪大,内室多放了一个炭盆,熏得南宫玥的小脸一下子红了。

苏氏靠着一个大迎枕半躺在榻,额头带了一个狐‘毛’抹额,脸‘色’看来非常憔悴,好像一下子又老了好几岁。

苏氏并不知道镇南王府昨日被查抄之事,见到南宫玥回来,很是欣慰地向她笑了笑。

南宫玥给苏氏行过礼后,便道:“祖母,由孙‘女’为您搭个脉可好?”

丫鬟立刻搬来一把杌子给南宫玥,南宫玥坐下后,便为苏氏把脉。

众人都是静悄悄地看着南宫玥,只见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苏氏的腕,沉‘吟’片刻后,便收起了手,然后又要来大夫开的方子看了看,点头道:“这方子不错,按着这个服吧。”

虽然早知道苏氏无大碍,但是南宫玥这么一说,众人还是松了一口气。

跟着,南宫玥向百卉使了一个眼‘色’,又对苏氏道:“祖母,我来为您行针顺气。”

百卉忙从‘药’箱取出针包,又备好了烛火。主仆俩搭配极为默契……一盏茶后,南宫玥收了针。

苏氏展颜道:“玥儿,我觉得‘胸’口舒服多了。”似乎连气‘色’看着都好了一分。

南宫玥柔声劝道:“祖母,您还需要好好休息,切莫再动气。”

苏氏点了点头,但一想起三房的那个蠢货,还是让她心里的气很是不平。

这时,外面响起了丫鬟行礼的声音:“见过三老爷!”

苏氏顿时眉头一皱,火气又来了,南宫玥暗暗摇头,以苏氏的‘性’子如何能好好养病。

很快,是一阵挑帘声,南宫秩走了进来,面容苦涩地向苏氏作揖道:“母亲,您身体可好些没?”

苏氏不客气地冷笑道:“没让你媳‘妇’给气死算好了!”

南宫秩身子一僵,俯得更低,道:“母亲,儿子替黄氏向您赔罪了!”

“赔罪免了。”苏氏挥了挥手道,“如此的儿媳我可消受不起!既然她这么喜欢做主,那让她回黄家做他们黄家的主去!”

下之意竟是要休掉黄氏!

苏氏这是气得失去理智了,这自古以来,有三不去,其第二条是与更三年丧,不去。意思是说和丈夫一起为其父亲或母亲守孝三年的,不能休。

而黄氏为南宫皓守了三年孝。

这个道理南宫秩如何不懂,但他还是面‘色’更为难看,只能哀求道:“还请母亲还在儿子和昊哥儿的面子……”

往日里苏氏还会给这个庶子一点情面,但这一次她真是气坏了,怒道:“老三,莫不是连你都要忤……”

“母亲!”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男音打断了苏氏,只见南宫秦挑帘进入屋内。

南宫秦先是温让林氏她们出去一下,只留下了他们母子三人在内室。

片刻后,南宫秦和南宫秩走了出来,两人的神‘色’亦有几丝疲惫。

南宫秦吩咐柳青清派人去广平侯府递个消息,说是黄氏突然患了重病,卧‘床’不起了。若是广平侯府识趣,该知道怎么做了。

柳青清忙遣人去办了,南宫玥则陪着林氏返回内室与苏氏说话,不知不觉又过了近一个时辰,眼看着苏氏面‘露’疲态,她们正打算告退,见一个小丫鬟步履匆匆地来了,低眉顺目地禀告道:“老夫人,二夫人,大少‘奶’‘奶’,广平侯夫人来了,说、说已经合过四姑娘和程四公子的八字了,是大吉,所以特意来下纳吉礼……”小丫鬟知道这几天府里为了四姑娘的婚事闹得‘鸡’飞狗跳的,因此有些胆战心惊,屏息地等待着苏氏的反应。

南宫玥和林氏面面相觑,没想到南宫府的态度已经如此明显了,广平侯夫人居然还是‘门’了。

但这事是黄氏有错在先,既已与程四公子换了庚帖,只要广平侯府认下了,这场婚事其实已成定局。方才南宫秦让柳青清派人去传话,也是想让广平侯府能够含‘混’过去,偷偷还回庚帖,两家面子好看而已。

苏氏沉‘吟’片刻,‘揉’了‘揉’眉心道:“晟儿媳‘妇’,你先去招呼一下广平侯夫人。”跟着又吩咐丫鬟,“去把三老爷和三夫人叫来!”

