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通知了李承乾和魏敞一起过来,而魏敞先到了。
“殿下...您没事了吧?”看到李战,魏敞立即关心的问道。
看到魏敞那不作伪装的关心,李战笑道:“谢谢你了...这次将莲花社给连根拔除,还是多亏了你。”
魏敞嘴角露出笑意道:“殿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次听到殿下中了毒箭,我立即就着重调查了莲花社,跟着发现莲花社的有异常。
所以我立即前往不良人总部将一切都告诉了薛帅。
后来薛帅带我进宫,陛下下了旨意,才将莲花社连根拔除,不过殿下,根据我的线报,莲花社还有一位上主,而且还有一份官员记录名单,可是这些根本就没有找到。
还有就是这次我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好像这莲花社故意被抛弃了一样。”
“故意被抛弃,这不太可能吧,有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莲花社要刺杀皇后娘娘?”李战看着魏敞问道。
“问了出来,根本大社主下面一位舵主的交代,好像是大社主的一家,是被唐军杀死的,不过,真假无从考证,还有就是那位大社主嘴非常的影,不管问什么都不说,我请了虎侯,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撬出这位大社主嘴中的实话。”
“被唐军杀死...这也是可能的,毕竟那个时候兵荒马乱,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一样,我也感觉这件事情很是蹊跷,因为这个莲花社,不单刺杀了皇后娘娘,还刺杀了我。
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我呢?”
李战有些疑惑的看着魏敞道:“魏敞,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来查,嗯...我会向父皇为你要一个官职,你专门给我查莲花社,这个莲花社是真的太奇怪了,我担心它后面还有什么阴谋。
记住...一定要小心一点,因为这个莲花社连皇后娘娘都敢行刺,一定凶险万分。”
李战说完,只见魏敞立即单膝下跪道:“殿下对魏敞有知遇之恩,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殿下一句前进,魏敞死而无怨。”
李战从床上直起身子,想要去扶魏敞,只见魏敞跪行,抓住了李战伸出来的手。
李战很是安慰的看着魏敞道:“卿之忠心,孤懂,今天孤就将你和太子认识一下,以后你是孤的人,也是太子的人!”
“多谢殿下...!”魏敞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李承乾的声音:“大哥...!”这声音中还带有一点小哭腔,李战也是露出微笑的表情道:“你看...说曹操到,曹操就来了,孤在这里。”
“大哥...!”李承乾推门进来,看到卧在床上的李战,眼睛红红的喊道:“大哥,你没事了吧?”
在李承乾的身后,李义府和苏良嗣也跟了过来,看到李战没有事情,说真的李义府和苏良嗣也是放下心来,因为两人不是笨蛋,他们都知道,李战可是李承乾最大的支持者。
要是没有李战的话,李承乾的实力不会很强。
看着伤心的李承乾,李战笑道:“别给我做小女儿状,我找你来,是问你宫中情况的,父皇和母后都还好吧?”
“嗯...都很好,父皇昨日是陪母后在立政殿睡的,甘露殿都没有回去,而且父皇对于这次刺杀十分的恼火,已经准备要定莲花社的罪了,估计不轻,应该会定一个邪社。”
听到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个时候,李战也是终于放下心来,要知道,李战很担心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关系会出现裂痕。
毕竟这次的事情,两方都有谎言,不过,李战不知道的是,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之间的情感真的十分的牢固,这么一点点的谎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现在长孙皇后和李世民还在一起商议,要一起晚上来敦化坊偷偷的看一看李战。
“定一个邪社是对的...!”李战微微的点头,对于莲花社,李战认为定个邪社一点都不为过。
只是就在李战点头的时候,一边的李承乾却道:“我看很难...!”
“额...为什么...?”李战有些诧异的问道。
“好像是朝堂中有很多关于不同意,因为莲花社做了很多的善事,治病,救人,还有这次雪灾,莲花社也是出了很多的力,并且刺杀母后的证据不足,房相,魏征等人认为不能草率的决定。”
李承乾说完,这边李战也明白房玄龄和魏征的意思,那就是如果不明不白的将莲花社定义成邪社,那帮助长安百姓的事情,也是错的,这很不好界定,以后还敢有帮助百姓的社吗?
“父皇很烦恼?”李战问道。
“有一点...不过,父皇还是很坚持,并且长孙舅舅,已经成为了吏部尚书,他一直支持着父皇,这次就连李泰也表明了态度。”
“你呢?”李战问道。
“我当然是支持父皇的,还差点和房相吵了起来,是长孙舅舅帮了我一把,将话由给接了过去。”
看着李承乾那认真的模样,李战露出了笑容道:“呵呵...所以你要记住长孙舅舅的好,你们是亲舅侄,懂吗?”
“我懂...不过,以前长孙舅舅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李承乾撇撇嘴:“不过,这次他帮了我,我也会去谢谢他,不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大哥你,我会和舅舅搞好关系的。”
“那就好...承乾长大了,不过,定义莲花社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表面一个态度就够了,事实上是双方都没有错,我们还是静观后面的发展!”
“遵命...大哥...!”李战微笑着看向李战。
李战这个时候道:“今天叫你来,是向你介绍一下他...!”李战指向一边的魏敞道:“他叫魏敞,现在是不良人,算是差役,不过,我想用他,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
你的东宫六率中,有一情报机构叫青衣卫,一共三百人,我想让魏敞去你的詹事府,明面上先做一个司直...然后用司直之名专管青衣卫,你看如何。”
“我没问题,一起都听大哥的。”
太子话刚说完,这边魏敞连忙激动的下跪道:“魏敞何德何能,可以担任司直一职。”
这里要说明的是,不良人是差役,下九流的工作,你再狠还是下九流,这里的詹事府司直可是正七品上的关于,掌纠劾宫寮及率府之兵。
这就是官,官和差役相比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说,突然,魏敞从一个下九流的差役变成一个官员,他怎么能不激动,而且李战的意思,是让他一个人掌管一处,这样的权利就更大,这种信任,魏敞是感激道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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