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75章 我等愿献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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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我等愿献降书!

顷刻间,人头落地。

滚烫的鲜血溅在少年绯红的官袍上,如红梅轻绽,妖异绝美。

谢珩收剑回鞘,面上没有半丝变化:“砍了,就不用讲什么鬼道理了。”

场面一时寂静无声。

片刻后。

大金前来和谈的两名副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背后冷汗淋漓:“我等愿献降书!”

千余人的和谈队伍在这一刻齐齐跪倒,以首贴地,大金的旗帜全部迎风而倒,

绯衣少年站在城门前,面容冷峻,“既然是献降书,便该是大金之主亲自来献,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立下国盟?”

大金前来和谈的官员皆是垂首不语。

这少年根本就没有半分要和谈的意识。

要大金献降书,成为大晏朝的附属地,从此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再难有翻身的机会。

“礼部。”

谢珩道:“给子属国普及普及何为规矩。”

礼部侍郎上前道:“子国献降书,当是国主来朝,跪我君王,许下国盟。至于朝贡封号之事,朝中派遣官员去往子国宣旨,如此桩桩件件,必不可少。”

偌大的城门口鸦雀无声。

谢珩眉眼桀骜,“都听明白了?”

“明、明白……”

大金前来和谈的副官一脸冷汗。

别看这少年生的俊秀无双,却着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阎王。

谁知道那句话不合他心意,会不会跟砍萝卜白菜一样,把他们全砍了?

“那还不滚?!”

少年怒喝一声,众人猛地打了个哆嗦。

大金众人连忙行礼告退,身后大晏的臣子们也是暗中缓了缓心神。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过云层,淡金色的光芒笼罩在少年身上,分明是人间难得的风流色,偏偏风骨傲然,叫人望而生怯意。

大金使臣这一次抵达帝京,没有进城的机会,直接就被遣返回国。

千余人的队伍顷刻间便原路返回,片刻都不敢耽误。

堪称:来的时候声势浩大,去时屁滚尿流。

群臣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回宫复命的时候心下却都有些忐忑。

老皇帝坐在龙座上,看着底下众人,沉声问道:“今日在城门前砍杀来使这事,是谢珩一人所为,还是众卿皆有此意啊?”

赵毅面色晦暗不明,叫人看不透喜怒。

底下众人都沉默不语。

两国洽谈是大事,可这回,刚在城门口碰面,场面话都没说上两句,谢珩拔剑就把人家使臣的头砍了。

片刻之间,就逼人献降书,把人驱逐了。

这事情发生的太快,很多同行的官员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这事就已经解决了。

谢珩在满室沉默中上前一步,“是臣一个人的意思。”

百官中,有人轻轻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两国洽谈的大事,尤其是大晏这些年难得的一次占了上风的情况下,谢珩直接就把这事搅黄了。

让大金献降书?

保不齐这次大金使臣回去之后,把大晏这边的态度一说,大金那边觉得和谈没戏了,还是打吧……

那就真得没法收场了。

太子和瑞王此刻都保持沉默。

赵毅沉吟许久,才扶着龙椅起身,缓慢的走下白玉阶,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谢珩长身玉立,依旧面色如常。

老皇帝沉痛道:“满朝臣子只知锦绣文章,和谈和谈!大金那边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真的半点也看不出来?一个个……”

话未说完。

太子已经带着文武百官跪了下去,一个个默然不语,越发让赵毅胸口发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老皇帝气得险些整个往后倒去,谢珩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赵毅这才勉强站稳,看着眼前风采卓然的少年,朗声道:“谢爱卿年少有为,今日之事,当记大功!谢爱卿想要什么样的奖赏,但说无妨。”

群臣无声。

这少年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一些,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让老皇帝龙心大悦,反倒是他们这些谨慎小心的做法成了怯懦胆小。

谢珩朗声道:“臣只愿大晏太平长安。”

“好!”

赵毅大悦,当即转身步上白玉阶,从龙案上拿起一物抛向底下的少年。

谢珩抬手接了,绯红的衣袖浮动,冰凉的墨玉令牌握在少年掌中。

赵毅道:“上将军谢珩,智勇无双,乃我大晏难得之良将,朕将墨云令交与爱卿,城外五万将士任你差遣!谢爱卿当尽心竭力,护我大晏太平长安!”

群臣大惊。

站的最近的太子和瑞王,皆是面色微僵。

帝京城外的五万将士是天子直属,用来护卫帝景城之用,现如今赵毅却把这些人都交到了谢珩手里,相当于整个帝京城都控制在这少年手中。

有了兵权,谢珩在这帝京城的地位,完全不可同日之语。

谢珩握紧了墨云令,“臣,必不负厚望!”

……

北街。

“咱们大晏有了谢将军,以后就不用受大金的气了!”

“可不是,今天谢将军在城门口一剑砍了大金使臣,那气势!我瞧那些人都要尿裤子了!”

“听闻将军还为及冠,也不知娶妻了没有……”

“这般如意郎君,只怕帝京城里的姑娘都要抢破头了吧!”

围观了一场血溅城门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满街人三句不离谢将军,更有大半的人涌到北街一带,“听说谢家在北街这边开了个酒坊,快找找,咱们也去捧个场!”

“要去!这个场一定要去捧!”

这一瞬,真真是一呼百应,长长的北街人声攒动,街道两旁铺子的掌柜小二都探出头来。

众人过门而不入,只问:“你知道谢府开的酒馆是哪家吗?”

“新开的?从这一直往前,拐两个弯儿就能看见了。”掌柜给指了路,忍不住嘀咕,“今日这是怎么了?”

另一边,酒馆门前。

小厮们爬上梯子正在挂招牌,火红的纱布随风飘摇着,街上人来人往,

“左边在高些。”

温酒说完一句,忽觉背后发凉,一转身,便看见了一袭素衣的少年站在她两步开外的地方。

她微愣,不由得问道:“你……你怎么来了?”