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这次算是真的明白了。
“三舅,那他们给孤寡老人买咱们的服务。
成了咱们的客户以后,就有关怀员给老人做主。
共享子女的关怀员也成了老人的依仗。
所以,会大大提高孤寡老人的幸福感。
同时,这也算是,他们养老院给自己买了个自我监督。
从而提高员工的服务精神。
哎呀,一举多得呢。”
蔡根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了。
你看石磊磊对老人失踪,比他们养老院都上心。
还知道自发的去蹲点,查明原因。
利益驱动比单纯的道德约束要更实际一些。
既然无法在道德上量化标准,总归要找到出路。
也是我们关怀员存在的意义啊。”
小孙想到那个石磊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是两行清泪,又不自知的流了下来。
“三舅,那共享子女,不应该全国养老院抢着加入吗?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信呢?”
蔡根帮着小孙擦了擦眼泪,估计他自己肯定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算是迎风流泪,还是沙眼,有时间得带他去医院看看了。
“其他地方的老板,不像郎敏涛这么财大气粗。
还有更多的地方,并不在乎老人是不是感到幸福和有尊严。
只要好好活着,能交钱就够了。
至于,那些老人自发购买服务。
这个需要很长期的培养过程,急不得。”
还有下面的话,有郎嘉豪在,蔡根不好说。
如果从这点上看,郎敏涛买自己的服务,也不单纯是为了讨好自己。
而且,她建的养老院,也不单纯是为了作秀。
确实从本心出发,想要把这样的公益项目做好。
让每一位老人,安享晚年。
蔡根深深的认同郎敏涛的做法。
单凭她对待老人的态度和方式,就值得蔡根帮她解决这个不下雪的问题。
想到这,大问题依旧没有底,但是大致方向已经明确了。
金祖该秋,肯定就是梦里的阿秋啊。
至于那个拿着黄金苹果的女人和那成山的扫把。
与老人失踪还有那堆雪人的执念,之间的关联。
就需要谜底揭开的时候,才能知晓了。
看到蔡根沉默不语,郎嘉豪觉得也差不多了。
避免蔡根问他更多问题,直接帮着蔡根收杯了。
“蔡老板,咱们进行下一项吧。
让你体验一下,归去来的六朵金花。
否则,你这一趟雪城,算是白来了。”
小孙刚想帮着蔡根拒绝,蔡根率先起身了。
“嘉豪啊,到底那六朵金花有啥特殊的啊。
好像能给你提成似的,咋就这么热心呢。
走吧,去看看吧。
早去,早完事。
小孙,你先陪我去趟卫生间。”
拉着小孙,出了餐厅,进了卫生间。
小孙就迫不及待的问。
“三舅啊,你要把持住自己啊。
三舅妈可是金花教主。
有啥通天彻地的本事,谁也说不好。
万一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掐指一算,对你了如指掌。
回去我可没法帮你圆。”
蔡根觉得小孙还行。
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出发点不是蔡根该不该去。
而是去了以后,被圆圆发现怎么办。
“哎呀,我啥没见过,用你提醒。
我现在就是在犹豫。
是先弄归去来,还是先把下雪的事办完。
这次来,两件事都要办,而且都要整利索。
小孙,你说呢?”
小孙没想到,蔡根心里想了这么多事。手机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还有闲心弄归去来呢?
看样上次拿下一号店,给蔡根触动挺深啊。
万幸那是蔡根的朋友水哥,所以无辜的人才避免损伤。
从那次的经验来看,每个归去来,都是一个大坑,底都不干净。
难得蔡根这么主动,小孙肯定不能打消蔡根积极性啊。
“三舅,我觉得归去来比较简单,下雪的事情比较麻烦。
你不会是想,一会就去弄归去来,然后晚上去养老院蹲点。
一天之内,把两个问题都解决吧。”
“啊,不行吗?
也不冲突,咱们抓点紧。
要是碰上水行夜叉,那就算是中奖了。
如果再有几只紧那罗,你也加个餐。”
小孙当然想加个餐的,可是觉得蔡根的计划有漏洞。
“三舅,我听着那小子的意思。
郎敏涛和归去来纠缠很深。
绝对不是表面上入股合作那么简单。
萨满教哪里会委曲求全。
看佟爱家那老头的做派就能知道。
郎敏涛也不是省油的灯。
连地藏菩萨都敢下黑手,能怕诸天会?
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整下雪的大事。
归去来等郎敏涛露面以后,打个招呼再办也来得及。
否则,在人家地头,不讲究。”
嗯,周全。
蔡根都没想这么复杂。
还以为郎嘉豪说的合情合理呢。
“成,那今天先不动归去来。
咱们去那踩踩盘子,看看有啥菜。
我还真对六朵金花很好奇呢。
呀,嘉豪,你咋不进去呢?
不会是躲门口偷听吧?
你想知道啥,就直接问我。
偷偷摸摸的干啥?”
郎嘉豪当然是什么都听到了。
脸已经吓白了。
拉着蔡根的手,一脸苦相。
“蔡老板,你要是想干啥事。
一定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啊。
就是真想弄归去来,我也不拦着。
总要让我准备准备吧。
再说了,姑姑不在,我也做不了主啊。
你等我,先去给姑姑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到底带多少人,控制在什么规模,官面上如何打点。
方方面面的,你得给我容个空啊。
早知道你有这想法。
我就不应该安排归去来这个项目。
我就是嘴贱,真贱。
蔡老板,你...”
郎嘉豪这几句话说的,非诚真诚。
蔡根听着,也很受用。
这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自己只是一个想法,人家都已经想好善后了。
不愧年纪轻轻当了钮钴禄氏的翘楚,心思缜密呢。
蔡根一把搂住郎嘉豪的肩膀,不自觉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哎呀,哪有那么复杂。
我要是真动手,能不跟你们打招呼吗?
那不是喧宾夺主,让你们坐蜡吗?
你就放心吧。
什么也不用准备,也不用申请汇报。
我今天不动归去来,只是去体验一下六朵金花。
你家的事情,不整利索,哪有闲心整归去来啊。
你说是不是?”
郎嘉豪感觉自己衬衫的肩头有点湿,也没心思追究。
使劲的点头。
希望蔡根是认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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