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苦 第734章 凭啥不叫我?

蔡根越想越远,乱七八糟的没完没了,最后脑子不够用了,瞬间死机,也冷静下来了。

“小孙,你火眼金睛的,这么长时间,没看出圆圆是啥?”

“三舅,我看出来了啊。”

“那咋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啥啊?”

“我老婆本体是牛啊?”

“别听石火珠瞎哔哔,三舅妈就是个普通人啊,我有啥说的。”

晕,蔡根瞪了石火珠一眼,最相信小孙了,也只认可这个答案。

大声的在心里强调一番,圆圆和自己一样,都是人。

自己算是吧,有点含糊呢。

这边的争论声音越来越大,引起了圆圆的不满。

“你们消停点,等问清楚的。

玉藻前辈,你来给详细讲解一下,咋就是血脉召唤了呢?”

玉藻这才假装恍然大悟,之所以刚才没明说,也就是为了吓唬蔡根。

“其实召唤的也不是你俩,你想想,你俩有啥共同点?”

咋又绕回来了,刚才已经分析过了啊,蔡根想抢答,但是被圆圆的冷眼给压制了。

“我和段晓红,没啥共同点啊,玉藻前辈还是直说吧。”

啸天猫就没有冷眼的威胁了,经过引导,瞬间想明白了缘由。

毕竟这些人里,搞研究石火珠厉害,拼眼界,啸天猫第一。

“主母和段土豆,你们都是出马仙,身上带着师傅呢!

这就对了,血脉召唤的不是你们,是你们身上的师傅。

那么谁能这么大范围的召唤呢?

截教,对,一定截教徒。

世间行走的各色精怪,只要是有传承的,说到根上,大部分都是截教徒。

通天教主回来了?”

最后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啸天猫咬了舌头,这可就大条了。

远走他乡多少年了,咋还回来了呢?

要是真回来了,天庭和西边咋整?

不说西边,天庭绝大部分上班的,以前都是人家徒子徒孙吧?

他老人家要是回来,不得把天庭这个单位整黄了?

随即啸天猫想起来了,天庭上边的人也不多了,都已经抽签下来了。

难道,这就是他老人家来人世间的原因?

收罗旧部,倒反天罡?

啸天猫突然感觉生在这个时代,好幸运啊,什么事情都能遇到。

“不可能,贱猫不要胡说。

人家是骑牛的,又不是牛,血脉召唤学毛牛叫,这说不通。”

小孙打断了啸天猫的猜测,提出了有理的证据。

蔡根听得正在入迷,真的希望玉藻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事关老婆安慰啊。

“你们都闭嘴,听玉藻前辈说。”

所有想发言说猜测的,都停下了,齐齐的看向玉藻,给了她很大压力。

玉藻觉得,他们的争论很好,省去了自己很多解释的环节,只需要把偏差部分补齐就好。

“当然不是教主他老人家了,奎牛前辈回来了。”

蔡根这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个坐骑吗?

没想到,这些人里,听到奎牛的时候,贞水茵最激动。

猛地站起身子,双眼含泪,极度委屈。

“不可能,奎牛前辈回来了,为什么我没有感应到?为什么不召唤我?”

石火珠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神中竟然也有了难过的神情。

“小水,我们都是上过榜的人,一仆难侍二主,此时已经不算截教的人了。”

虽然是明摆着的事情,贞水茵还是无法接受,哭的梨花带雨的。

“当初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截教都被打散了,教主都走了,金灵圣母都上榜了。”

理由是充分的,原来单位黄了,找个新单位被返聘,继续当神仙,有什么不对吗?

石火珠面色更不好看,依旧给了贞水茵一个解释。

“虽然截教破败了,也不是所有教众都上榜了啊?

奎牛前辈,不就是与截教共存亡,以身殉教了吗?”

贞水茵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力的坐下,掩面哭泣,表达自己的不甘。

蔡根觉得,他们说的是一件很重要,而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还争拨什么啊?

贞水茵哭得那么伤心,因为那个奎牛没召唤她,还没拿她当截教的人,看样这个教徒身份对贞水茵很重要啊。

“行了行了,说的一顿天花乱坠,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装牛你还不满意了呗?

难道装牛学牛叫,是啥荣耀身份的代表啊?”

贞水茵没搭理蔡根,石火珠替他回答了。

“蔡老哥,您不知道,奎牛前辈在那时候所代表的意义。

被召唤,还真是荣耀,可惜我们不配了。”

玉藻一看,这俩是明白人啊,上边下来的?

一听就知道,原本也是截教的,后来再就业去天庭了。

想到这,本能的抵触起石火珠和贞水茵来,说好听的叫叛徒,说不好听叫奴才。

实际上,当初她也想上榜来着,无奈黑锅太大,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俩别得到便宜卖乖了,我背黑锅这么多年,都没报委屈呢,在上边享福的还不满意了,矫情。

蔡根,这就是根源,诸天会在坑下,不知道为什么复活了奎牛前辈。

我本来想让你去阻止,也是这个意思,你还不听”

不对劲啊,按照他们的说法,这奎牛在截教身份地位挺高,复活不应该是好事吗?

为什么除了有难过的,委屈的,被动相应召唤的,咋就没有高兴的呢?

“这不是好事吗?终于找到家大人了,给你们做主,为什么都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玉藻长叹一声,蔡根这样想,就有点肤浅了。

“蔡根,传说中的前辈,到了一定的级别,还是在传说中比较好。

天也不是当初那个天,地也不是当初那个地了。”

这就比较深奥了,蔡根不理解,但是转念一想,爱咋地咋地,把老婆从这个状态里解救出来才是第一位的。

“你们爱咋叙旧缅怀,都随便,我老婆这装牛可咋办啊?”

玉藻第一个表态了。

“我是没办法,如果我行,我早去了。

见面就得堆,只有跪着的份,所以才来找你啊。

谁想到,我的面子不够大,你还不搭理我。

最主要是连累了圆圆,这我心里就不落忍了,罪过啊,遭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