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说得真好，我全信了。”</p>
“嗯，我也信了。”</p>
“有一说一，确实好险呐！”</p>
“可真是老天给脸。”</p>
“可能是方总运气好。”连刘惜都忍不住清弱到道。</p>
一听这话陆薇语赶紧补充：“对对对，方总运气那叫一个好，在澳门赌场连续七次示意投注全输，可实在是太好了！”</p>
“……”</p>
方年：“……”</p>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说的是真的，我对苹果的敬仰简直如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p>
“作为一个‘果粉’，我不过就是想碰瓷一下我的偶像，想展示一下我那微不足道的成果，谁知道它这么不禁干。”</p>
众人：“……”</p>
眼瞅着自己说什么关秋荷她们都不信。</p>
方年索性也不解释了。</p>
WWDC现场台上这会已经换上了乔布斯。</p>
正在介绍iCloud这个‘伟大的产品’。</p>
看着屏幕，方年咕哝一句：“半个月时间苹果也没能把iCloud再改善一下，还没nwYun做得全面……”</p>
接着大手一挥：“马上都三点了，回去洗洗睡吧。”</p>
末了又看向刘惜，叮嘱了一句：“刘惜你那也不用太着急。”</p>
“……”</p>
总之，这届WWDC实在太普通了。</p>
前沿办公室一群人完全是熬夜看了个寂寞。</p>
因为苹果在WWDC上的表现，甚至都用不着前沿的子弹落下，就已经让观众攒够了失望。</p>
无非就是方年看着苹果列出来的一系列官方销售数据，很眼红的定下了第一步干死苹果手机的发展目标。</p>
他毕竟是果粉，粉丝行为，偶像买单的嘛，没毛病。</p>
倒是说……</p>
中国一些连夜看WWDC直播的网民们并不觉得寂寞，他们反而挺激动的。</p>
一个二个的深夜炸网。</p>
“苹果？不过是一个抄袭者！”</p>
“这届WWDC真是毫无惊喜，看得我都想要失眠。”</p>
“这发布会多少有点尴尬，亏苹果之前还那么高调。”</p>
“我猜……有位叫做史明的狗东西又要引用苹果说过的话了。”</p>
“巧了，我也是这么猜的。”</p>
“不如去知乎看看？”</p>
“一起啊……”</p>
“……”</p>
方年也特地去逼乎看了眼，还真没让网友失望，史明正在声嘶力竭的维护苹果，斥责前沿抄袭。</p>
许是‘持键’把气氛带了起来。</p>
网友们早就已经怼得飞起。</p>
“@史明，像你这样的人不就是善于颠倒黑白吗，之前你抄袭了别人的论文说是自己的，被人家作者斥责的事，你都忘了？”</p>
“这种狗东西肯定健忘！怎么就没有个雷把他给劈了。”</p>
“好好的人不当，就是要当美利坚的走狗，来，你学狗叫一声，我就不怼你了。”</p>
“……”</p>
人在美利坚的史明很是活跃。</p>
用各种各样的歪理来佐证自己的言论正确性。</p>
发现已经没法通过讲道理说服这种狗东西的网友现在也懒得讲道理，索性都学了‘持键’的操作。</p>
就干怼。</p>
不管史明发什么，就是怼。</p>
虽然史明一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但从每次发布的言论用语也能看出来，他气得吐血的心都有。</p>
史明的糟糕表现，也让他失去了很多国内的美式舔狗拥趸。</p>
以至于方年都提不起什么兴致亲自去怼史明。</p>
战斗力太弱了。</p>
“……”</p>
方年这看看那看看的，忽然有嘈杂声从电脑喇叭中传出。</p>
虽然没有画面，但方年依旧听到了一些内容。</p>
大意是：</p>
“乔布斯，你对观众们的失望是否有所预料？苹果方面会不会回应外界消息？”</p>
“……”</p>
这是比较罕见的情况。</p>
一般而言，WWDC这样的大会，开幕演讲完事就完事了，不会有别的东西。</p>
可是苹果的表现实在过于糟糕，就算有一些比较有特色的东西，但也在前沿的衬托下显得很不起眼。</p>
尤其是……</p>
在WWDC之前，媒体AnandTech就那么凑巧的发布了相关新闻。</p>
而整个开幕演讲上，完全没有发布硬件。</p>
只是一个OSX、一个iOS5、一个iCloud。</p>
且表现不佳。</p>
等方年切换画面后，乔布斯已经基本离开讲台。</p>
显然，乔布斯并不打算在这样一个场合回应任何的媒体问题。</p>
不一会儿，直播画面变成了苹果版权所有。</p>
方年嘀咕一句：“看样子这次风波不小。”</p>
“……”</p>
美利坚可还是白天。</p>
不过已经凌晨三点整了，方年也不打算再熬下去。</p>
很快收拾收拾上了二楼。</p>
陆薇语都洗漱完躺下了，毕竟女孩子洗漱是要麻烦一些的。</p>
方年花了五六分钟简单冲了个澡，就缩进了被窝，自然而然的搂着喷香的陆女士进入了梦乡。</p>
…………</p>
次日一早，方年赶在七点钟出头起来，刚好还有时间吃个早餐再去杨浦。</p>
