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的,你是盟主还是我是盟主。”盟主脸色一沉。
那个青年浑身一抖,立即道:“这就派遣使者,前去上书。”
副盟主游鸿最终一声喟叹,“真是道昭昭,有些东西,信命可能是真的,这个柳相,直接扔出去,当乞丐,散人盟不会欢迎他。”
那边的青年继续遵旨。
柳相两条腿都断了,内中的气息,直接封住了他的丹田,他现在空有力量,无法施展。
还没有多久,就有人走过来:“柳相,你如今这个样子,看来倒是狼狈不堪。”
柳相脸色一沉,居然是集邵空和钱为正。
集邵空现在与钱为正还算和谐,看到了柳相这副尊容,不仅心情也好了不少,自己处处不如人,最后还是好好的,而这个柳相,一心争当上游,居然落到了这步田地,到底还是命运使然。
柳相冷眼看向他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钱为正道:“柳相,我以前很服气你,可是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服你了,因为你这人太力争上游,居然和游鸿副盟主有了嫌隙,你可知道这是谁人要我们来的?”
“游鸿?”柳相冷静下来。
钱为正,黝黑的脸庞,多了几分狡黠:“自然是的,游鸿现在最为看中的是我,因为我足够听话,而你就很惨淡了。”
“原来如此。”柳相如今已经顺应命,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如果自己满足现状,或许他还是这里的散人媚高徒。
或许,还能晋级明师。
他太看得起自己,希望找到一些奇遇,可是他偏偏没有那个命。
集邵空伸手一推,这个车直接掀开。
柳相痛苦的从那里摔落。
“这一摔,是替丁耒做的,希望你日后好好做人。”集邵空没有继续看他。
惨状就是惨状,如今的柳相已经足够惨烈了。
集邵空的话,深深刺骨,这柳相已经恨的咬牙切齿。
如果是以前的他,直接动手了,现在他已经是废人。
看着二人离去,他最终淹没在了菜市场里,这里暗无日,每个夜色都会有乞丐团体出现,招收那些惨烈的人。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
他的时代终究是远去了,从看到了两个乞丐模样的男子走来那一刻,很多事情已经离散。
“哈哈哈哈哈哈。”柳相自顾自的笑着,从此以后,在菜市场又多了一个疯乞丐。
旁人都在津津乐道他的过去。
……
此刻,在百峰域。
这里万仞穿空,惊涛拍岸,风云卷起,轴来横往。
百峰域不愧是风光最好的地方,这里所有的山脉都像是神仙故事里的仙山。
最好的地方,要配上美人与酒。
丁耒没有美人,但是有酒水作伴,他一路上,在车中辗转。
这两日,他很平静,花费1500点,将《不灭》点到邻二重。
身之不死,元神不灭。
他现在越来越接近不死不灭的境地。
丁耒的实力在自然增长,他现在的元神更加坚硬。
他闭着眼睛,旁边一个侍女一直在左右,这是徐树才特意安排的。
不过丁耒却没有任何上心的意思。
徐树才也是叹息,这个丁耒倒是坚定不移,或许他真的能寻找到洛莺也不定。
来到百峰域,这百峰穿梭中,一条条的道路横空搭建,好不惊悚。
这里的任何一座山,都类似于地球那个世界的泰山,华山,昆仑山。
可以,元气也十分浓郁。
山色转动,伴随着山峰上的阳光洒落,阵阵光点,再投影在他们的面前。
壮阔,挺拔,高大,雄伟,没有任何一个词汇,能够尽善尽美的形容。
之前那位失败的长老,如今还在研究自己的算道。
妙手神算的招数,真的比丁耒的算道差了那么多?
他依旧不敢相信,有时候甚至提出还要与丁耒切磋。
可是丁耒都搪塞过去,他心如古井无波。
如今盘膝修炼的时候,感受到了外界的不同,才辗转看了一眼外界。
这位侍女也是佩服丁耒,能够连续几日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吃饭都是到点就吃。
平素来,都比较入乡随俗,简简单单。
丁耒看向外界。
果然与传闻一样。
自己如果在大林城一辈子,或许也是和很多人一样,一辈子都见不到这里的风光吧。
百峰域遥遥在望,不,是已经到来,已经到了山腰上。
只是从这座山,可以看到另一座,再一座,再再一座,无穷无尽,这里的山脉没有穷尽。
无一不是仙山好水,让人痴迷的那种山脉。
这里甚至没有多少的盆地,都是山脉连绵,很多人索性依山傍水,在这里修筑了很多建筑,以及种植了很多树木。
树木众多,星星点点,带着绿意与芬芳,随着元气进入呼吸郑
丁耒感受到吝簸停息。
他这才起身,也是到了该起身的时候。
他长身而起,风流倜傥,走出的一刹那,第一眼看到的是白云苍狗。
白云浓烈,弥漫在晴空中,透出一抹的微凉。
这里几乎看不到太阳,总是一年四季,被白云给遮盖。
那里是一处巨大的山门。
山门广阔,修建在山间,与山几乎为一体。
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那个长老直接下了车,看了丁耒一眼,然后随意的上前,开始介绍。
“这是木,木将军,各位应该见过。”
长老词一出,周围的人都是恭维之声,当然,一些老辈分的,都在观望,这个木,果真实力不凡,看起来有如龙虎。
木抱拳,一一回应,冷不丁一转,将位置一让,给了丁耒。
丁耒站在那里,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可是在场没有人看出他的修为。
就连其中最强的长老,都没有捕捉到他修为究竟如何?
这个最强的长老,也是【至虚】的修为,在这个境界,已经可以看破虚实,除非这个人与他一样,虚实难测。
之前那位算命的长老,脸色一肃,接着对众壤:“这位,恐怕大家都不太认识,是最近最接近传的那个人,名字大家或许还是耳熟能详。”
“丁耒。”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周围的人眼神逐渐转大起来。123xyq/read/1/14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