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好。“老者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驼着背慢慢向着外面的洗水池走去。
林劫则是坐在凳子上恢复起伤势,虽然伤的很重,但是他的恢复速度很快,大概三天便能恢复好伤势,到时候他也会离开这里。
不过现在情势的发展已经脱离了他的意向,所以他离开后要加快速度找到红羿革命军的人,与他们商讨好对策,这样才能让新计划回到正轨,不让像老人这样的边缘人逐步被他们推落悬崖。
还有思考一下接下来要怎么行动,黑色行动队可是他们行动路上的一大障碍。
过了一会,老人洗完碗回来,并拿了一个麻袋回来铺在地上,“你睡床上吧,我在地上对付几宿。”
林劫摇了摇头,“不用,还是我睡地上吧,我身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那怎么行,你可是客人。”老人笑道。
“别人的床我睡不惯。”
老人顿了一下,这才妥协,“那好吧。”
晚上,天空之上只剩下一贫如洗的黑色。
在嗔加姆外面百公里处的一个低矮的盆地内,这里安这一座十分偏僻的圆形建筑物,外面都是用高大的墙壁围着,墙足足有四五米的宽度,十分夸张。
里面的建筑物中闪烁着亮光和几个如光束一般的探照灯徐徐的转动着,照亮着这个区域的每个角落。
在摆动的探照灯下,几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这片区域来回的巡逻着,如此森严的防守,可想而知这个地方是有多么的重要。
这座死寂的建筑物就是臭名昭著的胡列监狱。
身穿铠衣的凡刍带着一队士兵直径走来,在确认了身份之后,里面监守的士兵急忙打开大门,身穿军装,头戴黑帽的典狱长出来迎接凡刍,一脸谄媚的笑着,“凡将军,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就是上次我跟你所说的那件事。”凡刍斜眸看了他一眼,“你应该准备好了吧?”
“自然。”典狱长弯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凡将军请跟我来!”
之前凡刍跟他聊过关于组建一支罪犯小队的事,他本来以为这是凡刍一时兴起,因为控制难度大,所以他本以为凡刍会不了了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想组建一支罪犯小队,真是疯狂。
还好他当时并没有怠慢,不然现在拿不出人来,他可就要遭殃了,想到这,典狱长不由惊出一身虚汗。
监狱里面的基调都是黑色的,周围是厚重的墙面,走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一个囚犯。
紧接着,典狱长带着凡刍下了一个黑色的楼梯,楼梯是盘旋向下的,从上往下看,高度有些夸张,恐怕得有一百多米,难以想象这些罪犯是有多么恐怖才让他们如此重视。
下了楼梯,这里的光线充足了一些,在两边各站着一排精锐的士兵,他们双脚岔开,负手而立,面容庄重。
在看到凡刍的时候,他们统一低下了脑袋,“将军好!”
典狱长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带着凡刍向着里面走去,不到一会,他们便看到了在两边设立的监牢,而监牢里面的墙面像是浇了一层铁漆,看着异常的坚硬,显然是进行过加固的。
见到有人前来,这些关久了的犯人来了点兴致,刚要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上拷着的锁链在他们的身上当啷作响,但看到来者是典狱长还有凡刍的时候,他们顿时从狮子变成小猫般缩了回去。
虽然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但是凡刍的所作所为肯定比起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说他是篡位当上的大将军,军队里的议论声很大,当时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他将近活埋了两万多不服从他的士兵,是嗔加姆杀人数量最多的人,当时他也被人们恐称为恶魔将军。
相比于这样的暴行,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小打小闹。
按照他自己制定的律法,这样的暴行被砍头百次也不多,只不过他手里握着至高的权利,他就是律法,所以这种限制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只是用来规范其他人的,没人能审判他。
凡刍淡淡的瞄了监狱内的那些人一眼,眼神之中透着轻蔑。
不过他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继续迈开步伐向着里面走去。
里面还有扇厚实的大门,典狱长命令站在两边的守卫将大门推开。
大门推开后,里面是一个空旷的正方体房间,除了在两边摆着两排固定着的凳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黑漆漆的墙面。
大门被打开,明亮的光线冲了进来,里面坐着的人像是应激似的站了起来,一共有八个人,一个女的,七个男的。
凡刍打量着房间,注意到在角落一个性感的女囚犯正跨开大腿坐在一个男囚犯身上,就算他们的双手被铁链束缚,也阻止不了他们热情的互相抚摸对方的肌肤,激情的舌吻,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随着持续的暧昧,关进监狱以来就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已经欲火躁动,双手很快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摸了上去,好像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即便有人来了他们也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
典狱长的脸不由抽动了一下,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他们好像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尺度越来越大,这不断的挑衅着典狱长的底线。
一个满脸横肉,脸上坑坑洼洼的光头胖子看了那边的动静一眼,露出一个难看的带着戏谑意味的笑容,“那个白痴!关久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老二,下半身动物只会为自己的无脑付出代价的!”
“你们去把他们拉开!”典狱长对着在门口的士兵说道。
“是!”
外面的士兵快步走了进来,按住那女囚犯的肩膀,使了一点力,发现拉不出来,两人拥吻的如胶似漆,然后用力猛的一拉。
嗤!
顿时,一道血柱喷射而出!
坐在下面的男囚犯双目骇然的仰着头,从他的嘴巴里射出一道通红的血柱,像是喷泉一般,四溅的血液很快便将那块区域染的一片血红。
如此骇然的令人震惊的一幕让的士兵愣神了好一会才上前打探男囚犯的情况,然后看向典狱长,“他的喉咙从里面被刺穿了。”
一旁的那个性感的女囚犯正一脸笑意的舔着嘴角残留的血液,和她劲爆的身材不同,她的脸显得很怪异,锥子脸,下巴很尖,颧骨也突出,眉毛的边角有个折口,看着十分尖酸刻薄,而且脸色苍白,皮肤明显的开始显露老态,透着苍老的神态。
她那尖锐的舌头好像是蛇的信子,只不过没有分叉,如刀一般尖锐。
想来他们刚刚的激情并不是在舌吻,而是男囚犯在发现异常之后的反抗。
看女囚犯一脸的笑意,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行径会让自己接下来受到什么处罚。
典狱长眼皮轻挑,对着凡刍说道:“这个女人名叫红婆,曾经被男人抛弃,因为太过忠于爱情导致她无法承受这种打击,心理开始变得畸形极端。“
“她亲手杀了抛弃她的男人,并且对所有的男人都心生怨恨,在杀了男人后会舔舐他们的血液,在杀了五十七个男人后被抓了起来,有一个还是政府的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