柳青清心里明白今日这事应该是会有个定论了,忙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黄氏便由着两个婆子带来了,不甘不愿地行了礼。

紧跟着,南宫秩也来了。

苏氏心里冷笑不已,道:“老三媳‘妇’,广平侯府来了……”

黄氏闻顿时眼睛一亮,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母亲,您可怜可怜琳姐儿,同意这‘门’亲事吧!琳姐儿嫁到广平侯府去,总归是对南宫府有助益的啊!”

苏氏懒得与她多说,只是淡淡地说道:“老三媳‘妇’,让我同意这‘门’亲可以,但你要先答应我两件事。”她伸出一根食指,“一,等琳姐儿嫁到广平侯府后,以后有事无事也别回南宫府了……”

黄氏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氏。苏氏的意思分明是以后不认南宫琳这个孙‘女’了!

黄氏直觉地朝南宫秩看去,希望他能为‘女’儿说一句好话,却见南宫秩眼帘微垂,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真是没用!遇嫡母连话也不敢说一句!

黄氏心里嫌弃地暗道。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心想:只要‘女’儿能嫁到广平侯府好,少回娘家几趟又怎么样,自己也可以去看她。

苏氏讽刺地一笑,又了一个手指:“二,等琳姐儿出嫁后,要么分家,要么老三媳‘妇’你给我到庄子里‘养病’去!”

这一下,轮到黄氏变脸了。如果分家的话,那三房可是一落千丈,原来丈夫管着府里的庶务,若是分家,那是不是连这份差事也没了?还有以后儿子还怎么说亲?

她还没说话,已经听到一个男音坚定地说道:“不能分家!父母在,不分家。这是规矩。”

黄氏下意识地循声看了过去,只见南宫秩一脸坚定地看着苏氏。

若是不分家,岂不是要让黄氏去庄子“养病”?!

黄氏顿时面‘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震惊地看着南宫秩。他真是好狠的心!

她当然不要去庄子,可是琳姐儿……

想到琳姐儿之前那苦苦哀求的小脸,黄氏一阵心痛。

为母则强,黄氏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待‘女’儿嫁入广平侯府,站稳了脚跟,南宫府怎么可能不认‘女’儿这个四姑‘奶’‘奶’!

而自己,即便是现在去了庄子,也不代表以后回不来,当初赵氏还不是被送走过,后来还不是又回了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还是要先帮‘女’儿定下这‘门’亲事才是。

黄氏咬了咬牙,狠心道:“母亲,求您同意这‘门’亲事吧。您说的,儿媳都同意。”

苏氏一脸疲惫地挥了挥手,“我换身衣裳去会一会广平侯夫人,你们都退下吧。”

南宫玥怜悯的看着黄氏,也是黄氏、南宫琳这等眼皮子浅的,才以为嫁入了广平侯府会‘鸡’犬升天。南宫琳做下如此不风光的丑事,这广平侯夫人心里已经对她生了不喜之心,现在不过是因着朝堂之‘乱’,想借着南宫府给广平侯府作依仗罢了,待到日后祸事了了,一个不得娘家喜爱的媳‘妇’在婆家又能过什么样的好日子呢?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她后悔的时候。

而黄氏却是欣喜地笑开了,想着只要给‘女’儿一个机会,‘女’儿也可以像南宫琤和南宫玥一样一飞冲天!

这一天,不止是黄氏心情不错,广平侯夫人亦然,虽然纳吉礼有些仓促没有行成,但得了南宫府的准信后,她欣喜地回了广平侯府,心里想着:昨日初听镇南王府被抄家时,她还后悔自己收下了黄氏递来的庚帖,可谁知道转瞬又得了消息,锦衣卫只是马马虎虎地搜了一遍便走人了。这连抄家都没事,镇南王府果然是深得圣宠,以后有镇南王府这个姻亲护着,想必她广平侯府也能平安度过这个难关!

待到广平侯夫人走后,南宫玥也告辞回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被锦衣卫奉旨查抄的事早传得王都下人人皆知,这些日子以来,王都被抄查的官员府邸不在少数,虽让人心惊,却已经不至于大惊小怪了,相之下,锦衣卫只是搜查了一遍镇南王府,一没有封府,二没有拿人,甚至镇南王世子妃还有心情回娘家,有些让人意外了。

要知道,镇南王府是唯一被查抄却轻轻放过的府邸。

一时间,王都各府大多怀着与广平侯府相似的念头,镇南王府……不,应该说镇南王世子果然颇得圣宠,居然在这个境况下,都能幸免于难。

而消息传到了韩凌赋那里后,他更是又急匆匆地去了一趟平阳侯府。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暗地里有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自他从平阳侯府出来后,得了回禀的锦衣卫指挥使陆淮宁便去了御书房求见皇帝。

得了刘公公禀报的皇帝,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宣。”

刘公公亲自出去宣人,不一会儿,陆淮宁大步进了御书房,单膝跪拳,抱拳道:“臣陆淮宁参见皇。”

皇帝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刘公公赶紧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听皇帝面无表情地说道:“说吧。”

“是!”