也没打扰陆总。</p>
毕竟陆总要九点才上班，八点四十五分起床都行。</p>
去张江高科就三公里多点。</p>
去杨浦的路上，方年同学打了个盹——也不是扛不住，就是想再睡睡。</p>
端午节后，方年同学的第一节课是一门功课的结课作业，还挺轻松。</p>
刚一下课，方年同学就听到了教室里一些关于苹果的讨论。</p>
本来像是苹果不在WWDC上发布新品硬件产品，比如苹果笔记本、苹果手机的话……</p>
一般国内是不会有太多喧嚣。</p>
顶多是科技数码圈会热闹一点。</p>
但偏偏这次就很热闹。</p>
“没想到前沿这么厉害，说是全方位领先苹果就是全方位领先，一点不含糊。”</p>
“谁说不是呢，神龙1号这名字太贴切了！”</p>
“听说我们学校的前沿社团要招新了。”</p>
“是招新，不过这次是针对研究生们。”</p>
“……”</p>
“后悔当初没去，现在的前沿已经今非昔比啰！”</p>
“你们说……温叶学姐会不会是某个神秘家族的接班人，所以才忽然成了前沿的CEO啊？”</p>
“……”</p>
该说不说的，因为复旦跟前沿的合作还比较多。</p>
除了第一个前沿社团以外；</p>
有第一个前沿项目基金、第一个被支持的在校生创业项目；</p>
以及前沿与复旦科技园合作的私募基金、联合前沿院等等。</p>
提起前沿相关的话题后，最后都不可避免的会转到八卦上。</p>
方年听了半拉就离开了教室。</p>
复旦前沿社团确实要招新了。</p>
这个事情方年自然是知情的。</p>
一方面是方年推动吴伏城去落实的，另一方面，早在2号下午他参加了理事会议。</p>
那次理事会议的事务还算蛮多的。</p>
李子镜、王军等几个人毕业离校，卸任理事，高洁代表前沿社团感谢他们的贡献。</p>
虽然李子镜在情感方面问题很大，但他对复旦前沿社团的付出还是比较多的。</p>
草创阶段到前两个月的内部调整阶段，子镜同学基本上是除了高洁以外最忙碌的人。</p>
这只是第一个议题。</p>
然后是商定了理事团扩充细则，总人数确定为13人。</p>
增设了两个副会长职务。</p>
社团的框架算是正式化。</p>
程潜等一众已经确定会继续在复旦读博的硕士研究生加入了社团，部分称为了新的理事团成员。</p>
程潜成了副会长。</p>
而会长……</p>
依然是高洁！</p>
且是高洁在相对来说公平的竞选流程中获胜赢下来的。</p>
包括程潜在内的新任研究生理事们心服口服。</p>
连方年这次也投了高洁的支持票。</p>
高洁还真不是全占着资历老、原会长的优势，实在是她的组织协调能力确实很优秀。</p>
在高洁发表竞选演讲之后，方年其实就有了数。</p>
只能说不愧是立志于体制的人！</p>
“……”</p>
离开教室后，方年左右一寻思，去了光华楼东15楼的咖啡厅。</p>
今天天气不算很美丽。</p>
下了点小雨。</p>
距离下一节课还有将近两小时，方年也懒得穿越雨幕去前沿啥的，安静的喝杯咖啡挺好。</p>
顺便上网冲个浪。</p>
“……”</p>
凌晨三点睡觉到现在，方年才完全抽出时间来浏览发生的大事。</p>
苹果关键词几乎揽下了一半的微博热门。</p>
这一半里面又有一半是苹果、前沿都有的。</p>
再然后是逼乎的相关问题，更是多如牛毛。</p>
门户网站更是不用说。</p>
主要原因是……</p>
外媒自己怼爆了苹果。</p>
比如：</p>
“毫无创新的苹果，该何去何从。”</p>
“……”</p>
“失望！苹果的陨落！”</p>
“……”</p>
“欺骗！苹果的罪恶！”</p>
“……”</p>
“……”</p>
因为WWDC开幕演讲的糟糕表现，尽管苹果方面事后没有官方回应，但媒体依旧自发怼爆了苹果。</p>
不少媒体都提到了AnandTech上关于前沿神龙1号的报道。</p>
认为苹果引以为傲的软硬结合体系遭受到了最严重的挑战，且苹果并没有足够优秀的应对措施。</p>
美利坚网民们这半个来月时间积攒的怒气一口气撒了出来。</p>
各种恶搞视频，包括砸手上的苹果产品发泄等等视频都出来了。</p>
毕竟美利坚的中下层人民经历多年的快乐教育后，脑子里面多少装了点屎。</p>
发泄愤怒的方式很单一。</p>
还觉得自己很酷。</p>
不过当搞笑视频看，还是很有意思的。</p>
棒槌这东西，方年也愿意围观。</p>
“……”</p>
总之，外媒的消息面上，很多人是期望看到苹果股价狂跌的。</p>
并且认为苹果原来这么不堪一击。</p>
WWDC的糟糕表现，彻底让苹果被一家中国公司击穿的消息成了事实。</p>
部分以崇尚自由为主的媒体把中国前沿捧了又捧。</p>
反正是极尽赞美。</p>
国内这边。</p>
大方向上，前沿获得了海量的声望。</p>
尤其是对于那台神龙1号工程机的优秀表现，大家更是不吝赞美之词。</p>
同时对女娲DeskOS的未来充满了期待。</p>
因为各大国内应用厂商的支持，女娲DeskOS的应用生态对国内的普通家庭来说，已经足够用了。</p>
