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大酒店的门口停车场上,丰远强坐在一辆奥迪车后座上,透过车窗看着那几十个气势汹汹冲到凯撒大酒店门口的人,其中带头的几乎都是外国人。
此刻,丰远强微微皱眉,似乎在沉思什么,而站在车外面的上官月和刘元看见,上官月脸色顿时一变,连忙道:“厅长,我们立刻报警请求支援,这些人一看就来者不善!”
刘元下意识的摸到了自己的配枪,一脸紧张的看着对面,似乎等待车中丰远强的命令就拔枪冲过去。
不过丰远强面色不动,只是眉头微皱,看了几眼,然后摇头道:“不用,这些人根本奈何不了方浩。”
“啊?方浩有这么厉害?那可是四五十人啊!”上官月有些不信了,虽然她知道方浩身手很好,可是却也比她高不出多少才对,让她对上五十个人,且不说对方身手怎么样,就是平常人,上官月累死也打不过,毕竟一个人的体力是有限的。
但是,丰远强却肯定的道:“你们根本不明白龙刺到底是怎样的队伍,别说哪里有十几个人前龙刺的兵,就是只有方浩一个人,别说四五十个,就是再多加一倍,只要方浩不让这些人围攻,就不能拿方浩怎样!”
见到丰远强这么肯定,上官月和刘元终于是放下心来,她们自然不认为身为警察厅厅长的丰远强会胡说八道。
忽然上官月脸上带着几分好奇的神色:“厅长,这龙刺到底是什么样的部队呢?难道每一个人都能够以一敌百?”
“怎么可能以一敌百,只不过寻常的士兵,以一敌十以上是随便的,很厉害的那一拨人,到底多厉害我不太清楚,不过以一敌百是不可能的,累也要累死。”丰远强似乎陷入了会议中,眼神看着前方,却没有焦距。
“那方浩曾经是hi龙刺的人,可是为什么别的龙刺士兵现在都是各军区的高级军官,而听厅长你的意思,方浩似乎以前很厉害,怎么反而退役了呢?”上官月对这点,十分的好奇。
“事情很复杂,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刚才看他们的样子们,似乎和那个吴峰有关系。”丰远强收回眼神,有些凛然的看向凯撒大酒店的门口,散发出一种铁血般的阵阵寒意。
忽然,丰远强再次道:“趁现在有时间,你将你调查的案子给我说一下。”
“是!”上官月顿时面色一正,开始叙述起来:“这两天,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杀方浩的人的确是什么的杀手组织龙宫的人,我们去追查,根本找不到丝毫的线索,龙宫的人,非常的谨慎和小心,反侦察能力极强,后来我和刘元就改变了思路,以云氏集团最近的遭遇为线索,从我们警局内部开始调查,终于找到了线索。”
“不管是****上的人还是东方大街派出所那些为难云氏集团的人背后,都指向我们省-府的董玉龙,这个厅长已经知道了,不过董玉龙却并非罪魁祸首,事实上他也只是一个帮凶,而背后是二把手的儿子!”
“是谁?”丰远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眼中充斥着一股怒意。
“二把手柯建楠的儿子柯庆军,我们跟着线索去调查,发现这个柯庆军也是被人利用了,背后的人是向云天。”上官月淡淡的道。
“向云天?他还没有那个通天的本事,继续说下去。”丰远强此刻面色平静下来,只不过语气很冷。
“没错,向云天可没有那个本事和魄力,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件事情和向云天的父亲没多大关系,所以应排除那位常委的参与了,本来,调查到这里我们已经找到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不过当我们去向云天经常去的一家高档会所调查之后,发现,这个向云天一直以来都和警备司令部副司令吴峰有来往,两人经常一起喝酒,不过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只是单纯的喝酒聊天,甚至只要他们两个人在,就是陪酒的女人都很少出现。”
“又是吴峰,那你们调查到了什么?”丰远强微微皱眉,面色有些凝重。
“我们从一些服务员的口中探听到了一些零碎的消息,发现,这个吴峰和向云天经常谈论一些云氏集团,方浩之类的词语出来,我们觉得,这向云天恐怕也是被人利用了,就是这个吴峰。”上官月平静的道,但是眼神却十分明亮,甚至还有几分怒火。
“那么你们的调查结论就是这个吴峰是幕后黑手,要杀方浩了?”丰远强神色冷漠的道。
“是,不过,厅长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上官月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丰远强。
丰远强听了,丝毫没有觉得上官月这个属下有犯上的意思,反而露出一丝微笑:“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有条理的有证据是另外一回事,你们做的很好,不过不要和别人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
上官月却脸色一沉:“厅长,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吴峰买凶杀人,迫害企业,难道不是应该将吴峰绳之于法吗!”
露出淡淡的微笑,丰远强深深的看了上官月和刘元一眼,此刻两人的表情似乎都很嫉恶如仇,有些怒意,要是以往,丰远强作为厅长,用得着和下面的手下解释吗?
不过现在,丰远强却不厌其烦的为两个人解释起来,同时用的是一种长辈的语气,而非上级对下级的刻板语气,他说:“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你们知道吴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就是一个警备司令部的副司令吗,一个大校!”上官月语气冷漠的道。
“不就是一个副司令,一个大校?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你以为是平常人?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虽然勇气可嘉,可是这智谋实在是不怎样。”丰远强叹了口气道。
“管他什么军衔,职位,犯了事就该抓!”刘元忽然开口,他也是十分厌恶这种高位的人无法无天的违反乱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