陆淮宁站起身来,回禀道:“三皇子殿下接连两日去了平阳侯府。”

查抄虽然是做做样子,但不仅仅只是为了做样子,在查抄镇南王府的同时,陆淮宁便已经奉皇命盯了王都的几处府邸。

“难道又是小三?”

皇帝的声音里含着隐忍,手不自觉的用力,把奏折都捏皱了。

韩凌赋的侧妃是那个百越的圣‘女’,这么说来,他倒也确实有机会与百越勾结在一起!

他面沉如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再查!三皇子的母族势微,他应该拢络不了如此多的人为他所用。”

韩凌赋的母族已经被逐出王都了,若是这个儿子真能扮猪吃老虎,瞒着他偷偷拢络了这些重臣要臣,皇帝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皇帝顿了顿,沉声道:“还有吕濯,也给朕好好查查他。”

皇帝总想着当日早朝时的那一幕,尤其是官语白的那些话更是时时在耳边回‘荡’,让他实在无法忽视不理。

内阁首辅吕濯,在这大裕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若是他被背叛了自己的话……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会让皇帝寝食难安。

陆淮宁恭敬应命。

皇帝顿了顿,又问道:“镇南王世子妃可还安好?”

陆淮宁忙道:“臣将皇的口喻与世子妃说了,世子妃温良贤淑,嘱咐下人们任由臣搜查,不得干扰。”

“玥丫头是识大体。”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让陆淮宁退了下去。

待到御书房里只剩下刘公公一个人的时候,皇帝突然开口说道:“怀仁,你怎么看?”

刘公公被吓了一跳,忙讪笑着回答道:“奴才自然是听皇的。”

皇帝嗤笑了一声,过了许久,才喃喃低语,“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也不知这“白眼狼”指是三皇子,还是与百越勾结的朝臣,又或是百越……刘公公完全不敢答话,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自打镇南王世子被弹劾又不了了后,便有一些府试探的递了帖子‘门’,但全都被一一婉拒了。不仅如此,镇南王府紧闭府‘门’,除了平日的采买外,连下人们也不得随意出‘门’。

连着几日闭‘门’谢客后,镇南王府内早又收拾得焕然一新,仿佛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但是那一日锦衣卫如秋风扫‘荡’般的行为已经在王府不少下人的心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人心惶惶。

萧霏的日子倒是很快平静了下来,她的生活本来简单,只要有书看,怎么都无所谓。

南宫玥的小书房对她来说好似宝库一样,总能找到一些让她欣喜若狂的孤本古籍,沉醉在书,没几日仿佛忘了那日锦衣卫来查抄时的恐慌了。

她一如既往的早卯时三刻起身,辰时一刻去到抚风院陪南宫玥一起用早膳。

可是这一日,她一进院子,见一个矮胖的婆子跪在青石地板瑟瑟发着抖,面容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萧霏有些怪,一进堂屋,百合便应了来,行礼道:“大姑娘,世子妃早起来喉咙有些痒,正在里头喝姜汤……要不奴婢先给您早膳吧?”

“不必了。”萧霏摇了摇头,担心地问道,“大嫂可是受了风寒?怎么不让大嫂多歇息一会儿?”

百合忙答道:“回大姑娘,世子妃说她喝了姜汤没事了。”

想想南宫玥医术高明,萧霏放下心来,跟着又朝跪在屋外的那婆子看去,又问:“那个婆子是怎么回事?可是犯了什么错?”

“大姑娘,那婆子昨儿夜里偷了库房里的几件器皿,想要偷偷溜出府去,结果被府的护卫抓住了,正在等世子妃发落呢!”百合条理分明地回道。

萧霏眉头一蹙:“既然大嫂身子不适,如此琐事别麻烦大嫂了,直接把这婆子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然后送官府去便是。”

萧霏做的还算手下留情,这下人胆敢偷窃主子家的财物,便是几棍子打死也不为过。

百合含糊地应下,一边给一旁的画眉使了个眼‘色’,画眉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把萧霏对那婆子的处置禀告给了南宫玥。