除了缺少过于专业软件的支持以外，没啥缺点了。</p>
据媒体的不完全统计，女娲DeskOS应用商店中已经有数百款软件；</p>
支持女娲DeskOS的应用软件更是可能超过五千款。</p>
与女娲MindOS不一样的是，DeskOS只需要支持.nwld格式就可以通过其它源下载安装，所以不需要提交给应用商店。</p>
只有想要参与5亿开发大奖的才需要。</p>
因为当康游戏平台和TGP的先后支持，这些软件里有90%以上的游戏类软件，远比苹果的Mac系统更有娱乐体验。</p>
再加上神舟凌晨一点多对外发布的合作消息。</p>
已经有不少媒体在网上喊话，希望女娲实验室能尽快与神舟电脑达成合作，尽快向市面推出搭载了中国人自己系统的电脑。</p>
“……”</p>
上午十点整，相关官媒联合发布了一条重磅消息：</p>
“最新消息，前沿女娲系统实验室已于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向军科院、中科院等单位无偿分享实验室核心科研成果：nwK内核；据悉将被用于国防信息科技研究工作。</p>
感谢前沿女娲实验室对国家计算科学研究的无私奉献。”</p>
消息一出，网友的回复是：</p>
“卧槽！”</p>
“卧槽牛逼！”</p>
“卧槽真的牛逼！”</p>
“卧槽真的超级牛逼！”</p>
“……”</p>
这是早就确定下来的事情，只不过方年事先并不知道还会有专门的报道。</p>
毕竟昨天就无偿将nwK内核打包提交给了相关单位。</p>
当时方年人还在飞机上呢。</p>
是黄维鸣教授负责对接的，据说是专人专机接走的数据文件，并没通过网络转移，很低调但很有仪式感。</p>
然后方年就看到了一些‘闲得蛋疼’的网友在歌词接龙。</p>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p>
“祖国不会忘记~不会忘记我~”</p>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p>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p>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p>
“……”</p>
再然后……</p>
方年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p>
是几个比较有排面的大佬打过来祝贺前沿最近的大丰收。</p>
主要是关于前沿正经在国际计算科学领域站了起来。</p>
顺便提了句无偿分享的事情。</p>
最后一个电话是雷军的。</p>
“方总，你这一点消息都不提前透露，说全方位超越就真的全方位超越了呗？”</p>
“我算是能理解苹果方面之前那么激动的原因了。”</p>
“这届WWDC估计会被记录在互联网历史上。”</p>
“……”</p>
方年只是笑着附和两句。</p>
雷军话锋一转：“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把nwK内核给分享了。”</p>
“雷总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很注重分享精神的。”方年故意一本正经道。</p>
雷军笑了：“是是是，这点上我无条件支持方总，能起到很好的帮助；反正……”</p>
“又不会影响女娲系统的商业化发展，两条路。”</p>
方年没多说。</p>
不影响是真的。</p>
对国防计算科学的帮助很大也是真的。</p>
因为nwK内核设计上的一些精巧度，一定程度上比开源的Linux内核更适合桌面级图形化操作。</p>
经过女娲实验室这么久的迭代打磨，方方面面都不错，也不担心知识产权、漏洞、后门，完全自主可控，怎么也比开源的Linux香。</p>
最后真的谈不上有多无私，毕竟核高基项目已经补贴给女娲实验室15个亿了。</p>
不过虽然从分享之后就跟前沿没了关系，但因为同根同源，都支持.nwld格式的应用，相关单位更方便自主使用，不用重复投入。</p>
末了，雷军笑着道：“不多打扰方总，明天时间方便吧，我提前去申城。”</p>
方年应了声：“方便，下午我都空。”</p>
“好。”雷军笑呵呵的挂了电话。</p>
“……”</p>
才结束了跟雷军的通话，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p>
这回是温叶的。</p>
“方总，三星方面通过官方渠道向我们提出了合作邀请。”</p>
“……”</p>
-</p>
======</p>
有第三更~</p>
PS：兜里没钱，只能眼睁睁瞅着一堆对这本书有用的机会溜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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