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一封您的信。”马虎向刘昊双手呈上一封信。
刘昊带着好奇的心接过信,随后揭开封好的信戳,将信笺从里面取出。
“见字如见面,刘昊好久不见。”刘昊读完第一句话便笑了,这是娄峰写来的信。
“眼下南部地区战事火热,东南域自太白城以南尽数被六族联军攻占。我南扬州地区算是一枝独秀,傲然挺立于被占领区。
外人看不懂,我们还不懂吗?为此,我愿意把整个南扬州暂借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经营。若经营得好,说不定暂借就会变成购买。经营得不好,那我可是要收回的。
战事未结束前,五老不会对你做什么。可等战事结束,五老一定会腾出手来收拾你。所以,趁这段时间,你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要再奢望外界的帮助,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一步,那就再无回头的可能。你身后的刘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支持你,就算你父亲是家主也不行。当然,若你的实力达到与五老相抗衡的地步,刘家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身后,为你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把南扬州暂借给你是让你尝试下自己的能力。能有这番尝试,你应该感谢六族联军。在此次的尝试中,如果不能将南扬州治理得好,把南界的理想具象化,那么,尝试就是失败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曾经是我的属下,现在是我的朋友,我们有各自的阵营,再见面亦是敌人。我希望你好,但也不希望你太好,你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从知道你名字开始,我便默默观察你,直到我们见面后的名正言顺观察你。你的每一次突破,每一次的惊人之举都让我感到骄傲。为何会感到骄傲呢?因为你是我看中的人,是三界历史的接班人,是人灵界格局变更的开创者。
我不知道我们下次见面会在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我们见面时会面临什么样的情景,但我希望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我双方的阵营到达了何种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们都是故友。
三日后我会率领部下离开南扬州城,你尽快赶来吧!诺大的南扬州不能没有长官,群龙无首的局面可不能被有心人知道啊!不然,太平的局面很快便会被打破,这是你我双方不想看到的。
就说这么多吧!愿你安好,愿我安好,愿南界安好,愿人灵界安好,愿三界早日一统!”
读完信的刘昊笑了,他没想到娄峰会给他来这么一出。不费一兵一族的接收南扬州城,之后整个南扬州便是自己说了算了。曾几何时,这只能在梦中想想,可眼下,梦中的设想即将成为现实。
“昊昊,想笑就笑出来吧!成为一方州牧不容易啊!想当年孤也是从一州之地开始的,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啊!”曹操的笑声在刘昊脑海里回响。
“老曹,我怎么感觉在收到这封信后费脑子呢?我总觉得我被一个大阴谋给笼罩。”刘昊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感受。他不是不想笑,而是真的笑不出来。
“大阴谋?阴谋论吗?昊昊,你怎么比我还疑神疑鬼了呢?就算有阴谋又怎样?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我们知道有阴谋了,那我们就用阳谋去破解吧!正所谓一力降十会,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我们实力强大,还用担心无知小心给我们设下的阴谋陷阱吗?
自古以来,但凡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披荆斩棘,从种种阴谋中走出来?都说清官不贪,可想要名留青史,出淤泥而不染又能安稳为官,清官的阴谋论可比贪官还要厉害啊!”
“老曹,你是不是经历过?要不然,怎能有如此深刻的体会?哦!我知道了,你为什么总头疼了,一定是在你身边有太多的阴谋论,而且你也在制造阴谋,于是,费脑子。脑子一旦耗费的厉害,你说能不头疼吗?这是它的抗议,是想以另一种方式来为自己争取度假的权利!”
“也许吧!昊昊,娄峰说三日后离去,但我们不能正好赶在第三日抵达,我们必须严阵以待的率领腾龙军在后日抵达。
我们的战斗傀儡和战争傀儡不要动,让他们继续留在庐阳城。牛山马虎董耀钟军四人率领的战斗队员留守两淮府。你的徒弟们带领腾龙学院的院生队伍留守安郡。”
“可以,就按老曹说的办。”直到此时,刘昊总算露出了笑容。
南扬州城,高才站在娄峰面前,一脸的凝重之色。“大人,您说刘昊会相信您信中的内容吗?我们这样做真的妥当吗?”
“高才啊!我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呢?火冬长老是暂时离开了,可他也说了,三日后会回来。我们若是不照他的话去做,首先我们就过不了眼前这一关。”
“大人,您觉得刘昊会是火冬长老的对手吗?”
娄峰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
“就是啊!刘昊是有本事,但他不是火冬长老的一招之敌。刘昊弱死了,大人的心里就没有一点负担吗?毕竟他是大人看好的人。”
“他的确是我看好的人。未来他要走的路还很长,若连眼下这一关都过不掉,又何谈未来呢?气运之子不是运气之子。运气是一时的,气运是一世的。我相信他会度过眼前的难关,并会借此彻底崛起。”
“大人,您的话和脸上洋溢的笑容,让我不禁想到一句诗。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成龙。”
“呵呵,是潜龙在天还是龙归大海,就看刘昊自己的造化咯!
对了,刘家可有什么动静?束家和孙家这次也表现的太安静了吧!”
“回禀大人,刘家到现在也没表态。束家和孙家也是出奇的安静。我在想,他们三家是不是想等人灵界变得再乱一点再出手。毕竟现在还有很多蛰伏的势力未冒出水面,就好像镇灵庭元老团一样。”
“言之有理。不过,我想也快了。刘昊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他就像一条泥鳅,总能将平静的水底搅出水花来。”
“唉!我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大人。愿一切都如大人设想的那样吧!”高才望着娄峰高兴的模样,不忍心给他泼冷水。这真话也只能在心里说给自己听了。123xyq/read/1/19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