南宫玥这时正在漱口,听完后微微勾‘唇’。

一般的府邸出了这种刁奴,想着家丑不宜外扬,也不会送官府,一般都是打一顿,然后找个人牙子来卖了了事。

不过以萧霏的‘性’子,没有直接把人送去官府,还知道杖责这婆子以威慑其他的奴婢已经是难得了。

南宫玥微微点头道:“按照大姑娘的意思做吧。”萧霏既然已经下令,南宫玥也不会去抹她的面子,也好借着这次的机会让萧霏也在下人面前立立威才是。

片刻后,那婆子被人拖下去杖责了……

南宫玥故意等到外面清静了,才姗姗来迟地走出了内室。

这时,丫鬟们已经很有效率地摆好了早膳。

早膳后,百合这才当着萧霏的面把刚才的事禀告了一遍,南宫玥只是含笑地吩咐百合去叫来人牙子,把那婆子的家人都给发卖了。

萧霏‘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明白南宫玥这么做是怕这婆子的家人暗地里生了怨恨或不满,最后反而生出其他的祸端来。相之下,自己做的还是有些粗糙了。

明明大嫂只自己大两岁,这般能干,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难怪古人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实在很有道理!

这件事雷厉风行地便了结了,总算让王府浮躁不安的人心被镇压了下去。下人们似乎瞬间从恐慌明白了过来,现在能够主宰他们生死的是世子妃,而不是外面的纷纷扰扰。

镇南王府渐渐平静了,可是三皇子府正迎来一‘波’新的风暴。

还在书房读书的三皇子韩凌赋接到了皇帝的口谕,怀着一丝疑‘惑’不解进了御书房。

“儿臣叩见父……”

韩凌赋恭敬地行了礼,然而皇帝却没有叫他起身,反而是怒声斥道,“逆子!”紧接着,一个茶杯猛地扔在了他的脚边,瞬间摔了个粉碎,茶水飞溅开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韩凌赋心一惊,却是不敢避开,只是深深叩首道:“请父皇息怒。不知儿臣做错了什么,惹得父皇动此大怒,儿臣惶恐。”

“你还敢明知故问!”皇帝怒极而笑,冷声道,“那朕说给你听,看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说,你是不是买通了一个叫徐福康的锦衣卫,让他悄悄地在一个从镇南王府抬出来的箱子里放了一封书信,意图构陷安逸侯和镇南王世子?!”

难道是平阳侯干的?这是浮现在韩凌赋心头的第一个想法。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立刻为自己辩解:“父皇!绝无此事,儿臣冤枉,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还请父皇明察秋毫!”说着,他重重地连连叩了好几个头。

韩凌赋心其实有些忐忑。

他的确是去过几趟平阳侯府,与平阳侯商量有什么法子可以给官语白和萧奕再烧把火,让父皇可以果断的给他们定下罪名……平阳侯当时是说可以联合几位朝臣,继续弹劾,只要证据确凿,父皇一定不会再姑息的。难道,平阳侯说的证据是这个?

他瞒着自己‘私’下栽赃萧奕,还被父皇发现了?

若真是如此,那平阳侯行事也实在是太不谨慎了!

既没知会自己一声,还引火**地把这把火烧到了自己的身!

韩凌赋心不悦,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暴‘露’了平阳侯的,不然他勾结朝臣构陷官语白和萧奕之事也会跟着曝光,那么对他失望的不止是父皇,还有朝的武百官了!

那他的前程真的是彻底毁了!

韩凌赋越想越心惊。

皇帝面沉如水,目光冷洌:“是要朕把那徐福康叫来与你对质,你方肯认罪?”

韩凌赋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心跳砰砰地回‘荡’在耳边。可他随即便想到父皇为何不拿出此人的口供呢?难道说……

韩凌赋咬了咬牙,俯首道:“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愿与此人对质!”

皇帝沉默了。

御书房寂静无声,一旁的刘公公几乎不敢呼吸,但是下方的韩凌赋反而心有些定了。看来不是父皇不想,而是拿不出来吧……

皇帝紧紧皱着眉,面沉如水。

小三不畏惧与那锦衣卫对质,到底是他真的问心无愧?还是他根本知道,那个锦衣卫已经死了?!

那个锦衣卫是畏罪吞毒自尽的,很像是一名死士,而他的家人也根本不在王都,踪迹难寻……

皇帝又深深地看了韩凌赋一眼,许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皇帝终于沉声道:“此事朕会彻查,你暂且回皇子府,没有朕的命令,这段时间闭‘门’不得外出。”

韩凌赋暗暗地长舒一口气,他赌对了!

虽然心还有些不甘,但是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伏身领罚:“是,父皇!”

看着他恭顺地倒退出了御书房,皇帝的眼晦暗莫辩。

这个表明看起来恭敬的儿子,这些年来心越发大了,没少自作聪明的在背地里做些蠢事!

想起当日官语白所建议的静观其变,果然,他马心急地‘露’出马脚了……

这件事,自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沉声道:“去把陆淮宁叫来。……还有,安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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